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世怀孕不知爹,寻爹不料撼兽世

第56章 艰难施救创奇迹,宁欢运功助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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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兽世怀孕不知爹,寻爹不料撼兽世
作者:
六月可盼
本章字数:
8768
更新时间:
2024-12-07

城主府外士气振奋,朗声一片,寒天裹挟着黑云与狂风,带着颜可悄然潜入城主府。

他们降落在城主府的后花园,狂风吹得后花园中的树木沙沙作响,城主府客房内,几支火把散发着昏黄的光,房门一开,狂风从房门钻进客房,扰得火焰不安地跳动着,光影在华丽的墙壁与陈设间摇曳穿梭,映出一片光怪陆离。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隐隐夹杂着丝丝铁锈味,仿佛透露着些许诡异与不安。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浴血而坐的宁欢。

“宁东家,你……你怎么了?”

颜可小跑上前,紧张询问。

“没事,这血不是我的。”宁欢没想到颜可会紧张自已,抬头看了眼颜可,心中莫名有些喜悦,努力压了压莫名上扬的嘴角,干咳一声道,“咳,先看床上那个死了没?”

说完,又朝跟在后面进来的寒天抱拳行礼,烁白也跟着抱拳行了一礼,算是打了招呼。

寒天则微微点头,算是回礼。

颜可这才转头看向床榻,待看清楚,颜可险些没站稳。她咬咬牙,艰难地往床榻走去。

床榻上的宋伯淮,骨瘦如柴,仿佛一层脆弱的皮勉强包裹着嶙峋的骨架。烁白已经为他简单清理了一下,但是琵琶骨上两条粗重的铁链还无情贯穿在他的身体里,血污一片,周围的伤口处因长时间未得到妥善医治,已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青黑色,还不时有血水缓缓渗出,将他身下的被褥染成一片斑驳。全身上下数不清的交错鞭痕,有的已经高高肿起,有的却已经裂开,却无一不在诉说着宋伯淮这二十年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颜可呆立床前,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痛如汹涌的潮水将她淹没,喉咙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拉扯着绷紧的神经,令她的胸口传来一阵窒息般的疼痛。

“这……”寒天见状,惊呼出声,床榻上的宋伯威显然已经回天乏术了!

“颜神医,怎么样?”烁白紧张地看向颜可。

颜可深吸一口气,强忍下内心的莫名与震惊,稳了稳心神,努力让自已镇定下来,她先为宋伯淮把了脉,又仔细检查了宋伯淮的伤口,道:“火把靠近些。”

闻言,烁白立刻举了一个火把靠近。

颜可从药箱里拿出一把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宋伯淮伤口周围已经与血肉粘连的衣物,每剪一下都仿佛剪在自已的心尖上,双手忍不住微微颤抖。待伤口完全暴露,颜可眉头紧皱,满眼凝重,仔细查看那贯穿琵琶骨的铁链。

宁欢双眸一直盯着颜可,见状开口道:“可需要帮忙?”

“嗯。”颜可从药箱取出一块消过毒的兽皮和一小罐曲酿递给宁欢,“蘸上烈酒,擦拭铁链周围的脓血与腐肉。”

宁欢了然,依言行事。

“颜神医,我做些什么?”烁白问。

“您先帮宁东家举好火把,待会儿还得请您找人煎药。”颜可一边配药,一边道。

“好。”烁白立刻将火把举得近些,方便宁欢看清楚。

“丫头,这……真能治?”寒天看着颜可煞有介事地安排着诊治事宜,心中疑惑。

“能治!”颜可肯定地答,又递给寒天一枚丹药,道,“阿爷,有办法让他吃下这药吗?”

“有,我来。”寒天接过丹药,塞进宋伯淮嘴里,抬手运气,对准宋伯淮的脖颈,手掌下移之际,丹药便入了肚子。

“烁白阿伯,火把我拿着,您找人煎了这副药,两碗水熬至半碗端来。”颜可接过烁白手里的火把,给了烁白一包药。

“好!”烁白接过药就跑了出去。

颜可这才看向床榻上的宋伯淮,烈酒擦拭每到一处,宋伯威便抽搐几下,好在此时的宋伯淮已经晕厥,不然估计很难承受这般疼痛。

“好了。”宁欢直起身,扔下兽皮,顺手接过颜可手里的火把。

颜可又重新给宋伯淮搭了脉,随即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特制的伤药粉末均匀地撒在伤口处,粉末触碰到伤口,泛起一阵白沫,宋伯淮的身体猛地一震。

