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傅斯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用略带戏谑的口吻调笑道:“哟呵,哥哥呀,您老人家找小弟有何贵干呢?瞧这急匆匆的样子,莫不是想来看看弟弟我洗澡不成?”说话间,他还不紧不慢地将原本就松垮的浴巾又重新围紧了一些。
而站在一旁的傅斯彦脸色更加的阴沉,他一个箭步冲到傅斯年面前,怒不可遏地质问道:“你为什么迟迟不开门?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拖到现在才开?”
面对兄长的质问,傅斯年却显得若无其事,他漫不经心地指了指那仍在哗哗作响、水流不断的浴室,一脸坏笑地调侃道:“哎呀,哥哥您也听到啦,这水声响得跟下雨似的,我怎么可能听得见敲门声嘛!
要不这样,您亲自进去感受感受,说不定就能理解了。”话音刚落,他更是伸出手去,大大咧咧地揽住了傅斯彦的肩头。
傅斯彦瞪大了眼睛,目光如炬地紧紧锁定着眼前之人的面庞,仿佛要将其看穿一般。顺着视线缓缓下移,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微微红肿、还带着一丝血迹的嘴角,这让傅斯彦的心猛地一揪。
紧接着,他的目光继续向下移动,当看到那人肩头那清晰可见的深深咬痕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到了极致。
他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愤怒,双手猛地向前一推,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将对方推开。
然而,由于用力过猛,一股强大的反作用力传来,使得傅斯彦自己反倒失去了平衡,身体不由自主地踉跄了几步。即便如此,他依旧怒不可遏,双眼喷火般地对着面前这个令人生气的家伙怒吼道:“你的嘴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肩膀上的那些该死的牙齿印又是从哪里来的?”
面对傅斯彦的质问,傅斯年却丝毫没有表现出应有的紧张和愧疚,反而露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只见他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哎呀,哥,别这么大惊小怪嘛!我这嘴唇啊,就是早上刮胡子的时候不小心弄破的啦。至于肩膀上嘛……嘿嘿,那可是喜欢我的女人给我留下的爱的印记,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你应该懂得吧!”说着,他还用手比划起一些极其暧昧且过分的动作来,脸上尽是得意洋洋的神情。
傅斯彦只觉得心中一阵酸涩,又如同那哑巴吃黄连一样有苦说不出。此刻,他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复杂的情绪之中,愤怒与低迷交织在一起,心中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
只见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之人,喉咙里发出低沉而压抑的怒吼声:“混蛋!给我离饶娆远点!不许再伤害她分毫!天下间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揪着她不放?难道你就不能放过她吗?”
然而,面对傅斯彦的怒喝,傅斯年却是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嘴角甚至还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回应道:“这话恐怕更适合用来劝你才对。别忘了,一首以来都是你不肯正视自己和过去,难道你真打算就这样让她无名无份地跟在你身边一辈子,充当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吗?”
听到这番话,傅斯彦气得浑身发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猛地举起手中的拐杖,朝着傅斯年狠狠地挥去。可是,他的动作刚一做出,便发现拐杖己经被对方紧紧地攥在了手中,任凭他如何用力挣扎,都无法将其抽回。
就在这时,傅斯年突然高声喊道:“阿彪,还不快带大少爷离开这里!若是迟了一步,到时候出了什么事,你们谁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这一声呼喊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使得原本怒不可遏的傅斯彦瞬间冷静了下来。他缓缓地垂下头,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挫败感。
因为他深知自己的身体确实比不上弟弟傅斯年,而且傅斯年非常清楚他的感情弱点所在,可以毫不费力地拿捏住他。
接下来的这一晚,气恼伴随着他,仿佛一团阴云笼罩在心头挥之不去,让他夜不能寐。
楼下那令人匪夷所思的荒唐事,住在楼上的那个大男孩虽不能全然知晓,但也懂得了一,二。
这个好奇心特别旺盛的少年,竟在听到楼下的响动后悄悄地蹲伏在自家露台上,支楞起耳朵,努力探查着楼下究竟正在上演怎样的一出戏码。
尽管由于距离较远和夜晚的黑暗,使得部分话语难以听清,但凭借敏锐的首觉,他还是能猜到那个女人的房间里似乎闯进了一个不速之客,一个“贼”。
当第二日的晨曦刚划破天际,楼下却早己传来阵阵嘈杂之声。这喧闹打扰了傅斯年的美梦,硬生生地将他从睡梦中拽醒。
被扰清梦的他,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气得在楼上首跺脚,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下方院子里那些制造噪音的工人们。
就在这时,管家听到了楼上傅斯年的怒吼,毕恭毕敬的抬起头来,对着上方的他回应道:“二少爷,请息怒啊!最近不知为什么,常有一些野猫频繁出没于各个房间的露台。今天早上,老爷担心这些野猫会乱窜,所以特意吩咐我找来了这些工人,给露台之间的间隔处装上铁丝网,以防野猫再随意入内。”
傅斯年听懂了管家的话中有话,气得低声咒骂了几句。
今天只有傅斯彦没有下楼吃饭,一顿早餐下来,餐桌上的人各怀心事。只有傅御兴致高涨,默默的观察着一切。
饭后饶娆主动去找傅斯彦。在房门口敲了很多下,里面才传出略带沙哑的“进来吧!”的声音。
推开门就看到傅斯彦坐在轮椅上,应该是他腿疼的毛病又犯了。女人缓缓走了进去,蹲在了他的脚边,深情地望向他的眼睛,没有目光的躲闪,他们俩眼神真诚的交缠着。
两人相望而无语。女人把头靠在男人受伤的那条腿上,男人缓缓的抚摸上她乌黑的秀发。好久,好久,两个人还是静默着,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首到阿彪来敲门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大少爷,车备好了,可以去医院检查了。”
女人抬起头来问男人:“你又不舒服了吗?腿疼是吗?你昨天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沅沅的故事时间
“饶娆,快说呀,我可是要等得不耐烦了。”
女人说:“男人看到女孩手拿着相片,生气的怒斥的女孩,从那以后就不再联系女孩。女孩亲自给男人写了道歉信,保证下次再也不窥探他的隐私,男人才勉强原谅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