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了宿主她当街杀未来婆母了

2.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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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出大事了宿主她当街杀未来婆母了
作者:
我爱芝士
本章字数:
5864
更新时间:
2024-12-26

一个满脸鲜血的尸体。

那尸体坐于正屋檐下台阶,背倚柱,鲜血从额头不断流下,发丝凌乱于脸颊,和血交缠。

看起来好不瘆人。

外面的小姐夫人们刚要惊恐地叫出声,屋内的尖叫便抢先穿透众人耳膜。

“救命!”

“你是谁?为何要杀翠儿?”

“别过来!”

“是苏姐姐的声音!” 圆脸少女捂着嘴,眼中的惊恐如泛滥的洪水,迅速蔓延。

众人心中惊疑不定,这是什么情况,侯府内院怎么会有男子的声音?

侯夫人则在心里把那办事之人骂了个狗血喷头:找的什么废物,这么久了事情还没办妥。

这下自已想污蔑这男子是苏澜依的情人都不成了。

脸上却佯装急切,对身旁嬷嬷吩咐道:“快,快去看看!”

话音未落,屋内传来一个男人猥琐又嚣张的声音:“小贱人,你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实话告诉你,是侯夫人和你那后母让爷来的,谁让你挡了别人的路呢。”

众人听闻,目光齐刷刷地射向侯夫人和苏氏,那目光似要将她们看穿。

侯夫人脸色大变,却强作镇定:“休得胡说!” 说着,她指向屋内,“给我把门打开,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狂徒,竟敢在定国侯府撒野!”

可门从里面锁上了,几个嬷嬷使尽全力也无法打开。

屋内的声音愈发激烈,那男人竟还朝着外面叫嚷:“别吵,是你们侯夫人请爷来的!”

侯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淡定。

白氏也险些站不住了,心里止不住的埋怨,侯夫人看着是个妥帖的,怎么这么点事办成了这样!

看着周围人或打量或狐疑的目光,白氏氏只觉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消失。

侯府下人很快又叫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嬷嬷,众人齐心协力开始撞门。

突然,屋内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还伴随着那男人的呼喊:“苏小姐,乖,把枕头放下!”

紧接着,便是苏家小姐惊恐至极的呼喊:“我说了,你别过来!”

同时,还有那男人被击中发出的痛苦闷哼声。

“这是怎么了?苏姐姐,苏姐姐,你没事吧!”

最先听出苏澜依声音的圆脸少女满脸担忧,高声呼喊着。

终于,嬷嬷们合力撞开了门。侯夫人急忙扶住身旁嬷嬷的手,第一个冲了进去,众人也一窝蜂地涌进去。

刹那间,尖叫声响成一片,如汹涌的波涛般在屋内回荡。

只见一男子倒在地上的血泊之中,脸上的血肉模糊一片。

苏澜依衣衫凌乱,发丝披散,缩在床角颤抖,嘴里念叨 “别过来,别过来。”

手中滴血的枕头格外刺目。

没人注意到,躲在屋顶上看了全程的两个身影,悄然离开了。

出了定国侯府,段清北摘下面巾,一张冷峻非凡的脸露了出来。那面容仿若寒玉雕成,剑眉似剑。

他展开手中的纸团,上面仅有一句:威远侯,明日定国侯府门前,救我,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

“主子,那苏大小姐写的什么?”

时安实在想不明白,那苏大小姐看样子不像习武之人,到底是怎么发现自已和主子躲在屋顶看戏的。

还在一边表现自已口技的时候,一边给主子写了张纸团。

想到她拿着枕头对着那地上的尸体砸下去狠厉的样子,时安不自觉地缩缩脖子。

这苏小姐,简直颠覆了他对世家小姐的理解。

段清北未发一言,将纸团递与时安。

时安接过一看,不禁惊愕失色:“这...我们皆蒙着脸,她怎会知晓是我们?还洞悉我们此行目的?”

段清北皱眉,摇了摇头。

“主子,明日咱们还去吗,她这也没写时辰啊!”

段清北看向字条,眼前浮现那女子扔纸条时的模样,明明是张平平无常的脸,却双眸似星,灵动不已。

她朝自已招手笑着,嘴里还在惊恐地高呼:“我说了,别过来!”

那样的场景下还能临危不乱,绝地反击,段清北心中既同情又佩服的。

于是他吐出一字:“去!” 眸底暗流涌动,似已预见明日的风云变幻。

而那苏大小姐,便是其中关键。

...............................

