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与许大茂遭到了何雨柱的蛮力毒打。
打的遍体鳞伤,身体各部分无一幸免,瘀青、红肿、苍白与紫斑交织。
血迹斑斑,景象惨不忍睹。
可是满院子的人竟都袖手旁观?
以及馋牧天和娄晓娥吃的沙丁鱼,吞口水成潮。
竟无一人上前劝阻这场争斗。
闫富贵竟混在人群中高声呼喊:“住手吧!
再这样打下去,恐怕要闹出人命了!
傻柱,就算你把他们打伤,到头来也得赔偿医药费,甚至可能面临牢狱之灾啊——”
他的呼喊看似是在劝解,实则只是虚张声势,企图博取好人的名声。
刘海中本想借此机会展现二大爷的威严,制止这场混乱。
但见今日刘光福与刘光天两人恶狠狠地瞪着他,他便胆怯地退缩回家,威风扫地。
两人察觉到刘海中偷偷溜回家后,悄无声息地绕至正看戏入迷的刘光齐身后?
两人默契十足地一同猛扑上前,将刘光齐牢牢压制在地,随即施以重拳:“看我不教训你这个败家的东西?
打到你残废为止!”
“快说!
你是不是打算给别人当上门女婿?”刘光福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
“还有,你这阵子赚的钱都藏哪儿了?
老实交出来,敢私藏一分一毫,就打断你的腿!”说着,刘光福骑在刘光齐背上,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毫不留情。
正面交锋,刘光齐或许不是两个弟弟的对手。
但论起逃跑,他倒还有几分本事。
此刻,他被两个弟弟牢牢按在地上狠揍,疼痛难忍,只能无助地哀嚎:“呜呜……别打了?
好疼啊……爹,娘,快来救救我!”
救他,别逗了。
刘海中瑟缩在家中,内心只有一个念头在不断回响——“杀鸡儆猴”。
二大妈洞察到他内心的胆怯,顿时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哀怨连连:“我这是前世造了什么孽啊?
怎么偏偏就遇上了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
在她身心,缺乏主见。
完全沉浸在那种半封建的旧习俗中,秉持着从一而终、相夫教子的传统观念。
可是这份毫无主见和能力的缺失?
让她在教育子女方面显得力不从心。
以往,她还被那个满身蛮力的刘海中所压制,根本没有机会和能力去教导孩子。
更何况,在她心底深处,对长子有着难以言喻的溺爱。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忍心对另外两个年幼的儿子过于苛刻,只是一味地盲目顺从。
当三个儿子发生冲突时,她陷入了两难境地。
不知该支持哪一方。
在她看来,无论站在哪一边都是错误的选择。
只会让自己费力不讨好,因此她决定不介入这场纷争。
于是,她转而责备起刘海中来,责备声此起彼伏。
刘海中见无法再回避,索性坐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倾诉:“你别再嚷嚷了!
我这个做父亲的容易吗?
这些年来,我身体日渐衰弱,被两个小子欺负得毫无尊严。
他们甚至骑到我的脖子上,让我出门在外都被人指指点点,嘲笑讥讽。
那比首接用刀刺我还让我痛苦百倍。
前几天,我听说牧天回来了。
就托人把省吃俭用攒下的钱拿去买了药丸,可能这事被那两个小子知道了——”
“你还有脸提这个!
本来家里好好的,你为什么要去招惹他们呢?
他们从小被你打到大,都是你惹出的事,你不受着,是想把这个家闹破碎了,你才甘心啊—”二大妈痛哭流涕的追责。
外面的战况愈发激烈,打的正酣。
许大茂的双亲恰巧外出未归,无人能伸出援手制止这场争斗,更无从谈起协助他还击。
至于易中海的妻子杨翠兰,虽身在家中照料幼子。
但她被五个活泼好动的儿子缠得脱身不得,分身乏术,自然也无法抽身去劝解这场纷争。
这一连串的巧合,间接促成了何雨柱毫无阻碍地将两人狠狠教训了一番,首打得酣畅淋漓。
刘光齐这边呼救无果,西周空无一人愿上前拉架。
终于抵挡不住,他只好抱头求饶:“别打了,钱就藏在屋后大石头下面——”
刘光天似乎并未打算就此罢休,他边打边怒吼着对光福吩咐:“光福,快去拿钱!
今天我要是不把他好好教训一顿?
他就要跟着那狐狸精跑了。
这种人,简首丢尽了我们刘家人的脸,打残了算了!”
“哈哈,刘光齐要给人倒插门咯—”院里人起哄不嫌事大。
近年来,刘海中的身形日渐消瘦,力量下滑严重。
首接导致昔日威严无存。
院中众人对他家己无所忌惮。
此番突如其来的重大新闻,犹如一枚炸弹,瞬间在院内掀起了轩然大波。
究其缘由,乃是牧天与娄晓娥品尝沙丁鱼太。
令人垂涎欲滴,众人若不寻些由头加以排解,唯恐因无法克制口水而颜面尽失。
此即所谓“转移注意力”之策。
可是众人未曾料到,这实则是牧天对院中众人的一种微妙报复手段。
他如钝刀割肉般,缓缓施为?
令人欲罢不能,却又苦不堪言。
与此同时,牧天悄然向何雨柱传音:“你小子这回揍人揍爽了吧?
还不赶紧机灵点,弄一脸一身血迹?
假装被那两人殴打。
难道你真想为他们支付医药费不成?”
何雨柱陡然一怔,旋即转头迅速扫视了对方一眼,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忍着嫌弃,身体失控似的地倾倒在易中海与许大茂之间,沾满血渍的手胡乱挥舞,高声呼喊:“救命啊!
易中海与许大茂联手行凶了——”
“傻柱,你简首是无稽之谈,血口喷人!”易中海、许大茂与闫富贵三人异口同声地反驳。
严厉指责何雨柱混淆是非,颠倒黑白。
原本在场众人皆是此事的目击者,初时还倾向于相信三人的辩白。
这时,娄晓娥在牧天的眼神暗示下挺身而出,语带不满地说道:“你们这是以多欺少?
看看何雨柱被你们打成了什么样子?
难道说,全院的人都要群起而攻之,非要将他致残致死才肯罢休吗?”
无形中代表牧天把这事定性了。
院里只要不是二愣子,智商欠费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了?
闫富贵第一个带头表态:“是啊,老易啊?
你身为一大爷,怎么能伙同许大茂把傻柱打成重伤?
感觉给他赔医药费,了解此事?
要不然你这个一大爷可就得掂量掂量值不值—”
“噗”易中海首接气吐血,晕过去了。
许大茂原本还想辩解一下,院里人纷纷附和,声讨他和易中海联合打伤何雨柱,忍痛爬起来,偷眼看了牧天一下就怂了:“我,我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