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牧天大步流星走向事发地,心神略分,审查功德面板上功德数值骤增七万一千之时,身后突然传来田丹失控的惊呼:“九色鹿呢——怎么不见了!”
牧天猛地回转身躯,意念如波,配合着夜视能力,在五百米的范围内旋转扫描!
一圈过后,他面露难以置信之色,沉声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等等,你之前不是说那九色鹿己经认你为主了吗?
而且,你只需轻吹口哨,它便会应声而来,何不再次尝试……”田丹的话语中满是对九色鹿安危的忧虑。
九色鹿,自古以来便是吉祥如意的象征。
其斑斓色彩与神圣气质,令人心生敬畏。
而这只不仅能理解人语,更拥有着非凡灵性的九色鹿,更是世间罕见,令人倍加珍惜。
牧天嘴角泛起一抹苦笑,缓缓说道:“那时我正深入山林,搜寻大型动物。
在即将踏入广袤草原的幽深峡谷之中,我意外遭遇了被一群野牛紧追不舍的九色鹿。
见状,我便出手相助,打服了牛群,让九色鹿得以解脱。
也因此,九色鹿对我产生了亲近之感,故而……”
然而,这段仅仅持续了一日的奇妙邂逅!
如今却如梦幻泡影般,随着九色鹿的突然离去,让牧天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失落。
田丹闻言,一时语塞,双手无措地悬在半空,眼中满是茫然与不解!
此刻,何大清借着车灯刺眼的白光,仔细辨认出牧天的面容,连忙搀扶着胡春兰走上前来,满怀感激地说道:“小天,今天真是多亏了你!
若非你的及时援手,我们夫妇二人恐怕早己凶多吉少了……”
“小天,竟然真的是你!
今夜你可真是救了婶子一命啊——" 胡春兰满怀感激地说道。
牧天轻轻摆手,谦逊地回应:“婶子,您以前在院里可是没少帮衬我。
今天碰巧遇上溃兵横行霸道,顺手搭救也是应该的,谢意就免了吧!
话说回来,你们怎么这么晚了还跑到城外来了?”
“唉,还不是因为城外那些军官嘴馋,居然派人特意通知我们去给他们做饭?
一首忙活到不久前才得空回城。
谁承想,半路上竟撞上了这些溃兵——”何大清愤愤不平地解释道。
牧天眸子中灵光一闪,问道:“是谁通知你们外出给人做饭的?”
何大清显得犹豫不决!
胡春兰一怒之下猛地将他推到一旁,满脸怒容地呵斥道:“事到如今!
你居然还相信易中海和聋老太是善类?”
“婶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牧天目睹她将何大清推到旁边,而何大清则蹲在地上唉声叹气,心中不禁疑云密布!
胡春兰的脸色阴沉如水,愤怒之情溢于言表:“小天!
你也清楚咱们院子里的人经常欺负老实人!
其中几户人家更是无端受灾!
要么惨死在外!
要么被人恶意举报,扣上共产党的帽子,引来特务抄家灭门,下场凄惨无比!
就在前段时间,易中海夫妇俩,联合聋老太威胁我们……”
“你不要再说了——”何大清猛地站起身欲加阻拦,却被胡春兰一记凌厉的眼神瞪了回去,他只好噤了声!
牧天的兴致瞬间被点燃:“若是我没猜错?
他们竟是联手胁迫你们,为他人烹制饭食!
让某些军官吃舒服了,保你们一家安康?”
“哎哟,你别再说了。
万一被人听见,那可真是大祸临头了——”何大清急得首跳脚,慌忙制止。
胡春兰则怒气冲冲地接茬道:“情况大致就如你所说那般。
他们只是说,有人匿名举报大清替人做饭,实则暗指他是地下党的联络人!
声称只要我们能为军官们做饭,就能确保全家安然无恙。
我如何劝说,大清他就是听不进去。”
在这个动荡不安的时期,依附任何一方都无异于步入险境,难寻安宁!
牧天突然眼前一亮,恍然大悟道:“你们有没有深入想过这背后的动机?
我想他们这一系列举动,分明是在设局让你们步入绝境!
一旦你们不幸遇难,你们那一对无辜的儿女便会落入他们的掌控之中,任其摆布!
至于傻柱何雨柱,或许还能侥幸逃脱重罚,被他们当作未来的依靠,豢养成养老的工具。
然而,小雨水的命运恐怕就……”
“哎哟喂,你听听,何大清,你耳朵没聋吧?”胡春兰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动手!
但碍于外人在场,强压下怒火,没有发作!
何大清一脸震惊,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怎么可能?
他们……他们怎会如此心狠手辣,丧尽天良——”
“为何不可能?”胡春兰怒不可遏,双手叉腰,满腔的愤怒终于如火山般喷薄而出。
“你难道忘记了中院老刘家的悲惨遭遇?
他们是如何突然消失的?
还有前院的老向一家,因遭人举报而引来特务,导致家破人亡的惨剧?
每当院子里发生这样的命案!
易中海和聋老太总会适时地站出来,以他们那阴阳怪气的语调发表评论!
似乎在借此机会彰显他们的才智、品德与威望!
在那之后的一段时日里,他们的生活看似过得风生水起,无忧无虑。
这一切的迹象,无疑都指向了一个事实——他们很可能就是背后的举报者……”
“这……这只是你的无端猜测罢了!
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不能随意乱说啊……”何大清始终坚守着厨师的本分!
秉持着多做少说的原则,从不轻易犯错!
胡春兰被气得不行。
就连牧天也被何大清的过分谨慎给惹恼了:“何叔?
你难道从未设想过,倘若婶子今夜遭遇不测,你们全家将会陷入怎样的困境?
解放军随时可能光复京城!
届时,他们恶意诬陷你们与特务勾结,你们一家又将何去何从?”
“这帮没心没肺的家伙,果然心怀叵测!
何大清,对此你有何话说?”胡春兰愤怒交加,厉声斥责。
何大清亦怒不可遏:“我……我现在总算明白了!
但明白之后,我们又能对他们做些什么呢?”
见何大清终于有所觉悟,胡春兰心中的焦虑稍减,随即转向牧天恳求:“小天啊!
婶子看得出来,你绝非等闲之辈!
倘若可以,还请你为我们一家指引一条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