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阳光炽烈,灵田在热浪中泛着粼粼光泽,村后的山崖边,嶙峋怪石间夹杂着几株野松,松针在风中微颤,似在低语田间的秘辛。盧青禾站在崖边,手里握着从古道带回的青铜风叶,叶面上的稻穗纹路在阳光下闪着淡青光芒,淡青晶石内似有云气流转。他低头端详,心头微动,喃喃道:“这风叶指向山崖,莫非灵田要带我们上天?”白小瑶站在他身旁,手里攥着一把从崖边采来的野葛藤,轻轻甩动着,眼中满是探秘的雀跃:“青禾哥,崖顶那片平地你记得不?小时候咱在那儿放风筝,灵田会不会在那儿扎了个天台?”
盧青禾抬头,目光扫过崖顶的隐约轮廓,嘴角微扬:“天台?那得看灵田愿不愿意给咱们搭个天梯。”他收起风叶,拍了拍手上的松针,白小瑶挥舞葛藤,像舞小绳鞭般应道:“天梯肯定有!我这探险嗅觉可是巅峰状态!”两人沿着崖边小径攀爬,脚下碎石滚落,松涛声在耳边回响,阳光洒下,照亮崎岖前路。
崖壁半腰,一块嵌入岩缝的石盘突兀显现,盘面上刻着一圈稻穗纹路,与风叶上的图案隐约呼应。白小瑶凑上前,兴奋地轻声道:“青禾哥,这石盘像个天门,灵田要带咱飞上去吧!”盧青禾点点头,将风叶嵌入石盘上的稻穗凹槽,石盘“嗡”地一震,崖壁上浮现一层云雾,化作一道云光阶梯,从石盘上方盘旋升起。阶梯如虹,映出一幕田间高远:穗灵自灵田飞升,化作云气托举村庄,稻穗迎风,村民仰望星空,村庄气象万千。
盧青禾凝视阶梯,灵力探出,云光微微一颤,化作低语传入耳中,似是田间的呼唤:“穗云托田,天心高远。”白小瑶看得入神,拽着盧青禾的衣摆:“青禾哥,这云梯是灵田的天路吧?看着心里好开阔!”盧青禾灵力与之共鸣,脑海中闪过田间云海翻涌的画面,心头涌起一股壮阔的暖流,低声道:“不是天路,是灵田的志向,抬高村子的志向。”
云光渐散,石盘上浮现一枚青铜云章,章面上刻着一圈稻穗,穗尖嵌着一粒雪白晶石,晶石内似有云絮飘动。盧青禾拿起云章,入手轻飘,田间的灵气仿佛在指尖升腾。他转头看向白小瑶:“这云章像是灵田的新指引,秘密到这儿又拓新境了。”白小瑶挥舞葛藤,兴奋道:“新境?那咱得把这云梯爬遍村!回去晃晃云章,咱把灵田的豪气扬开!”
两人顺小径下崖,走出松林时己是午后,阳光洒在崖壁上,田间的稻穗轻轻摇曳,像是回应云光的余韵。盧青禾与白小瑶坐在崖边的一块巨岩上,分吃她从怀里掏出的一把野山楂。白小瑶嚼着山楂,含糊道:“青禾哥,灵田这故事像座大天梯,咱得把每级梯都踏稳!”盧青禾着云章,笑道:“天梯?那你得当攀登者,我可只负责望云。”
远处,村里的十一叔推着一车干草路过,看到两人满身松屑,乐道:“你们俩又跑哪儿爬山去了?瞧这灰头土脸的!”白小瑶吐了吐舌头,递过去一颗山楂:“十一叔,尝个山楂,酸得冒劲!”十一叔笑着接过,摇摇头推车走远。盧青禾看着干草车的背影在阳光中渐行渐远,心头微暖,灵田的秘密虽高远,但这村里的山野生气,才是真正的支柱。
日头渐斜,灵田的稻穗在微风中低吟,像在诉说高远的篇章。盧青禾收起云章,与白小瑶并肩走回村子,身后山崖静静伫立,承载着灵田的下一场壮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