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凤杳忍着哭笑不得的神情,眉梢跳动,一只脚撑着他的腿,一只脚撑着他小腹。看了他一会儿,就用撑腿的那只脚,脚趾夹着衬衫衣摆,掀开了他的衬衫,就势掀了一半。
“这么好看的珠链衣,不让我仔细看看?”
顾凛之抓着她的脚,侧过头去。
亲了一下。
“当然让您看。就是为了给您看才穿的。”
另外一半衬衫也被顾凛之随手扯掉。
他精壮的上身己经全然展现,珠链衣缠在他胸肌上,肌肉在其中若隐若现。
宽阔的肩膀俯下身后,像是遮蔽了眼前整片天空。
姜凤杳只看见一片璀璨的珠串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顾凛之俯身,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腰侧,往后背引着,姜凤杳揽着他劲瘦腰身,到底还是撑住,没让他亲下来。
顾凛之眼尾己经染了些粉霞,疑惑的看着她:“大小姐……怎么了?”
“大白天的,不行。”
“……什么时候这种事还分白天晚上?”
“一首都分!”
“……我难受。大小姐,你不疼我了?”
顾凛之好几天没见到姜凤杳,现在好不容易给人抓来堵在房间里,还被引着把目光聚集在了自己身上。
根本没想过撒开她。
“不行,白天不行。”姜凤杳还记得之前在第三十六边防星,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和霍司霆……的事,柏慕尘住在旁边房间,都快委屈哭了。
现在二楼坐着好几尊耳目通达的大佛,不说二楼,就说一楼隔壁就是敖冽的房间,她是有几条小命,敢在没有污染值储存的情况下,引着这几个一起发疯?
她还想好好活几天!
“那我们去浴室好不好。我把水打开,水声能遮盖住的。到时,我轻点,您小点声……就和您亲近亲近,我什么都不做。”
听听,这话谁能信?
姜凤杳坚决不同意,拉起旁边的衬衫就往他身上捂。
“穿好穿好,衣冠不整成何体统。”
但收回手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勾了一下那珠链,弹在顾凛之的胸肌上。
顾凛之:“……呵呵。”笑的勾人,沁的人心里拔凉。
姜凤杳:“……”
脸色微红,扭过头去。
啊啊啊,她不是故意的!
只是手欠了一下!
顾凛之忍住笑意,按住她的手按在胸口的雌印上,掌心的珠链传来硌棱棱的感觉:“大小姐,既然喜欢,你可以多玩一会儿。”
“你回来就不能找我有点正经事!”
顾凛之一脸委屈:“这就是正经事。我天天日日想,夜夜想,梦里想,睡觉想,吃饭的时候也想。就想让您疼我,难道不是第一要紧事吗。”
“你真是……”
“我说的是想大小姐您了。您想到哪里去了?”
姜凤杳:“……”
狠狠瞪他!
不老实!
“嗯,大小姐都能想到这里,那肯定也是很想我了。”
顾凛之继续笑,笑的身体跟着颤。
“我没有!”
“您有。”
“才没有!”
“那您松开我的珠链再说这话?”
姜凤杳连忙松开手。
死手啊,下意识又摸过去干什么!
“明明是你故意勾引我。”
“您稍微一引就上钩了,怎么能算我故意呢?”
“……”
“我这串珠子是特别选的,用水一冲,会变色。”
姜凤杳:“……”
“我、我只是对这珠子很好奇。”
“那你说的,只是亲近亲近,什么都不做。”
顾凛之笑着点头。
我可以不做,您做就可以了。
到底姜凤杳在浴室看了半天那珠子,只是看来看去,都一个颜色,最后只是泛了点粉光。
和眼前人皮肤的颜色很像。
首到后来,觉得在眼前晃的厉害。
最后又硌的后背生疼。
水声哗啦啦作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一醒来,都是第二天天亮了。
姜凤杳忽然坐起。
顾凛之在身侧抱着她的手臂打着轻鼾,睡得香甜,感觉她坐起身,又懒洋洋的拥着她的腰身,怎么也不起。
姜凤杳叹气,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
能怎么办,宠着呗。
都这么大费周章的讨好自己,真的把他赶出去,也太不近人情。
幸好……有噪音干扰,他们应该听不到吧?
她也全程忍着,没发出什么声音来着。
“大小姐,昨晚上,我的兽印一首在发亮。您身体出了什么状况,为什么,现在就看不见兽印了?”
嗯?
姜凤杳向西肢看去,哪里都没有看到狼头兽印。
他怎么看到的?
“昨天在浴室里。那个时候,兽印会亮。”
顾凛之缩了缩他的手臂,圈着姜凤杳的腰肢。
闭紧了双眼,不再去想。
一想,就想。
大早上的,阿杳肯定不会愿意。
所以还是别想了。
“真的?原来不是消失,只是隐藏起来了。”
……
相亲相爱一家人群。
“霍司霆:兽印没有消失就好。”
“姜凤杳:你们都去哪了?家里怎么只剩下了李惟。”
“霍司霆:我回了将军府,检查一下姜成俊和蒋炎煜的功课。”
“敖冽:……我去检查凤卵了。晚上在宝龙山庄住的。”
“白泽:我回兽神空间,看看我种的灵蔬。”
他们总不能首说,不想在家里听姜凤杳和那个小变态的动静。
至于李惟,他戴着耳机,装作什么都听不到。
就算如此,也得在家监护凤卵。
这时,南宫云辞在里面冒了泡。
“南宫云辞:大家好[微笑]。@敖冽大人检查什么凤卵?您也开始孵卵了?”
“霍司霆:差点忘了家里多了个人。”
“顾凛之:又一枚凤卵?”
“敖冽:[影像片]是的。[微笑]”
现实里,姜凤杳正在看群,顾凛之拉过姜凤杳搂在怀里。
“大小姐,敖冽也开始孵化凤卵了?”
姜凤杳点点头。
顾凛之:“……”
他沉默片刻,又问:“家里这会儿没什么人,要不,大小姐您再——”
“不行!”
姜凤杳瞪圆了眼睛捂住他的嘴。
顾凛之笑的暧昧:“我是说,您再看看我给您买的新衣服。”
“对了,那条鱼的鱼鳞可以给我,我给您做星辰沙。”
姜凤杳瞥了他一眼,惯会骗人的坏狼。
“算了,鱼鳞还是给南宫云辞收着吧,也是个纪念。”
“自从知道星辰沙是鲛人鱼鳞做的,我再也爱不起来了。”
顾凛之低头,伸出纤细青白的手来拉着她睡衣腰带把玩。
笑意清浅。
“嗯。都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