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乔踩着高跟鞋离开宴会厅,指尖几乎要将手中的酒杯捏碎。她站在酒店走廊的阴影处,拨通了一个电话,红唇勾起一抹冷笑:“喂,哥,你不是一首想尝尝顾砚辞的小未婚妻吗?机会来了。”
宴会厅内,青禾正被几位名媛围着夸赞,她脸颊微红,乖巧地应付着。
侍者适时递来一杯香槟,她没多想,接过轻抿了一口。
水晶灯在宴会厅穹顶流转,青禾攥着香槟杯的手指忽然发软。
浅蓝色薄纱裙摆扫过林晚乔的鞋尖,她踉跄着扶住甜品台,蓝雪花吊坠在急促呼吸间起伏:“砚辞哥哥……”
“沈小姐不舒服?“林晚乔突然挽住她发颤的手臂,美甲陷入细腻肌肤,“我扶你去休息室。”
冰凉手指扣住她手腕的力道,与温柔语调截然相反。
青禾想挣脱,却发觉浑身绵软。
恍惚间被拖进电梯,镜面映出林晚乔得意的笑:“知道我哥哥等这一天多久了吗?顾砚辞有洁癖,你说你要是被人弄脏了,他还会要你吗?”
青禾想挣脱,却发觉西肢软得像浸水的绸缎。
蓝雪花吊坠随着挣扎晃出细碎光斑,她急得眼眶发红:“砚辞哥哥……”
“顾总正忙着应酬呢。”
林晚乔贴近她耳畔,香水混着恶意袭来,“听说你连初吻都是他教的?真可爱。”突然拽着她拐进消防通道。
昏暗套房内。
青禾跌在丝绸被褥上时,脚链缠住床柱。
林桓沉松着领带靠近,目光黏在她的肩线,“顾砚辞教你接吻的时候,没教点别的?”
“不要……”她呜咽着向后缩,药效却让尾音化作甜腻喘息。
指尖勾到床头灯线,暖光突然亮起,映得她泪眼朦胧如沾露桃花。
她蜷着身子往后退,指甲在丝绸床单上抓出凌乱痕迹:“放我走……”
“砰!”
整扇雕花门轰然倒地。顾砚辞立在烟尘里,金丝眼镜斜挂在鼻梁,白衬衫溅着红酒渍。
他目光扫过青禾凌乱的裙摆,腕间沉香珠串突然断裂,檀木珠子噼里啪啦砸在林桓沉脚边。
“顾、顾总……”林桓沉踉跄后退撞翻台灯。
顾砚辞踩过满地狼藉,扯下窗帘裹住青禾发抖的身子。
青禾呜咽着扑进他怀里,蓝雪花吊坠沾了泪,在男人掌心烙下湿痕。
“乖,宝贝,闭上眼睛!”
骨节分明的手掐住林桓沉咽喉按向落地窗,落地窗的开关被按下,三十三层高空的寒风灌进来……
“砚辞哥哥!”少女从背后冲过来,搂住他的腰。
“砚辞哥哥,我好怕,我们回家好不好?我想回家!”
顾砚辞眼底血色骤褪,他不该冲动,吓到他的禾禾了,要让一个人生不如死,他有一千种方法!
他打横抱起她时,少女滚烫的脸颊贴着他颈动脉,呜咽:“砚辞哥哥……砚辞哥哥……”
蓝雪花吊坠沾了泪,在男人心口烙下湿痕。
黑色迈巴赫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停车场。
后座上,青禾蜷缩在顾砚辞怀里,药效让她浑身滚烫,意识模糊。她无意识地蹭着他的胸膛,呼吸灼热:“砚辞哥哥……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