“按住他!”颜可话落,寒泉和宁欢都已出手,牢牢按住宋伯淮,颜可这才继续熟练地处理伤口。

待伤口处理完毕,颜可取出袖口里的银针包,展开,长短不一的银针在火光下闪烁着幽冷而锐利的寒光。

颜可深吸一口气,捻起一根银针,精准地刺入宋伯淮头顶的百会穴,随着银针缓缓没入,宋伯淮的身体轻轻颤动了一下。她不敢停歇,依次在各大穴位施针,每一针都倾注了她全部的精力与希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却顾不上擦拭,宁欢见状,拿起药箱里一块干净的兽皮,目光紧紧盯着颜可的额头,每当汗珠快要滴下,宁欢便迅速而轻柔地抬手擦拭,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扰到颜可施针的节奏。

寒天立于一旁,微微探着身子,目不转睛地看着颜可指尖银针翻飞,又时不时地将目光投向宋伯淮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心中忍不住暗自惊叹:这二十来岁的小丫头居然有这般惊人的医术!

那燃烧的火芯滋滋作响,偶尔爆出一朵小小的火星,转瞬即逝,如同这艰难时刻中一闪而过的希望,虽微弱却又顽强地存在着。

施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直到最后一根银针收起,颜可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如何了?”寒天急切询问,既有对宋听冉父兽的担忧,也有对颜可医术的好奇。

颜可神色凝重不减,她目光紧紧锁住宋伯淮琵琶骨处那两根狰狞的铁链,只听她道:“待会儿得手术取出铁链……”

“手术?”寒天和宁欢互视一眼,心中都有疑惑,不知何为手术,但也都没问出口来。

“宁东家,你还是先去换件干净的衣服,待会儿可能需要你的帮助。”颜可看了眼浑身是血的宁欢道。

“……好!”宁化这才意识到自已还穿着寒泉那身血衣,于是将火把递给颜可便出去了。

“颜神医,药熬好了。”烁白端着药进来了。

“辛苦烁白阿伯想办法让伯淮阿伯喝下去。”颜可说完,便去准备手术的相关事宜。

“好!”烁白舀起一勺喂到宋伯淮嘴边,昏迷的宋伯淮压根没法喝药。

无奈,烁白只好将药递给放在床前的小几上,自已则一手拿勺子,一手捏开宋伯淮的嘴巴,将药灌了进去。

然而,好不容易灌进去的药却沿着嘴角全部流了出来。

“喝不进去啊!”烁白着急地又灌了一勺,药仍然沿着嘴角悉数流出。

“我来!”寒天见状,动用内力,“喂吧!”

烁白闻言,立刻灌了一勺,在寒天内力的加持下,那勺药顺着宋伯淮的嗓子缓缓流进肚里。

两人大喜,于是相互配合着将这碗药给宋伯淮悉数灌了下去。

“阿爷和烁白阿伯你们先出去休息一会儿吧,我得先把房间消个毒,以防一些并发症。”

烁白和寒天相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出了不解,但还是很配合地出去了。

“需要我们时喊一声,我们就在外面。”烁白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声。

“好。”说完,颜可便开始给房间各个角落喷洒兽世最烈的烈酒,撒完烈酒,又拿出一坛早就熬好的消毒药水,将房间各处都洒出喷洒了一遍。

宁欢进来正好看到颜可在朝自已身上喷消毒药水,颜可见他进来,也拉着他一同喷了消毒药水。

“这台手术我一个人还是比较困难的,待会如果我像刚才那样出汗,麻烦宁东家及时帮我擦一下,谢谢。”颜可一边说一边给自已戴上特制的口罩,戴好后又递了一个给宁欢。

“……嗯!”宁欢无奈应答,接过口罩翻来覆去看了看,又看了看颜可,学着她的样子戴了起来。

颜可见状,提醒道:“戴反了……这个戴反了。”

宁欢闻言,摘了下来,里外翻了个身就往脸上戴。

无奈,颜可踮起脚,将口罩从宁欢脸上摘了下来,上下翻转一下,双手拎着耳罩的挂绳递给宁欢道:“这样戴。”

“……好!”就在颜可踮起脚靠近他拿口罩的瞬间,宁欢仿佛感受到自已的心仿佛漏跳了一拍,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手术用具一应摆好,做好准备的颜可,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虽然极力压制内心的恐慌,但终究还是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轻轻触碰铁链,感受着它与血肉的粘连程度,心中默默盘算着手术的步骤。

