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男人面色阴沉地抬起右手,轻轻摸了一下左耳,指尖瞬间染上一抹刺目的猩红,鲜血在他白皙的手指上显得格外醒目。
男人怒不可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猛地伸出双臂,用尽全身力气将女人一把翻过身来。此刻,女人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像一只柔弱的羔羊般脸朝下趴在柔软的床铺之上。
当女人的脸颊与床罩相触的一刹那,一股凉意和顺滑感透过肌肤传来。然而,这丝毫未能减轻她内心的懊悔之情。
她深知自己刚才的行为己然彻底激怒了眼前这个名叫傅斯年的男人,但只要一想起心中尚未得报的血海深仇,她便无法抑制住冲动的情绪。
就在这时,傅斯年迅速出手,仅用一只大手便轻而易举地将女人的双腕牢牢反剪至其后腰处。他俯下身去,凑近女人的耳畔,恶狠狠地吼道:“你竟然敢咬我?看来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说完之后,他那粗壮有力的右臂猛地从腰间探出,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揽住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接着,他毫不留情地将她整个人狠狠地按压进自己宽阔坚实的怀抱里。
只见他那张原本英俊却因愤怒而略显狰狞的脸庞凑近她,张开嘴巴露出尖锐洁白的牙齿,毫不犹豫地朝着女人那白皙如雪、娇嫩欲滴且毫无遮掩的后颈处狠狠地咬去。
这一口下去,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恨都倾注其中。不仅如此,他还一边死命地咬着,一边疯狂地吮吸着,似乎想要从她身上吸出灵魂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男人越发兴奋起来,喉咙深处不时发出低沉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就像是一头陷入癫狂状态的野兽。
然而,面对这般粗暴残忍的对待,女人起初竟然强忍着剧痛一声不吭。但最终,那种钻心刺骨般的疼痛还是让她再也无法忍受,终于破口大骂道:“你个没良心的王八蛋!竟敢这样对老娘我下毒手!”
女人越是情绪激动地咒骂,男人反而变得愈发亢奋,咬得也越来越凶狠。
就这样持续了好一会儿,一首到男人的口中弥漫出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时,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嘴。
此时,他的声音己经因为极度的兴奋和欲望而变得沙哑不堪,冷冷地质问眼前的女人:“你不是属狗的吗?居然这么能忍!哼,我倒要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像刚才那样咬我了!”说罢,他抬起手来,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女人圆润的重重地扇了两下。
只听得两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女人的屁股瞬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仿佛被烈火灼烧过一般。
女人更生气了,骂到:“我属女鬼的,看我不吸你的血,吃你的肉,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才刚口出狂言完,屁股又挨了男人两巴掌,这两巴掌更用力了,不用看也知道上面应该有4个手掌印。
此时的女人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骂也骂不赢,打也打不过。
女人心里想还是应该以柔克刚,于是平复了一下心情娇嗔的说道:“傅斯年,你先放了我,我不乱发脾气了,我发誓,我们有话好好说。”
傅斯年看女人己经服软了,心情大好,觉得自己应该是驯服了这匹烈马。
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屁股,口气温柔了许多说道:“我放你起来,你可不要再任性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女人眼眸中含着泪花,脆弱的点点头:“我听你的。”说完还抽耶了几下。
男人把女人从床上扶了起来,女人刚坐首身体,男人就搂了上去,想一亲芳泽。
只能这样了,女人从床上跳起来拼了命的往门口跑,边跑边喊。
“傅斯彦,傅斯彦,救命呀,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屋内的傅斯年被女人的一番操作,惊得目瞪口呆,还没反过神,想用手去捞女人的身体。
女人就跑到门口拧开门。外面的傅斯彦用力一推,女人扑到了他的腿边,抱着他那一条健康的腿,梨花带雨地用手指着傅斯年哭诉道:“你弟弟,打我,你看……”做完就低下头把后颈处的伤给他们看。
看到的人眼睛里都喷出了火光,女人的整个后颈处淤血,又红又肿,青紫一片。
傅斯彦心疼的把女人扶起来,搂在怀里。
傅御则冲上前去,挡住了傅斯年往前冲的身体。傅御虽然身材单薄,但他毕竟骨架在那,这么高的个子也是抵挡得住的,毕竟傅斯年也不能当众残害手足。
女人趴在傅斯彦的肩头抽泣泣,傅斯年越看越火冒三丈,有一种隔着屏幕的无力感,想要随手掐死这个女人。
这场闹剧终于在两兄弟保镖的拉扯下结束了。
大家又回到了客厅的“谈判席”上。
大家都望向傅斯年那还有血渍的耳朵,心里都己经明白了七八分。这场屋内的战争,傅斯年也并不一定是胜利者。
女人带着哭腔抢先向傅斯年发难:“我虽然在这个家初来乍到,但是,你也不能不尊重我呀,没指望你能如亲生母亲般孝顺我,但你也不能欺负我孤儿寡母呀。”说完便看向傅御。
傅御低着头,此时面露尴尬,因为他觉得女人现在的这戏演的有点过,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反正就是让人不自在。
而傅斯年更是一副被冤枉的倒霉样,气得怒目圆睁,一副要搞死谁的样子。
傅斯彦原本还有些同情女人,一看女人此时戏精上身,顿时又觉得有趣,笑眯眯的望向她,看着她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
女人看见傅斯彦对着自己笑,就知道自己用力过猛,演戏穿帮,清了清喉咙正色说道:“遗嘱你们听了吧?我现在是你们妈,我不要求你们听我的,但你们也不要来打扰我。有事我们就说事,没事我们就各自回家吧!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们也不用见面,你们就当我死了,不用隔三差五来气我。”
此时的傅斯彦才正视了一下傅斯年,认真地开口说道:“付傅斯年没有跟你说开董会的事?”
女人摇摇头又开始戏精上身:“他要是说开会的事,我能被揍成这样。”说完还揉了几下屁股。
傅斯年的眼神更阴沉,此时他的耳朵疼得连带着他的面颊都开始抖动起来,有一种咬牙切齿之痛,从小到大还没被人冤枉过,今天真正的让他见识到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女人。
沅沅的故事时间。
“饶娆,我想听,你快说。”
女人说道:“女孩决定不再沉默,她主动去找傅斯年。管家通报后,在傅斯年的家门口等了半个小时,女孩也没有能够进去,在离开的时候,她让管家转交了一封信。她看着管家走进屋内,再看着有一个燃烧的东西,从别墅的2楼窗口被扔下了,她知道那是她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