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辰见秦凝冰居然还敢凶自已,眼泪刷的一下就下就流了出来。
“你管我这照片怎么来的,自已敢做不敢当吗?”
秦凝冰见陆辰如此固执不肯开口,心里也是有了眉目。
“是我妹妹吧,除了她也没有人会给你发这种照片了。”
“是又怎么样,况且这照片怎么来的重要吗?今天就算她不给我,以后你和肖诞私会时总会被人看见。”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秦凝冰,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要和你离婚。”
秦凝冰一直以为自已和陆辰之间的都是小打小闹,没想到现在居然到了离婚的这个地步。
陆辰那么爱她,她觉得他现在肯定在说气话。
不过现在她也正在气头上,自已的丈夫不愿意相信自已,辛辛苦苦工作回来还要被他打骂。
她想要调教一下陆辰,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完全不惧陆家了,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的讨好陆辰。
她想要陆辰摆清楚自已的位置,摘掉“夫管严”的称号。
之前在陆家受过的气,她现在都想发泄出来。
她压抑了似乎有些太久了。
“你说什么?你要和我离婚?”
“就现在陆家的势力,我稍微花点心思就能让其覆灭,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讨好我。”
“不然我可不能保证自已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也不想你母亲半辈子的心血毁于一旦吧。”
陆辰听着这冰冷的言语,心头结起一阵寒霜。
他没想到秦凝冰居然真的如此无情,不顾陆家以前的帮助就算了,自已现在要离开她还拿陆家来威胁自已。
陆辰一瞬间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气,他没想到秦凝冰居然如此厚颜无耻。
“你别忘了是我陆家把你秦家从泥潭里救出来,这些年秦家的发展陆家也出过很多力。”
“现在我不奢求分你的财产,只想离开你。”
“这对你来说应该不过分吧,放过我吧,别把我们最后一丝情分都磨灭了。”
秦凝冰一听这小男人居然还要坚持和自已离婚,心里怒气更甚。
“没错,我就是白眼狼,那又怎样,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以后我成为魔都第一人谁还敢说这些事。”
“至于和我离婚?你想都别想,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陆辰没想到秦凝冰居然薄情到如此地步,在他看来,她明明都不爱自已,为什么还要和自已互相折磨。
和自已离婚之后她不就能和肖诞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吗,而且自已还不要她的钱,只想守住陆家的一亩三分地。
可是她还是不允许,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要在外面找那个破鞋,不爱了就离婚不好吗?”
“我们陆家何曾对不起你过,你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
秦凝冰见自已都这么说了陆辰还是要和自已离婚,她眸中的阴暗都深了几分。
“我没有在外面找别的男人,那张照片是视角问题,今天我也不知道肖诞会在那里。”
“我带他出来只是和他说清楚,让他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在狡辩,你要我怎么相信你?难道要我亲眼目睹你们睡在一张床上吗?”
“秦凝冰我告诉你,我接受不了一个出轨的女人,我必须要和你离婚!”
秦凝冰看了面前对自已恶语相向的陆辰,怒冲心头起,直接把他按到床上,然后在他身上。
“反正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现在我还是你是妻主,那就来行使一下我作为妻主的权利。”
说罢她就开始撕扯着陆辰的衣服,陆辰拼命反抗 慌乱中一口咬在了她的手上。
疼痛更加刺激到了秦凝冰,她把陆辰的双手用衣服捆住,然后继续自已的动作。
“秦凝冰,你个畜生,在外面碰了别的男人现在还回家还想碰我,我嫌你脏。”
“快放开我,不要........”
.......
等陆辰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他回想起昨天晚上硬生生的被她套的昏了过去,对秦凝冰的怨恨更甚。
他现在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睁开眼睛就发现了坐在床边的秦凝冰。
“滚阿,秦凝冰,你把我当什么了?养在家里的小宠物?在外面玩腻了就回来睡我?”
“明明是自已的错,现在反倒怪起我来了,我会和你离婚的,一定!”
“昨天晚上是我冲动了,我向你道歉,不过我真的从始至终只碰过你一个男人。”
“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我们之间只是有些误会。”
“以后你乖一点,我也会对你好些,和我对着干遭罪的只能是你。”
秦凝冰其实今天早上醒来就有些后悔了,她昨天晚上是实在太生气了。
那些郁气在心中憋着太久了,昨天又被陆辰那么说,直接点燃了这些年压抑的怒气。
所以才会做出那种事,这是磨平陆辰性子的开始罢了。
后面她想要一步步磨平陆辰的棱角,成为只能依附自已的存在,做一个贤夫良父,不再对自已那么多管制。
那才是她想要的“陆辰”。
陆辰现在对秦凝冰已经开始害怕了,昨晚秦凝冰完全没考虑他的感受。
现在他没有任何可以拿捏秦凝冰的东西了,甚至自已还要去讨好她。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走吧,把我母亲叫过来,我想单独和我的母亲说几句。”
秦凝冰点点头,下楼去把陆沁叫过来。
陆沁其实每天都睡的挺早的,昨天秦凝冰回来她都不知道,现在秦凝冰下楼去叫她才知道她回来了。
“母亲,我想和秦凝冰离婚了。”
陆沁看着眼前的憔悴的儿子,就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辰儿,你开心就好,我答应过你父亲会好好照顾你的,你是我唯一的孩子。”
“你不快乐,这偌大的陆家不过是一具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