再抬眼,惶恐尽褪,独留笃定。

颜可从一旁托盘里拿起一把锋利无比的手术刀,刀刃在火光的映照下寒光凛凛,似是择人而噬的凶器。小心翼翼地将刀尖靠近铁链与皮肉的连接处,动作轻缓得如同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每一丝细微的移动都倾注了他全部的精力与精神。

随着手术刀的切入,鲜血缓缓渗出,沿着铁链的纹路蜿蜒而下,滴落在早已准备好的兽皮上,那刺目的红色在昏黄的火光下显得格外惊心。

颜可立刻施针止血,待在急处穴位扎了银针,这才继续动刀。

很快,她的额头上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她不敢有丝毫分神,眼睛紧紧盯着伤口,一点点地割开粘连的组织。

宁欢紧紧凝视着颜可的一举一动,既能时不时为她拭去额头的汗水,又能做到不打扰到颜可的节奏,仿佛他们已经是配合多年的搭档。

终于,铁链逐渐松动,但仍被死死嵌在琵琶骨之间。

“糟糕,这里没有钳子!”颜可瞳孔微缩,脸色一变,大脑迅速思索该怎么将这嵌在琵琶骨之间的铁链取出来。

“怎么了?”时刻注意颜可的宁欢见颜可神色一变,立刻询问。

“铁链嵌入琵琶骨时间太长,已经和血肉粘连在一起,刚才我虽已分离成功,但没有钳子,这铁链该如何取出?”颜可焦急道。

“吸出来!”宁欢略一思索,立刻给出了解决方案。

“什么?吸……吸出来?”颜可一时没理解宁欢的意思。

只见宁欢深吸一口气,开始运功调息,抬手之间,周身气息流转,衣袂无风自动。宁欢掌心对着宋伯淮琵琶骨处的铁链,似在凝聚着一股无形的力量,掌心处渐渐泛起一层赤色的光晕。那光晕从一开始的一个点慢慢扩展成一团,铁链似乎感受到了这股强大力量的侵袭,微微颤动起来,发出一阵轻微的嗡鸣。

“动了!”颜可惊呼,握拳咬牙,恨不得为宁欢加油。

宁欢轻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五指微微一弯,加大了功力的输出,赤色光芒大盛。

“出来了!要出来了!”颜可激动欢呼,双眸却始终不离宋伯淮那可怖的伤口。

随着铁链一点点被拔出,伤口处涌出的鲜血也越来越多,宁欢手捻银针,及时下针止血,才保宋伯淮本就命悬一线的身体不至于失血过多而亡。

宁欢用力一收,那铁链竟然真的从琵琶骨之间抽离了出来,宁欢一个侧身,铁链“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溅得一地血渍。

彼时,烁白正焦急地来回踱步,狂风呼啸着吹过,吹乱了他的发丝,可他全然不顾。他时不时看向屋里,对这个比他小五岁、自已看着长大的弟弟,烁白痛心满满。他心疼宋伯淮经历的一切,他痛恨昆杰的为人残暴,他愧疚自已的置之不理,此时宋伯淮躺在屋里,屋里屋外一扇门之隔,仿佛是一道无情的屏障,将他与屋内的生死较量隔离开来。

寒天站在一旁,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交织着担忧与好奇。他担心宋伯淮伤势过重将回天乏术,还担心阿冉好不容易盼到父兽被救出又要经历失去父兽而伤心难过;又好奇屋里那个阿冉的好友、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丫头,究竟能不能救下无药可救的宋伯淮?又是怎么施救的?一想到这里,寒天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试图透过窗户的缝隙窥探屋内的情形,可除了那摇曳的火光什么也看不到。

突然,屋内传来“哐当”一声巨响,在这寂静又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

烁白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开,呆呆地站在原地,似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寒天也愣住了,脸上瞬间浮现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短暂的停顿后,烁白的脸上渐渐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那原本紧锁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眼中泪光闪烁,他激动地喃喃自语:“成了,一定是铁链取出来了!”

寒天也反应过来,面露欣喜,摇了摇头道:“小阿冉终于可以跟她的阿父团聚了!没想到那丫头竟然这么厉害!不愧是我家小阿冉的好友!”

两人相视一眼,这一眼中,从最初的不可置信到后来的欣喜若狂,在这寒冷的夜风中,仿佛所有的阴霾都被这一声“哐当”驱散得无影无踪,只余下对未来的希望与憧憬在他们心间悄然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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