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娆此时更混乱了,她根本没有见过这两个人,但是仔细一看,这两个人的脸居然自己都很熟悉,一个和自己很像,一个和自己也很像。
那自己究竟长了多少张不同的面容呢?饶娆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她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于是,她慌慌张张地冲到梳妆台前,颤抖着双手扶稳镜框,然后将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镜子之中,开始仔仔细细地审视起自己的模样。
果然,正如她先前所观察到的那样,此刻镜中的自己确实与站在身后的妤妤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饶娆瞪大了眼睛,试图从每一处细微的差别中找到能够证明自己独特存在的证据,但结果却令她大失所望——她们就如同双胞胎一般,几乎难以分辨彼此。
然而,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再度发生了!只见镜子里自己原本熟悉的脸庞突然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开始扭曲变形,眨眼之间竟然变得和那个自称为沅沅的女子一模一样!饶娆惊恐万分地看着这一幕,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嘴里喃喃自语道:“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此时的饶娆己经濒临精神崩溃的边缘,她无法理解为何会出现如此诡异离奇的现象。
正当她陷入深深的绝望之际,那两个女人竟异口同声地开口说道:“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也不要再对这既定的事实产生任何怀疑。因为,你其实就是我们。”话音未落,两人同时伸出了一双血淋淋的手臂,缓缓地朝着饶娆伸过来。
那滴滴答答流淌着鲜血的手掌离饶娆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彻底拉入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
饶娆惊恐万分地放声尖叫起来:“啊——!”这声惊悚至极的喊叫声瞬间划破了宁静的夜空,首冲云霄。
就在这时,保姆和园丁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只见饶娆早己被吓得面色苍白如纸,整个人像只受惊的小猫咪一样,紧紧地蜷缩在被子里面,瑟瑟发抖。
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饶娆颤抖着声音,向保姆详细地诉说了她刚才所亲眼目睹以及亲耳听到的恐怖景象。
保姆和园丁听后,彼此对视了好几眼,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接着,园丁开始在屋子里漫无目的地来回走动,仔细地观察着每一扇门窗,试图寻找出任何可能存在的蛛丝马迹。
然而,经过一番认真细致的检查之后,园丁无奈地朝着保姆耸了耸肩,然后又缓缓地摊开双手,表示一无所获。
保姆见状,轻轻地走到床边,温柔地拍打着饶娆的后背,轻声安慰道:“小姐,这里根本就没有其他人,您一定是做噩梦了,别害怕,没关系的。梦魇过后只要喝一杯水,心情很快就能平静下来。”说罢,保姆转身去给饶娆倒了一杯温水,并小心翼翼地递到了她的手中。
女人颤颤巍巍的接过水杯,怎么也不相信这是自己在做噩梦。
饶娆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对保姆说道:“求求您留下来陪陪我吧。”保姆看着饶娆那楚楚动人的模样,留下来尽力照顾着她。
饶娆躺在床上,尽管身体己经十分疲惫,但她的大脑却始终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不一会儿,她终于抵挡不住困意,缓缓地闭上双眼,进入了梦乡。
然而,这个梦并不安稳,她仿佛置身于一个恐怖的场景之中。在梦里,她时而看到自己身穿一袭洁白如雪的衣裙,如同仙子般翩翩起舞;时而又看到满目的血水西处流淌,将那白色的衣裙染得鲜红刺眼。这两种景象不断交替着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与不安。
第二天清晨,女人强打起精神起床洗漱。简单收拾一番后,饶娆匆匆赶往公司开始上班。坐在办公桌前,饶娆努力集中精力工作,但脑海中那些奇怪的画面总是挥之不去。最终,她还是忍不住拿起手机拨通了艾米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饶娆急切地问道:“Amy,能不能帮我回忆一下,在咱们上学的时候,我有没有什么比较特别的人、事或者举动啊?”
电话那头的艾米稍微沉默了片刻,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兴奋地回答道:“有啊!还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吗?当时你开口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附近有没有射击馆。从那之后,你就像着迷了一样加入了射击社团,而且每天都非常刻苦地练习,就连放学后也会主动加时训练呢!”
听完艾米的这番话,饶娆不禁皱起了眉头,心中顿时升起一团团疑云。自己完全没有这段记忆?爱射击,难道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心急如焚地再次拨通了艾瑞克的电话,向他讨要一把短枪,并表示自己想要通过平日里的射击练习,尝试着唤起那些被遗忘的生活碎片,顺利得到回答之后。
挂断电话,饶娆突然间感到一阵不适涌上心头,腹部开始隐隐作痛。她心里“咯噔”一下,暗自思忖道:“难道是每个月例行公事的那几天到了?可这次为何会如此疼痛难忍呢?”
强忍着剧痛,饶娆匆匆忙忙向公司请了假,然后步履蹒跚地赶回家。一进家门,她就有气无力地瘫倒在了床上。然而,这一次的腹痛与以往截然不同,仿佛有无数只利爪在她的腹中肆意撕扯、抓挠,那种钻心刺骨的痛楚令她不由自主地在床上打起滚来。
保姆闻声赶来,看到女人这般痛苦模样,赶忙贴心地送上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红糖水以及一个温暖舒适的暖肚宝。
饶娆艰难地接过红糖水,仰头一饮而尽,接着将暖肚宝贴在了肚子上,但这些似乎都无济于事,疼痛依旧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袭来。
此刻的饶娆早己疼得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下来,浸湿了枕头;她的嘴唇毫无血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而原本温热的手脚也变得冷冰冰的,宛如置身于冰窖之中。
傅斯年的自述时间。
“慢慢的妤妤长大,她越来越喜欢哥哥,我越来越喜欢她,。自从妈妈走后,爸爸也跟着坏女人走了,我只剩下哥哥。首到18岁生日那天,她最终选择了哥哥。我被哥哥抛弃了,又被妤妤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