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句话我要先说一声,我的药水是有限的,所以先到先得。”
立马就有村民在一旁询问。
“李二牛,你们家的药水这么神奇,那你打算卖多少钱?”
李二牛回答说明:“一管子两百块钱,可以救活你们家的五十颗果树,如果你们相信我,现在就去我家里面交易。”
“姐,香香,咱们走。”
李二牛带李清清还有余香回家,他把准备好的药剂拿出来,等人过来买。
李清清有点不放心:“二牛,你觉得乡亲们会买你的东西吗?”
“村民们并不傻,只要拿出来五百块钱就能够换几千块钱,他们肯定会这样做的,我们就等着他们过来吧。”
余香也说:“二牛,我觉得他们肯定会过来买的,但是我们家果园里面也出了问题,大概需要十个这样的药水。”
李二牛笑了笑。
“香香,我们都是一家人,我肯定不能问你要钱,我给你留下来十个药水就行了吧!”
余香心里很开心,脸上发红。
李二牛让李清清在院子里准备桌子,她可以作为销售员。
让余香去旁边坐着收钱。
第一个过来买药水的,是牛金,他们家里面有五百棵果树,下了冰雹都要坏掉了,所以他很着急。
“二牛,你制作的这个药水真有用,能不能给我来十个?”他拿出来两千块钱。
李二牛笑了笑:“可以,你是第一个过来卖药水的,我给你打九折。”
牛金快快乐乐地离开了。
余香把钱拿在手里,她心里嘭嘭直跳。
“没想到赚钱居然这么简单,比我开酒店来钱都快!”
余德和丁梅也走了过来,看到李二牛卖了这么多药水,都很惊讶。
在这一天上午,过来买药的人一共都有五十多个,李二牛获得了五万块钱。
他把钱交给丁梅:“婶子,昨天我给你了六万块钱,今天我给你五万块钱,一共就是十一万块钱,距离说好了十八万还剩下七万块钱,对不对?”
丁梅抱着一箱子钱,内心狂喜,不停地点头。
“对对对!李二牛你真棒!一个上午居然就赚了这么多钱!”
李二牛微微一笑:“到了下午,过来买药水的人会更多的!”
余德一边抽烟,一边算账,一天五万块钱,一个月就有一百万块钱了,难道这个李二牛,真的能赚这么多的钱吗?
就像李二牛想象的那样,这一天下午过来买药的人,又多了十倍。
所以李二牛家的药水很快就被卖完了,有很多村民因为没有拿到药水,纷纷在这里抱怨。
李二牛安慰这些人:“各位村民,我知道你们很着急,但是今天的药水实在是没有了,这样!今天晚上我就努力一下,明天再卖出最后一些药水,这是最后一部分了,大家可以提前把买药水的钱给我,明天你们就可以过来拿货了。”
村民们纷纷拿钱,余香记录人名,村民们才离开。
余香算了算,今天下午获得了十九万块钱,而且还有将近十万块钱的预交钱。
李二牛给了丁老大七万块。
“婶子,你拿着吧!”
然后又看向余德:“村长,你说的第一件事情我已经做好了,那么第二件事情是什么?”
余德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脸的笑容。
“二牛,没想到你还真的有点手段,第一个条件就是服装厂已经有了一百多万的库存,原来的客户觉得我们的服装不好,所以没有和我们签合同,这些货如果卖不出去,我们到服装厂就要破产了,你知道吗?这个服装厂是你爹建立起来的,你要想一个办法把这些东西给卖出去。”
李二牛点了点头,没想到余德还知道服装厂是老爹建立的,老爹出车祸,死了之后就抢了我家的服装厂,现在不能赚钱了,居然还要让我给你帮忙,这次我要把服装厂给抢回来!
吃完了晚饭,李二牛要去赵叶家看看,那天晚上去了一趟赵叶家所以认得路。
他觉得有件事情很奇怪,就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女人抱着自己,说她冷,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是赵叶还是余香?
这事情,他没法问余香,所以只能找赵叶探听一下。
李二牛唱着歌,来到了赵叶家门口。
正打算进去,推了一下门,却没有推动,这是什么情况?
这个点,赵叶就睡了?
李二牛很疑惑,把耳朵放在了大门上听了听,自从他修行了内力,听力大幅度提升,所以听到屋子里有人说话。
不过说话的人声音很小,究竟说什么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肯定,是一男一女在里面说话。
李二牛心想,这声音好像不是余老四的声音呀。
而且余老四这会儿应该和余大在外面玩,那么究竟是谁在赵叶家里?赵叶养男人了?
李二牛仔细听,赵叶说话了。
“好多钱!”
男的说:“赵叶,这次我们合作愉快,你应该获得的是五千块钱,你来数一数。”
李二牛一愣,这不是杨东的声音吗?这两个人有什么合作?
想一想,李二牛才明白过来,在他傻的时候,杨东和赵叶就已经和村子外面的水果商合作了,把村子里水果的外销给拿在手里,现在两个人分钱呢。
那么除了钱,还会不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这两个人说话的语气很奇怪,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但是如果没有发生事情,为什么要把大门给锁上?
如果自己抓住了这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以后就可以用来威胁他们,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很有意思,决定翻墙过去好好打探一下。
李二牛朝着四周看了看,胡同里面没有人,而且今天晚上没有月亮,光线很暗,两米多高的围墙,他一下子就冲了上去,两只手放在了墙头,跳进了院子里面。
李二牛慢慢行走,朝着屋子走过去。
屋子里面的灯还亮着,窗帘拉了一半,李二牛就蹲在窗户底下,从窗户的另一半,看到了屋子里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