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倾下身来。
帝槿禾用丝绢将洛长安的眼睛蒙上了,而后说道:“大舅,可晴姨姨,梅姑姑快跑呀,娘亲追我们来了。”
洛长安立起身来,循着帝槿禾的声音的方向盲着追了去,“禾儿,教母后抓着你,你可要给母后倒背太傅留的诗词功课了。”
帝槿禾开心地笑着将母亲引向了东上房,“那要母后先抓到禾儿才可以哦。抓到了才需要倒背诗词歌赋呢。来呀母后,抓我呀。”
刘勤、秦可晴、梅姑姑在来到东上房处便停了下来,面面相觑,都笑了,孩子也盼着那二人能早些团聚,这一帮下属比那二人更着急。
洛长安跟着帝槿禾的声音进得来东上房,她目不能视,不知身在何处。
帝槿禾在母后进了东上房之后,便捂着小嘴,不发出声响,自母后身边溜了出去,去找大舅玩了,小舅舅去打仗学本事了,和大舅玩也很好。
洛长安进得室内,手摸索着,口中轻声道:“禾儿,如何不出声了,是不是被母后堵在角落里了。”
她将手在空气中来回探着,只觉得指间触到了一丝冰冷的布料,她一把将其攥住,笑道:“抓到了!让我猜猜抓到了谁。若是猜到了,你可要任我发落了。”
那人目光灼灼,深深凝视着她。
洛长安说着,便将手沿着那衣袖往上摸,待摸到那人面颊,只觉面颊棱角分明,触觉微凉,心下一沉,她突然意识到此人并非禾儿,她内心惶惶不安忙将手撤回来,她拉下眼睛上的丝绢,竟与帝君那饱含醉意的眸子迎个正着。
她心口猛然一紧,便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帝千傲自她进入屋内便将目光锁在她的身上,此时见她似乎受到惊吓意欲后退,便伸出手臂抄在她的腰后,将她猛然带入怀里,“猜到了是朕吗。”
洛长安和他身子相贴,他沉稳的心跳似乎敲打在她的身上,她的心跳也紧了起来,一个多月未见,总有些陌生和悸动,“帝君,我...我无意闯入。”
帝千傲将她身子欺在床角,他身上有着颇浓的酒香,嘴角噙着温温的笑意,“猜到了任你发落,若是没有猜到,是不是任朕摆布呢。”
“在跟槿禾玩游戏。”洛长安试着解释,“冒犯了。”
“禾儿提前知会了朕。”帝千傲缓缓地靠近,她身上的暖香袭入鼻息之间,下腹不由有火苗窜动,“朕也是游戏中的一员。你未猜出朕是谁,便是输了,朕要...罚你。”
洛长安挣了挣手腕,“帝君,放开我吧。”
帝千傲将她双手紧紧按住,随即似乎喉干难忍,解开了他衣领扣子两颗,“若是不放开呢。”
洛长安语气里有着不少的胆怯,他若执意,她不能幸免,但她不心甘情愿了,“帝君醉了。”
“是。醉了。你走后,朕就没有清醒过。”帝千傲温声笑着,“传言朕病了,传言朕因为女人消沉,此话并不假。”
“帝君既然醉了,可认得我是谁么。”洛长安心中难受极了,“请莫要再认错人了。不要将宫灯当作了琉璃瓦。”
洛长安呼吸艰难,缓缓的只觉心中闷窒,喘不过气来。
“皇后在意吗,金銮殿顶缺了的琉璃瓦。”帝千傲微微苦笑,“宫灯也好,琉璃瓦也罢,为的不都是同一个人吗。”
洛长安紧紧闭了下眼睛,呼吸也有些发窒。
“皇后似乎难以呼吸,紧张了。”
“没……没有。”
忽觉口鼻教他轻轻按了,一时不能喘息,待面颊由于缺氧而变得通红,她眸子错愕的张大了些,又听他道:“现下有了……”
他方将手拿开,洛长安正待急促喘息,他便将唇瓣覆下猛烈吻住了她,她大口地汲取着他口中氧气,竟一时依赖着他,难分难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