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ARE YOU READY?我们要穿书了!】
【READY!READY!GO!】
宁七玥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眼的是一片浓稠如墨的黑暗,潮湿腐朽的气息弥漫在四周,让人几欲作呕。耳边适时响起一道虚弱的声音,那声音颤抖且带着绝望:“你...你还在吗?我... 我怕是活不成了...”
宁七玥瞬间反应过来,自已怕是穿到了十年前那场地震发生的时候,也是原主对男主情根深种的开端。
她在心底嗤笑一声,并未理会那道声音,而是伸手在四周摸索起来,没一会,就摸到了一小瓶矿泉水和一小块法式小面包。
宁七玥二话没说,直接撕开面包包装,那 “刺啦” 一声在这寂静的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她大口大口地咬着面包,别说,这东西还怪好吃的。
【滴滴滴 ——】 一阵尖锐的电流声在她脑中炸响,仿佛要将她的脑袋劈开。
紧接着,一个焦急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宿主,你在做什么?你不给男主,男主会饿死的!】
宁七玥边嚼着面包边回道:“哦!”
宁七玥吃完面包、喝完水,潇洒地拍拍手,四下摸索了一下,很快触碰到了一块体积较大、看起来较为稳固的石块。
她先是用手仔细地摸索石块的形状和周边的环境,确认推动石块不会对自已所处的位置造成威胁后,她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双臂上,猛地将石块朝着男主所在的方向用力推去。
只听 “轰隆” 一声沉闷的巨响,石块裹挟着周围松动的泥土和碎石,顺着倾斜的地势滚落下去,瞬间引发了一阵剧烈的震动。
紧接着,便是另一边传来一阵土石坍塌的沉闷回响,随后,一声压抑的闷哼声隐隐约约地传来。
第一章,
男主卒!
小十的电子音都狂躁起来,【宿主,你搞什么,你把男主砸死了!】
宁七玥镇定自若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淡定回复:【你就说爽不爽吧!】
自已看这小说憋着的一口气,终于报了!
乳腺都感觉瞬间通畅了。
小十音调又拔高了几分,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道:【什么爽不爽,这是一百五十万字的大长篇、大长篇啊!男主刚出场就被你搞死了,接下来的剧情还怎么写?这是要长篇变短篇,直接太监吗???】”
宁七玥还在据理力争,小十崩溃道:【行了,我重新给你安排一个时机,把你投放到女主快彻底失望的时候吧!】
宁七玥只觉眼前光影一闪,这一次她出现在一栋别墅里,独自一人坐在桌前。
看着桌上摆好的菜和放在中间的蛋糕,宁七玥知道自已被投放到了十年后,男女主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的这一天。
女主从下午五点开始亲手做饭,等到晚上十一点,顾泽宇那个狗东西才会回来。
刚坐下,顾泽宇就接到苏瑶的电话匆匆往外走。
女主急忙上前拉住顾泽宇的衣角,让他先看一眼自已给他准备的礼物,然后求他放林氏一马,却被顾泽宇猛地推开,
“没听到瑶瑶在电话那头哭了吗?你能不能别在这个时候无理取闹?”
女主重重地摔倒在地,捂着肚子喊疼,顾泽宇只犹豫了一瞬,快步离去。
然后女主就流产死心了。
宁七玥整理好思绪,第一时间掏出手机。
八点半,正是吃宵夜+零食的好时候!
什么烧烤、小龙虾、蟹脚面......附近只要是能点的全点了个遍。
还有薯片、瓜子、辣条、可乐、旺仔......一个也没放过。
最后双眼一眯,又买了一些电子产品......
做完这一切,等待的时间也没闲着,在手机里下载了个王者。
嘻嘻,小学生们,你的坑爹,重出江湖啦~~~
门 “吱呀” 一声响了,顾泽宇带着一身的寒霜疲惫地走进屋子。屋内漆黑一片,他的心中顿时一慌,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
他抬手摸索着墙壁,“啪” 的一声打开灯,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屋子。第一眼看到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菜肴和漂亮的蛋糕,那熟悉的场景让他一直悬着的心稍稍放回了肚子里。
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开始换鞋、脱下大衣。
他今日原本是打算早些回来,这些日子沈氏出了事,自已为了苏瑶却冷落了自已的妻子许久。
可谁知道,下午的时候,苏瑶突然被私生饭跟踪,自已过去帮她处理了一下,一耽搁就到了现在。
他挂完衣服,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沈念的身影,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自已都已经尽快赶回来了,她难道还要跟自已使小性子吗?
他沉着脸将准备好的礼物随手扔在玄关处,准备直接上楼,心想既然她不想好好过节,那自已也不必再迁就她了。
那声音带着几分欢快和激动,在这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
顾泽宇愣了一下,疑惑朝宁七玥看去。
宁七玥披着沈念的外壳,抽空瞥了他一眼,又喝了口啤酒:“等我打完这把啊!”
这可是这一晚上,她唯一可能获胜的一把呢!
顾泽宇眉心拧得更紧了,又是这样,沈念又开始模仿苏瑶了。
果然沈家出来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不必故意如此来引起我的注意?”
熟悉的霸总语录响起。
宁七玥的小脑袋从灰屏中抬起。
曾经看小说时嘴角上扬得有多高,如今抽搐得就有多狠!
现实中这些人说这样的话时0...0.,
真的不觉得尬吗???
熟悉的水晶被爆的声音响起,成功的又取得了一轮失败后的宁七玥,烦躁地将手机一扔。
眼带讥诮的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不愧是能当男主的人,一米八七的个子,宽肩窄腰,修身的西装衬得他整个人气宇轩昂,透着一股商场精英的干练与冷峻。
只是品过段清北这种细糠之后,总觉得他差点意思。
段清北的凌厉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眼前这人不过是徒有其表,差得远了。
怎么又想到这人了?
宁七玥蹙眉,赶紧把思绪重新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