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玄牝继续往里走着。
很快在料房之内,她看到了那美的活色生香的女子。
“他算什么东西!他连屁都不是!”李火婉清冷的声音震撼着屋内所有人,她居然敢说丹阳子是个屁?
再次看到那张姣丽无比的容颜,玄牝有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毕竟距离她把自己从白玉京丢下去已经过了两百多年了。
画面再次变化,身披道袍,三千青丝散落的女子已经跪在了地上。“为什么!为什么我都到这地方了!这病还是不放过我!!”
看着对方绝望的跪在地上,玄牝的心并没有半点波动,毕竟她已经不是当初的李岁了,而是现在的司天监玄牝。
她现在不是人,甚至连邪祟都不是,因为同化太多,她甚至思考跟外在感受都不是线性的一条线,而是杂乱无序的满天星。
这种思维方式对于人来说,自然是无比混乱的,但是她却适应得得心应手,毕竟玄牝现在已经有三百一十二个脑袋用。
等玄牝再次集中注意力的时候,她发现李火婉已经来到了那些脏尼姑的安慈庵内。
此刻穿着红色道袍的女子玉手里拿着一串沉甸甸的金佛珠,对着眼前的静心师太说些什么。“妈,拿去换些钱吧,把家里的债还了,如果有剩的话,把咱们家的房子再买回来吧,我还挺喜欢那小区的。”
紧接着她又把玉颈上的那块玉佩摘了下来,缓缓地塞进静心师太的油腻的肥肉中。
“妈,这个也拿去吧,应该也能换点钱,哪怕我知道你是幻觉,我也不想看到你在我面前受苦。”
顿了一会,李火婉仿佛在倾听什么,紧接着她微笑的对着静心师太说道:“嗯,对,妈你是真的,你不是幻觉,我刚刚逗你玩的。”
静心师太听到这话,双手合十声音悠长地念了一声佛号。
而就在这时,李火婉缓缓地把玉手从肥肉中抽了出来,她那本应该空无一物的玉手中却死死捏着一个纽扣。
这一幕,玄牝看见了,师太也同样也感觉到了。
这似乎证明了什么,可静心师太联想到所有心素那悲惨的命运,微微迟疑了片刻后,伸手拿走了那枚纽扣,把这个秘密隐藏进自己的褶皱中去。
远处的玄牝面对这一幕,没有任何动作,仿佛一位陌生的看客。
随着玄牝那隐藏在道袍之内密密密麻麻的眼睛再次一闭一睁,四周变成了茂密的芦苇地。
各种芦苇秆在她眼中宛如无物,在两里地外,她再次找到了那浑身浴血似一瞥惊鸿的烈焰的女子,现在距离上次在安慈庵已经过去了很久。
她看到浑身染红的女子站了起来,扯下了一个男人的脑袋,如同啃果子般,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
白色红色的东西从她的唇角挤出,挂在她的衣服上。
玄牝知道接下来李火婉要干什么,接下来她要把整个芦苇地全给烧了,这同样也包括里面的好几百白家人。
这几百人都是白灵淼的家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们两女才会心生芥蒂,一直到最后都没有解开。
当感觉到四周开始逐渐燥热起来了,玄牝发现自己一条条黑色的触手从道袍中传出,不断扭曲的四周的一切。
某种说不明道不明的情绪在玄牝心中浮现,“我为何要阻拦这种其中的一部分,这是季灾的一部分。”
“我不能阻止季灾的出现,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如果没有这变数,白玉京将更加没有胜算。”
芦苇荡最终还是被点着了,在四周火焰的承托下,玄牝身上的红色道袍显得更加的鲜艳。
瞧见一切正常,玄牝转身离开了,可就在这时,从内心深处再次复现出某种久违的情绪来,想了一会,玄牝才发现这种情绪叫悲伤。
“为何要伤感?我所做的一切都在司天监职责所在!”玄牝向着自己说着,可是无论她怎么说,那种感觉却始终挥之不去。
“为什么?难道我还是李火婉的女儿吗?我在为她伤心吗?”玄牝有些困惑。
玄牝在自己的内心找了找,并没有找到李岁十情八苦三魂七魄,李岁除了记忆已经彻底消失了。
等她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再次站在了红衣女子的面前。
这个时候,还没有到李火婉认识玄牝的时候,但是并没有关系,因为现在的女子此刻正在陷入幻觉之中。
“噗嗤!”泪流满面的女子当着玄牝的面,举起玉手中的匕首对着自己左手掌心就是用力一扎。“这种疼痛感为什么这么真?”
玄牝看着面似芙蓉眉如柳的女子在自己眼前徘徊,她想要摆脱这种情绪却始终无法摆脱,反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