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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权谋深渊中的帝王之路
第五章：龙脉秘辛
玄鳞玉璧在青铜匣中泛着幽光，沈砚的手指抚过那道狰狞的裂痕——这是三日前太子妃寝宫大火中唯一幸存的证物。殿外北风呼啸，卷着细碎的雪粒拍打窗棂，像极了二十年前玄鳞圣女陨落那夜的风雪声。
"陛下，镇北王己攻破居庸关。"丞相跪奏的声音将沈砚拉回现实，"他手持先帝遗诏，声称......"
"声称本王非真龙血脉？"沈砚冷笑打断，指尖突然传来刺痛。那枚带血的玉扳指不知何时嵌进了掌心肉里，暗红的血顺着龙纹渗进玉质纹理，在烛火下折射出妖异的光泽。
国师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漏出的血珠滴在青玉砖上，竟腐蚀出缕缕白烟。"龙脉......龙脉要现世了......"他癫狂地扯开衣襟，苍老的胸膛上赫然浮现出与玉璧纹路完全契合的烙印，"二十年前他们剖开圣女子宫取出的不是龙嗣，是龙脉种子！"
沈砚脑海中轰然炸开记忆碎片。七岁那年，他在御花园假山后撞见母后与国师的密谈，朦胧月色下，母后颈间晃动的玉坠正是此刻掌心的玉扳指。当时母后颤抖的声音犹在耳畔："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是容器......"
"报——"侍卫的嘶吼惊破幻象，"太子妃...不，玄鳞圣女出现在东宫密室！她手里有......"
话音未落，殿门轰然洞开。风雪中，太子妃一袭素白襦裙，发间却簪着本该在先帝陵寝中的九龙衔珠步摇。她怀中紧抱的青铜匣与国师手中的如出一辙，只是大了数倍，匣面"龙脉"二字殷红如血。
"砚儿。"她声音轻得像雪落青瓷，"你可知当年他们为何不杀你？"未等回答，她突然撕开衣袖，小臂上蜿蜒的青色鳞纹正在蠕动，"因为他们需要活着的皇室血脉温养龙脉，就像......"鳞纹突然暴起，她惨叫着跪倒在地，"就像养蛊！"
沈砚浑身血液凝固。那日母后自焚时，他分明看见她的后背浮现同样的鳞纹！国师踉跄着扑向太子妃，两人身上同时爆发出刺目金光。青铜匣应声而裂，磅礴的青光冲天而起，在梁柱间凝成一条若隐若现的巨龙虚影。
"快走！"太子妃突然推开沈砚，"龙脉反噬开始了！"她染血的手指在他掌心飞速划过，血珠渗入皮肤竟组成玄奥符文。沈砚浑身剧震——这分明是母后教他习字的笔迹！
震耳欲聋的龙吟响彻皇城，琉璃瓦在青光中化作齑粉。当沈砚再度睁眼时，太子妃己化作一具晶莹的冰雕，心口处插着半截玉扳指。而国师跪在龙形光柱前，枯槁的脸上绽放出诡异的笑容："终于......找到新的容器了......"
沈砚握紧染血的玉扳指，突然发现掌心血符竟与光柱中的龙瞳完美契合。当他的血滴落在冰雕眉心时，整座皇宫开始剧烈震颤，地底传来远古巨兽苏醒般的咆哮。在意识消散前的刹那，他看见冰雕中的太子妃缓缓
睁开眼，瞳孔里流转着与玉璧如出一辙的星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