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琛不管不顾。
虞恩感觉一阵恶寒,内心又怕又恨。
嘴上发出凄厉的怒骂声:“你这个禽兽,你不得好死,滚开。”
秦牧琛突然抬起头,嘴角还有一滴血丝。
他露出一抹残忍地笑:“我劝你别骂了,毕竟长夜漫漫,留点体力,不然我怕你受不住。”
“不得好死是吗?”
秦牧琛的眸光突然变得狠戾:“虞恩,你听好了,就算我死了,我也要拖着你一起,跟你埋在一块儿。”
“不论生死,你都别想跟我分开,更别想摆脱我。”
他阴冷的撂下几句狠话,接下来再也毫不留情。
秦牧琛一想到分开的这一年多里,虞恩有可能已经跟萧远文上了床。
心里就恨的想杀人。
他没有开口问虞恩这个问题,或者说,他不敢问。
他怕自已没有勇气接受答案,更怕自已一时忍不住那个结果而掐死虞恩。
一想到属于自已的这具身体被别的男人触碰过,越想越愤怒。
虞恩咬紧牙关,嘴唇都咬破血了也不吭一声。
她不会、也不想给秦牧琛一点点回应。
她打心底里厌恶着此刻侵犯自已的男人,对他感到恶心。
秦牧琛对于她木鱼般的反应也不在意。
故意用力掐着虞恩的下巴,让她疼的受不了自然而然的松开了牙齿。
美妙的声音顷刻间就从那张好看的唇里溢了出来。
深深的刺激着秦牧琛的感官神经,促使他……
秦牧琛想了虞恩很久。
这一年多里,他虽然忘记了虞恩,可总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每晚都会梦到一个女人模糊的身影。
她背对着自已,无论自已怎么叫都不肯回头,甚至越跑越远。
午夜梦回,浑身汗水的醒来。
心脏处总会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疼痛过后,就是巨大的空虚和落寞。
他总觉得自已失去了一样对他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可是却不知道是什么。
他想寻找,却无处下手,更无迹可循。
重新拥有虞恩的这一刻,身体里空缺的那一块,终于被填满了。
他感觉自已浑身的血液都热血沸腾着,整个人如同重新活过来了一般。
秦牧琛紧紧搂着虞恩,生怕她再次消失了。
他脑海里此刻只有一个念头:这辈子,他都不会放开虞恩。
如果她要跑,就打断她的腿,把她锁起来。
……
虞恩醒来的时候,暴行已经结束。
她艰难的睁开眼,脑袋沉痛的像是灌了铅,头痛欲裂。
身体更是如同被车来回滚压散架了般,酸痛难忍。
喉咙也仿佛被烈火烤过,干涩无比。
每吞咽一次,都像是有一把沙子在咽喉处摩擦,带来阵阵刺痛和灼热感。
虞恩看了圈房间,屋顶的灯是开的,窗帘拉的紧紧的,她不知道现在几时几分。
昨天晚上秦牧琛如同疯了一样,不知疲倦……
还用些污言秽语刺激着她。
虞恩一开始咬着牙不求饶,后来实在受不了,开口求他放过自已。
秦牧琛双眼通红,已经彻底的沦入了的大网里,完全没听到她的声音。
嘴里只是不停的重复着一些话:“你别想离开我,这辈子都别想。”
每句话几乎都带着威胁,那架势,像是要把虞恩玩死。
就算虞恩晕了,秦牧琛也没放过她。
……
房门突然被推开,秦牧琛手里拿了饭盒走进来。
他身上换了一套新的休闲服,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眉眼之间尽是餍足之态。
虞恩听到动静朝门口瞥了眼。
看到秦牧琛胸腔里的怒火噌噌蔓延,双眼充满恨意。
“醒了?”
秦牧琛对她仇恨的眼神视若无睹,若无其事的把饭盒放在桌上。
“正好,饭送到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想要把人扶起来。
麻药已经失效。
虞恩这会儿虽然身上酸痛,但却不是被控制着四肢。
加上内心里对秦牧琛的厌恨,使尽全身力气去推秦牧琛。
“滚开!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秦牧琛虽说才二十岁,由于常年锻炼加上拳击,身体练的硬邦邦的。
虞恩的力道对于他来说就跟棉花似的,可以忽略不计,一点都没推动他。
他坐在床边,抱起虞恩,让她靠在自已怀里跟蚊子似的捣腾。
昨晚一直到天亮……
秦牧琛抱着虞恩去卫生间清理了一下,然后就把人放在床上。
他并没有给虞恩穿衣服,掀开被子,触目惊心的留痕映入眼帘。
秦牧琛看着那些暧昧的印迹,眼神幽暗。
他轻咬着虞恩的耳朵,笑着解释:“恩恩,我不脏,除了你,我没有别的女人。”
“就跟你一样,我知道,你也只有我。”
他言语含笑,满足的在虞恩的脸上亲了又亲。
原本内心一直对虞恩存有怀疑。
直到昨天那一刻,秦牧琛知道,虞恩没有过别的男人。
有了这个认知,他内心的怒火顿时消去,只剩下了汹涌的欲望和莫大的惊喜。
虞恩还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就凭这点,加上昨晚吃饱喝足,此刻心情舒畅。
面对虞恩仇恨的眼神和无情的谩骂他都可以悉数忍受,惯着、忍着。
虞恩眉眼皱了皱,一说话喉咙就传来刺痛。
被折磨了整整一夜,她嗓子都哑了:“畜牲!”
秦牧琛这会儿难得的好脾气,没跟她计较,拿起枕头让她靠着,又把被子盖好。
然后起身去把饭菜拿过来,舀起一口喂她。
“来,吃点东西才好恢复体力,我让人送的饭,都是你爱吃的。”
虞恩从没有告诉秦牧琛自已爱吃什么,但秦牧琛却很了解。
因为他爱一个人,就会用尽心思去了解她的所有。
虞恩看着他喂过来的饭,秀眉紧皱,抬手一挥,勺子连饭带菜全都掉在了地上。
“你快滚出我家!别再出现在我眼前。”
秦牧琛眯着眼睛看向落在不远处地面的勺子,脸上一副早有预料的表情。
他没有发火,勾了勾唇角,耐心十足:“没关系,勺子多得是。”
说完他又起身去拿了一个新的勺子,重新舀起一口饭菜又喂到虞恩嘴边。
没有意外的,这次虞恩又打掉了。
秦牧琛端着碗深深的望了她好一会儿,眼神意味深长。
虞恩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
房间内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