八零契约军婚小医妻二嫁不育首长

第二十五章 奇怪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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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八零契约军婚小医妻二嫁不育首长
作者:
感觉出了错
本章字数:
5848
更新时间:
2025-05-21

值班室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沈南星将酒精棉球放在治疗盘内,医疗器械的碰撞声让陆战野不知该如何开口。

陆战野沉默着解开军装第二颗纽扣,后腰处几处泛红的针眼还未消退。

那是昨夜他醉酒后疼得难忍,自己胡乱下针留下的痕迹。

“忍着点。”

沈南星的声音十分冰冷,银针以近乎利落且精准的速度刺入陆战野腰间的穴位。

“唔……”

陆战野闷哼出声,手指深深掐进掌心的老茧里。

“我说了,会很疼。陆团长还要继续吗?”

“你就这么不信我?”

陆战野的话一语双关,带着宿醉未消的疲惫。

沈南星的手顿了顿,想起今早李淑芬对她传话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

“陆团长,军属大院的流言伤不到我,二嫁的闲话我也无所谓。”

她冷笑一声,手下的银针又扎得深了几分,

“陆团长的戏码还没演够?

我看你平日里忙得很,伪造证据,深夜的深情照顾,这些手段用在查案上多好。”

陆战野猛地转身,牵动得后腰的银针微微晃动。

他眼底布满血丝,像困兽般盯着沈南星:

“所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重要吗?按照我们的约定,我治好你的伤,等小满康复出院,你说过会放我们姐弟离开。”

沈南星别开脸不看陆战野。

她将艾条凑近穴位,

艾烟袅袅升起,模糊了二人之间紧张的气氛。

沈南星手中的银针再次精准扎在陆战野腰间的穴位上。

“如果,我说我不放手呢?”

陆战野的声音低沉,带着某种压抑的情绪。

他伸手想抓住沈南星的手腕,却在半空停住,五指蜷成拳头后又缓缓松开。

“陆团长,酒该醒了。”

沈南星迅速抽回手回避着陆战野,艾条差点烫到自己的皮肤。

沈南星想起原著里的结局。

那些文字像一根根倒刺,深深扎进她的心里。

陆战野剧烈咳嗽起来,空气中隐约还有些许未退散的酒气。

只见,他将指节抵在自己的唇边,小心抹去了嘴角的血迹。

沈南星的目光下意识注意到了陆战野的小动作。

她的心不自觉的揪了下,但是很快恢复了平静。

“你,太劳累,旧伤复发了,回去好好休息,别逞强。”

“那你呢?”

陆战野突然反问,眼里带着孩子般的期盼。

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努力把嘴里的腥甜咽下。

“你非要把自己困那莫名其妙的原著戏码里?

那天在石桥祠堂,我看你分析案情时眼里有光,和现在根本判若两人。”

沈南星从陆战野的眼神中看到了渴望。

她的手一抖,艾条险些掉落。

她想起三天前的石桥镇毒饺案,自己抽丝剥茧找出真相时,陆战野目光盯着自己的模样。

此刻,回忆起来,竟生出几分不真实感。

“陆团长,我们根本就是没有交集的两种人,何必为了一张契约非要捆绑在一起。”

她将艾条重重按在陆战野的穴位上,“我会尽快治好你的,毕竟我弟弟的药原本都是你的份额。

到时候,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陆战野没有再说话,沈南星的针灸结束后,他也没有再问今晚回家的事。

只是,沈南星看他离开值班室时背影早己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军属大院关于二嫁的流言,原著的结局都是横在他们中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下午,急诊科依旧忙碌。

自从上次的毒饺事件,沈南星的医疗水平得到了科室同事,以及院领导的认可。

因此,但凡有些疑难杂症,大家都说找沈医生。

下午的急诊科依旧忙碌。

天气凉,生病的孩子就更多了。

沈南星正在给一位发烧的孩子喂药。

值班室的门被推开的瞬间,她闻到一股浓烈的雪花膏香气。

来人穿着深紫色的毛呢大衣,里面的确良衬衫搭配得体。

她戴着金丝眼镜,手腕上那块上海牌手表,让她周身散发着不容小觑的气场。

“你就是沈医生?”

