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感觉没有出错。

　　“请不要随意对劳伦缇娜出手，不然我会出手。”

　　“我才不会。”

　　长空承认自己有一点点歪心思，但也只有一点点，除非幽灵鲨主动索取交配机会，在斯卡蒂的压迫之下，她不敢拿个人安全开玩笑。

　　“不会就好。”

　　斯卡蒂像个保护幺妹，不让她遭受外人欺负的大姐姐。在游戏剧情里，幽灵鲨的确是被斯卡蒂和歌蕾蒂娅两人偏爱的一方。

　　柔弱易碎的外表是惹人怜爱的根源，包括长空，都会忽略掉她强大的杀伤力和攻坚能力。

　　等幽灵鲨睡得安稳一些，长空拿出飞行器内储存的简易户外应急食品，分给斯卡蒂一份。

　　阿戈尔人也是泰拉人的一种，陆上人能吃的食物，他们也能。在很多年前，阿戈尔还跟陆地有些许联络，商店里还能看到陆上的商品，最常见的就是食物。

　　吃过简单的晚饭，斯卡蒂有些困，躺回昨天睡觉的沙发休息。她最近总是很累，疲倦嗜睡。

　　找到同伴之后，紧张的心情瞬间松弛，身体立刻发出渴望休息的信号。她连晚安都忘了说，蒙上毯子就双眼一沉。

　　“只剩下我一个了。”

　　长空顿觉无趣。长夜漫漫，她只能把驾驶座下来，跟副驾拼在一起当床睡。对着窗外的黑夜发呆片刻，无事可做，最后选择躺下休息。

　　回到龙门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可能没空偷闲。令她意外的是，幽灵鲨却在这时醒来，悄悄溜进驾驶室，坐在她的身上。

　　“嘘，不要吵醒斯卡蒂。”



第一卷 海嗣灭世的世界线 : 160.用身体去理♀解，并成为她的神

　　“你……想起来了？”

　　听到幽灵鲨用平淡的语气称呼斯卡蒂，长空猜测她获得短暂的清醒时间。

　　在陆地上，幽灵鲨清醒的几率低得可怜，伴随严重的精神障碍，可能包含并不止于记忆障碍、情感障碍与认知障碍。

　　能准确说出斯卡蒂的名字，并且不陷入癔症般的呓语和祈祷行为，当下她应该是正常的她。

　　很快，长空就发现言之过早。幽灵鲨清醒了，但没完全清醒。她能记得起和斯卡蒂有关的事，但不多，状态依旧处于半梦半醒的交界，大概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不能控制某些欲望和情绪疯长。

　　那一小口腥甜清香的铁锈味，成为开启隐秘门扉的钥匙，她得以短暂逃脱邪神的桎梏，追求自我渴望之物。

　　她的欲望于黑夜深处苏醒，潜滋暗长。

　　修女服的布料着长空的龙尾，带来一种纤细柔和的摩擦感。修女服的布料不差，光滑中带点布料本身该有的粗糙，这种粗糙不会让肌肤难受。

　　线条圆润的颦股肆意压着她的腿，肌肤与肌肤之间仅仅隔着两层单薄的布料。幽灵鲨对眼前的陌生女性表现出格外亲近的态度，就连她都不明白个中缘由。

　　长空倒是很清楚。石棺之力和这副身体的血液完美相融，形成一种像致幻剂般的氛围感。

　　这种氛围感吸引了复数的女性，瓦解她们的对自己的防御机制，产生天然的憧憬和渴望。

　　博士就是最好的例子之一。

　　幽灵鲨见面时直接品尝了长空的血液，相当于喝下强效的电脑配件。对身体接触的渴望过于强烈，帮她暂时挣脱了精神疾病的束缚。

　　“长空小姐……我能感觉到体内的癔症在蔓延，耳边回荡着祂的声音，祂的呼唤。可是，你的出现让我脱离了祂的精神控制，这感觉很特别。

　　就像……同时将好几种醇厚的烈酒同时倒进容器里，摇晃，搅拌，复合型的香气从舌尖流入，既甘甜又辛辣，轻轻撕扯我的神经。”

　　温暖潮湿的呼吸落在侧颊，长空眯着眼睛，与耳根传来的酥麻感博弈。

　　她刚才还答应斯卡蒂不能对幽灵鲨出手，现在反悔是否有点太快？

　　但不出手的前提是，幽灵鲨没有主动来撩拨她。假如幽灵鲨的行为违反了这一前提，她也能采取相应的策略。

　　别问，问就是迁就，有利于病人精神状态稳定。

　　冰凉的手捧着长空的脸颊，用玩味的态度揉捏，像制作泥塑的工匠。她早些年的梦想是成为一名雕塑家或舞蹈家，更偏向雕塑家。

　　抚摸那些有棱有角的岩石，将它们雕刻成具有美感的事物，一直是她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乐趣。

　　“你的脸……比黄金比例的雕塑还要迷人……为什么，为什么会如此完美……比那些丑陋的深海教徒，海嗣……甚至比祂的样子还要神圣……”

　　幽灵鲨用病弱感十足的声音，在长空耳边低语。就像不小心误食电脑配件的人，或是在半醉的状态下说出当下最真切的感受。

　　身体贴得越来越紧。

　　她可怜的样子，让人没法拒绝，更不想就此把她推开，看到她陷入痛苦和迷惘的样子。

　　经过几秒钟激烈的思想斗争，长空决定臣服于现实，随波逐流，遵从内心深处和耳边的欲望之音。

　　遵从之前，还要先矜持一下，表明自己被迫妥协的立场——都是幽灵鲨主动干♀扰她休息，可不能怪她下流（确信）。

　　“斯卡蒂还在外面，这样不好，万一把她吵醒，我肯定会被揍成龙头罐头。所以，请你自重。”

　　语气中完全没有让幽灵鲨自重的意思，反而暗中期待她做出更大胆的行为。被修女服包裹的身体柔软纤细，腰肢上没有刻意锻炼留下的肌肉线条，平添几分女性的娇弱感。

　　她似是无意地环住幽灵鲨的纤腰，把脸埋进颈窝。

　　长空细数穿越到泰拉之后交配过的对象，有萨科塔，卡特斯，前文明人类和龙，都是陆上种族，与水底的种族接触还是头一次。就像玩游戏离开了原来的旧地图，从陆地来到海底国度。

　　其中蕴含的新奇感有多强烈，也只有自己能明白。

　　“自重……不，没这必要……”

　　幽灵鲨的思绪还在幽深的海洋里挣扎，她紧紧抓住长空的衣服，那动作简直跟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她在癫狂和迷乱中浮沉，长空的身体是载起她的一叶扁舟，虽不宽敞，但很安全。

　　她的情绪又开始变得不稳定，在崩溃和接近崩溃的边缘逡巡，在道路的交点踟蹰不前。

　　长空担心她被那些绝望的记忆击垮，将搂腰的手移动到背后，沿着脊椎的走向从上到下轻抚顺气。炸毛的鲨鱼比猫更危险，若是安抚得当，鲨鱼也能温顺得像只兔子。

　　据她所知，幽灵鲨的本性并不凶残，如今的样子是深海教会的“杰作”。

　　“请你救赎我……请你聆听我的祈祷。我厌恶祂的意志，厌恶祂向我灌输的一切……我时常想要认可祂，有时也会向祂祈祷，但我的身体在反抗，身心难以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