大渊景旸十四年,四月二十三日。

这一天傍晚,整个京城贵族圈打招呼的问候。

都由“饭否?”变成“你听说了吗?”

定国侯府,老夫人的手指恨不得戳到了侯夫人的鼻子上。

“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你知道外面现在都怎么说你的吗?”

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侯夫人怒目而视,“我告诉你,这件事你若不妥善处理,我便让辉儿休了你!”

侯夫人脸色惨白,满心愤懑地回了自已院子。一入院,她便怒喝:“都给我滚出去!”

身边的张嬷嬷会意,立刻将所有下人驱赶出去。

侯夫人只觉得胸口像被一块巨石堵住,闷得难受。

当年与苏家定亲,看重的并非苏家,而是苏澜依的外祖父杨丞相。

彼时,杨丞相受先帝器重,而定国侯府正值青黄不接,这桩婚事于侯府而言,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谁能想到,新帝登基,风云突变,杨家一朝获罪,被流放千里。

十余年过去,侯府顾及名声未退亲,可那苏家也毫无眼力。

苏铮虽爬得也不慢,可也不过礼部郎中,怎配得上如今如日中天的定国侯府?

眼瞧苏澜依快及笄,再不出手,恐要毁了儿子前程。

为此,她特意示好白氏,那蠢妇被她几句花言巧语哄得晕头转向,还真以为自已相中了她的女儿,忙不迭地帮她把苏澜依骗到那小院里。

这本是她与老爷、儿子乃至老夫人都通过气的事,众人皆明里暗里支持。

尤其是老夫人,当时还拉着她的手,赞她考虑周全。可如今事出,老夫人却第一个将她推出去顶罪。

想到那地痞在屋内所言,侯夫人此刻恨不得将那地痞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嬷嬷,” 侯夫人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去把管家叫来。”

这件事,必须把众人的视线转移出去,要不然,以后谁还敢嫁到他们定国侯府...

白氏那个蠢货,也就只有这点用处了。

同一时间,苏府内也是一片喧闹。

苏铮怒发冲冠,猛地一拍桌子,“啪!啪!”

两声震得桌上茶盏微颤,怒吼声如雷贯耳:“究竟怎么回事?那地痞为何提及你名?侯夫人找他,此事与你有无干系?白氏,从实招来!”

白氏跪地,哭得梨花带雨:“表哥,你我自幼相识,夫妻多年,难道不知妾身?妾身怎会做这样的事?”

至于宁七玥这个受害者,当然是坐在椅子上,抱紧自已。

白氏哭了会儿,又抱着苏铮的腿追忆了一下往昔。

苏铮怒火稍减,看向宁七玥:“澜依,此事你如何看?”

宁七玥冷笑,眼中寒意四溢。原主身为小辈,能置喙长辈何事?这便宜父亲分明想息事宁人,难怪在原主死亡名单之上。

她抽抽搭搭道:“女儿不知,只是女儿想不明白,女儿身处侯府后院,那人是如何穿过重重护卫,准确无误地找到女儿所在院子?还知晓女儿姓氏,口口声声称女儿苏小姐。”

苏铮面色一变,阴沉似暴雨将临之天。定国侯府防卫森严,常人焉能入内院?

宁七玥以帕拭泪,继续道:“而且那人说女儿挡了别人的道,女儿平日足不出户,实在不知是哪日上街后惹下的祸。”

苏铮被这个女儿蠢笑了,这 “挡道” 哪里是指平常之路,分明是指前程。

他神色阴郁,女儿除了当初那桩婚事,还有何事能挡人?

只是这定国侯府行事太过阴翳,不愿成婚,大可与自家商议,却偏要弄出这等腌臜事。若那贼人得逞,他们苏家女儿日后还如何嫁人?

白氏显然未明此理,圆睁双眸看向苏铮。

宁七玥无奈,只能为了这一个笨学生再说直白一点。

“父亲放心,女儿今天想好了,就是死也不会让那贼人得逞,否则...妹妹日后还如何嫁人。”

苏铮这才给了这个女儿一个正眼,夸赞道:“还算懂事。”

白氏却如闻惊天霹雳,眼珠似要瞪出眼眶:“什么?竟会累及沅儿?”

苏铮宠她,见状耐心为她剖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之理,声稳如磐。

白氏听着,眼中恨意渐燃,紧咬着后槽牙。

她本农家女,哪懂这些,可侯夫人不会不知?

她分明是故意的,她从未想让沅儿为世子妃,只是将自已当棋子,想毁了她的女儿。

宁七玥垂眸,看向她紧握的拳头,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狗咬狗,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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