老妇扫了诊室,用手帕捂着鼻子。

“对,您是哪不舒服吗?”

老妇在诊台前坐下,目光却从未离开过沈南星。

“我有头疼的老毛病。最近犯的更加频繁,你可得给我仔细瞧瞧。”

沈南星点点头,温和道:

“嗯,那您先说说具体症状?”

“头疼得厉害,晚上根本睡不好觉。

我在别处看过不少医生,都没什么效果。

听说你有点本事,就慕名而来。”

沈南星面对病人的恭维,没有过多的触动。

她开始准备检查病情:

“请问,您头疼多久了?是持续疼还是偶尔发作?”

“这你不用管,我就问你能不能治好?”

老妇话让沈南星有些懵。

“你可记住,给我要用最好的进口药,普通药我可不用。”

“阿姨,治病需要对症下药,还请您配合我回答问题。”

沈南星依旧保持着耐心,将听诊器贴在老妇胸口。

可老妇十分奇葩。

她从包里掏出自备的酒精棉片,仔细将金属探头擦了三遍,才勉为其难让沈南星继续检查。

“您这头疼是胀痛还是刺痛?”

“这军区医院最近都传沈医生不仅医术好,协助破案也有一手。”

老妇答非所问。

“年轻姑娘家,抛头露面总不是长久之计”

“治病救人不分男女。医者仁心”

沈南星收回听诊器,正准备在写病历。

“据我判断,您这头疼怕是和情绪有关,最近是不是操心的事太多?”

“做母亲的,哪有不操心自家孩子的?我儿从小要强,在战场上不要命,现在……”

话音戛然而止,她突然凑近,沈南星耳边:

“听说沈医生的弟弟还在住院?新药和特护病房都是陆团长报销?”

诊室里的空气骤然凝固。

沈南星握笔的手迟疑了片刻,却依旧将血压数值工整记下:

“阿姨,您这是肝阳上亢,需要静心调养。”

她推过药方时,故意让袖口露出小臂的旧疤。

那是小时候跟随父亲,在阵地救治伤员的时候留下的。

沈南星指着手腕说道:

“就像这伤疤,越想遮掩越疼,还不如坦然面对。”

老妇盯着疤痕看了许久后又盯着沈南星看了几眼。

心想,这丫头果然是伶牙俐齿。

老妇指尖着药方边缘,轻笑出声,镜片后的目光似有深意。

“沈医生这话说得通透,倒让我想起老宅院里的凌霄花。

这花,攀得越高,摔得越惨。”

她慢条斯理将药方折成方块,塞进包的夹层。

“年轻姑娘总想着逆天改命,却不知有些鸿沟,不是靠医术就能填平的。”

沈南星正在整理银针盒的手顿了顿。

下雪了,雪花落在窗玻璃上,诊室里的暖气管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阿姨是觉得,婚姻也分高低贵贱?”

沈南星没想到,这八零年代的婚姻,依旧是讲究门当户对。

可目前的话题似乎对她来说,不重要。

“我倒觉得,比起门第,更难跨越的是人心。”

老妇撇了撇嘴角,站起身:

“沈医生年纪轻,不懂世故。

军属大院的门槛,可不是谁都能踩的。”

随后,她凑近沈南星跟前,低声说道:

“听说你弟弟的病情刚有起色?有些恩情,欠得多可是要还的。”

提到沈小满的病情,陆战野的“恩情”

沈南星握药瓶的手指骤然收紧,冰凉的玻璃瓶硌得掌心生疼。

“阿姨多虑了。”

她将手中维生素药瓶放回原。

“我给陆团长治病,正是还他的恩情;至于其他的……”

她摘下听诊器挂在胸前,目光坦然迎上老妇审视的眼神。

“我只想说,我这辈子最不想成为的,就是攀附他人的凌霄花。”

老妇微微一怔,随即发出意味深长的轻笑。

她起身整理好毛呢大衣的领口,“话别说得太满,沈医生。”

走到门口时,老妇突然回头。

“就像这头疼病,有些疼是藏在骨子里的,等发作起来就太迟了。”

话音未落,值班室的门被重重推开,一股寒意袭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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