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护卫凶神恶煞地盯着他们几人,待几人走过去以后许久才收回自已的刀。
“这的人看起来不怎么友好。”赵小武环顾四周,发现大家都用异样的眼神看他们。
“我们穿的和他们的服饰不一样,一看就是外来者,所以他们才盯着我们看,我们这几个目标太明显。”
白伟几人身着铠甲,在这异域风情的小镇显得格格不入。
那匹白色的骆驼一直跟着他们,待到了客栈,骆驼很自来熟的跑到马窖吃食,可见这不是第一次。
“客官,几位?”店小二见有陌生人来,忙上前招待。
“五人。上些酒水,还有你们店的招牌菜。”莫校寒跟着小二进店。
一进店里,南宫律感觉店里有人往他们这边看,带着一丝警惕和好奇。
大堂里有几个粗犷的大汉举着大碗肆意畅饮,脸上泛着红晕,眼神里带着几分朦胧醉意。
店中间有个小舞台,台上有几个胡姬女子在跳舞,婀娜多姿,风情万种。
靠近窗的几人,衣服华贵,三男三女,其中一女子蒙面,穿着紫色的衣裙,上衣是紧身的短衣,露出了纤细的腰肢,短衣的领口落在彭起处,露出颈下的一片白皙,隐约可见那沟壑通往深处,下裙只到大腿一掌处,堪堪遮住那细长笔直的双腿,腰间系着一条彩色的腰带,更是显得婀娜多姿。
他们几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引得那少女笑的花枝乱颤。
南宫律心中升出一股烦闷,有些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看上哪个姑娘了?”莫校寒顺着南宫律的目光看去,落在了靠窗的几位女子身上。
不禁咂舌,这里美女就是多。
只是还没看两眼,南宫律一个跨步挡在了莫校寒身前。
“该吃饭了。”白伟拉着莫校寒走到桌前坐下。
南宫律则起身走向靠窗那桌。
“公子,这里有人了。”碧落站起身,挡在桌前。
南宫律:“我找人。”
“找谁?”碧落警惕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剑眉星目,唇红齿白,目光落在蒙面女子身上,带着几分偏执和隐忍的怒气。
这人他并不认识,只是那眼睛觉得有些熟悉。
“她。”南宫律微仰头示意。
在南宫律过来的时候,几人就已经注意到他,他一身青衣打扮,身边的几人却身着铠甲。
想来是军中之人,不知怎走到这。
只是这人和画像之人特别相像。
如今他们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他的行踪,倒是让他们始料未及。
刚才他来这,可见是对沈诗瑶比较感兴趣。
毕竟,这里的人民风开放,看到喜欢的人,上去表白,说不定就能获得对方青睐,然后喜结连理。
“抱歉,我们家小姐名花有主了,公子另择他人吧。”碧落开口回道。
碧落的话不带丝毫的情感,却让南宫律暗中松了一口气。
坐在窗前的这几位正是沈诗瑶他们几人,此刻除了沈诗瑶其他几人正打量着他。
“我找她有事。”南宫律身上的灵力还没转化,现在只是靠着玉牌压制着他防止它暴走,如今见到沈诗瑶,怎么也得把身上的灵力转化了。
“什么事?”碧落冷冷开口,对于面前这个不识趣的男子失去了耐心。
他已经告诉他,他们家小姐已经名花有主,还在纠缠,看来脸皮不是一般厚。
南宫律刚想说什么,却被白伟拉了下,接着他对碧落抱歉说道:“不好意思,我这黎兄弟只是看几位衣着华贵,特此想认识一番,并无恶意。”
“走开,我们不是你们能认识的。”碧落并没有接受他们的道歉,反而越发的觉得几人烦躁。
“嘿,你这人,你么金贵,有什么我们不能认识的。”白伟听到碧落的话,气急叫嚣,知道他们面前是谁吗?那可是皇子。
白芷见碧落与那两人纠缠不休,起身上前,“碧落,过去吃饭,我来。”
她视线落在两人脸上,盈盈一笑,“两位公子是从沙漠里来吧,经过多日风吹日晒,还是去洗漱一番见人比较好。”
他们只是经过此地,等吃完饭便走了,谁还会在这和他纠缠。
白伟见这姑娘待人和善,不禁气消了许多,说话语气也软几分。
“姑娘,抱歉,我们刚从沙漠里出来,我这位兄弟呢,只是喜欢上你家小姐……”
白伟话还没说完,南宫律捂着嘴把他带走了,临走之时还对着沈诗瑶说了一句‘等我一会。’
白芷笑着点头,几人默不作声。
待南宫律和白伟一走,沈诗瑶开始有条不紊吃起饭,南星掏出画像,几人仔细看了看,确实是流云国太子-闵月沧泫。
“是他吧。”沈诗瑶问几人。
南星点头,“是,刚才那人就是闵月沧泫,传闻他身边有个谋士,那谋士性情稳重,刚才那人并不是他。
“小姐,不然你去试探一番?”白芷试探问道。
沈诗瑶两眼放光,异常兴奋,“你们都同意?”
这种好事还能轮到她?平日里被他们看管的甚严,如今竟然给她这么一个机会。
白芷莞尔一笑,“我看那太子对你颇感兴趣,你只要略施小计,便能把他拿下,我们在外等着,一旦发现有异常,我们到时冲进去救你。”
南星继续叮嘱道:“你要是觉得不放心,到时就说自已是御岚国的大公主沈欣彤,她很少露面,应该不会被发现,只好把这东西下到水中,保证听话的很。”
南星把东西交给她,并详细说了它的使用方法。
“没问题。”沈诗瑶根本没有心听,一心只想着怎么去执行任务。
这次出门以后,沈诗瑶的眼不仅恢复了,而且看书也没有晕,隐疾彻底好了,多亏了南宫律,想到南宫律,沈诗瑶脸上不自觉的飘起红晕。
当时的她还把他当成登徒子,想到那样为她治病,她都觉得荒诞,以为在占她便宜,可效果有目共睹,真的治好了她的隐疾。
当时她收到皇兄的密信,一声不吭的离开,当时他肯定气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