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行,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去那种地方的,我也是第一次去那种地方,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
虽然我服软认错了,但是他并不打算原谅我。
他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嘲讽,“你觉得我会信你是真心道歉的?我早就跟你说过,让你离那个姚梦棠远一点,现在你是觉得跟着她学会找乐子了,是吗?”
我连连摇头,对我而言,此时的厉景行就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撒旦,吓得我背后冷汗连连。
“没有,我跟那些男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你相信我好不好?”
“你点了那么多男模,一晚上消费也得六位数吧?你让我相信你什么都没有做过?你花那么多钱出去找男人,该不会就让他们陪你斗地主吧?你是觉得我傻吗?
你竟然拿着我的钱出去包男人,还想着给我戴绿帽子?袁嫣,你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看样子,这三年我没管你,你是越发肆无忌惮了,你就那么缺男人吗?有那么饥渴吗?”
他每一句话都在深深的刺伤我,好像我就是那种很下贱的女人一样。
他真的很双标自已明明有了别的女人,却不允许我找别的男人,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样的人?
更何况,我从来就没有花过他的钱。
这些年来,虽然厉家给了我一张不限额度的黑卡,每个月还会定时往我的卡里转账,但是我却没有花过上面的一分钱。
他凭什么说我花着他的钱养男人?
难道我在他心里,就是那种只会花他钱的女人吗?
“我花的全部都是我自已赚来的钱,我根本就没有花过你的钱!”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我,诧异我竟然在这种时候跟他分的这么清,还在分你的我的?
我的话直接刺激了他,“袁嫣,你是不是没搞清楚情况?咱们俩是夫妻关系,就算你花的是你自已赚的钱,也是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
只要一天没离婚,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说你花我的钱,有什么不对的?”
我被气的全身发抖,他是怎么说出这番话的?
“那你花在田甜身上的钱呢?那不也属于我们的夫妻共同财产吗?难道你不是在用我的钱,包养别人的女人吗?
你不知道如果我打官司,是可以追回你在田甜身上花的钱吗?”
厉景行嗤笑了一声,似乎觉得我的话很可笑,“好啊,那你就去打官司告我啊,去追回属于你的那些钱啊!看看你告不告得成我!”
这男人是笃定了我不会去告他,还是笃定了我不会赢呢?
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他的嘴脸这么丑恶呢?
就算他长了一张帅气迷人的脸又怎么样?可是他的心是黑的,根本就无视我的感受,和这么多年我的付出!
趁我愣神的时候,他突然将我拦腰抱起。
随后,便抱着我走进了别墅。
他把我狠狠的丢进了沙发上,虽然沙发很柔软,但也让我摔得头晕脑胀。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弃身而上。
拼命的撕扯我的衣服,比上一次还要粗鲁。
他像是在检查我的身体,有没有被人侵犯过,又好像是在发泄自已的情绪或者羞辱我。
我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被他给脱掉了,就像是破布条子一样,被扔的满地都是。
而此时的我,我觉得我并不像是他的妻子,更多的像是他的泄欲工具。
跟那些出来卖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可我反抗不了,男人和女人的戾气本来就悬殊很大,我只能乖乖的认他为所欲为。
即便我反抗增长,即便我一点都不配合,他还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方式折磨我。
我的声音喊的声嘶力竭,最后喉咙都快发不出声音来了。
那一刻我总算是明白什么,叫做你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我是那样的无助,即便眼泪横流,也绝对不会被她心疼一秒的。
结束后,他抽身而去,完全不管遍体鳞伤的我。
我就像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布娃娃一样,满身青紫的躺在沙发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曾经,这里应该是我幻想过浪漫婚姻开始的地方。
我跟他应该是幸福快乐的生活在这个房子里的。
明明是我们两个的婚房,可是我却没有住过一天。
他却带着别的女人在这里轻生,说不定他们两个也在这里过夜过。
只要一想到,他和田甜也在这张沙发上做过同样的事情,我就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突然就坐了起来,随后冲到卫生间干呕了起来。
厉景行正在厨房倒杯冰水喝,听见干呕的声音,立刻皱了皱眉,回头向卫生间的方向看。
他喝了口冰水,就这么光着身子走向了卫生间。
他就那样站在卫生间的门口,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我。
过了半晌,他才开口问道:“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他仔细的想了想,上次跟她做的时候,也没有任何措施,该不会是怀上了吧?
可是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也不过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算真的怀了孩子,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有反应啊!
如果不是他的孩子,那会是谁的呢?
其实他平时经常去点那些男模,不小心怀了那些男模的孩子吗?
说不定,她自已都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
只要一想到她每天跟着不同的男人醉生梦死,躺在不同男人的身下沉沦,厉景行就觉得全身一阵恶寒。
“说说吧,是谁的野种,你可别往我身上赖,我就昨天碰过你一次,这孩子绝对不可能是我的!”
我听到他说这话的时候,全身僵了一下。
他倒是想把责任撇得干净,什么污水都往我身上泼。
自已在外面不检点就算了,现在还对我说这么恶心的话?
我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我平躺的小腹,曾几何时这里也孕育过一个小生命。
只不过孩子的爸爸,从来都不知道有过它的存在。
曾经,我以为会因为这个小生命的到来,缓解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