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他在哪儿!是那个银发杀人魔!”
“砰!”
伴随着赤井秀一一声枪响,贝尔摩德捂着中枪的腹部脱离战场,往约定好的埋伏地点赶去。
伪装成银发杀人魔的贝尔摩德强忍着伤口撕裂的疼痛一边隐藏行踪,一边快速赶路。
“可恶,居然真的受伤了,这回怕不是要被那个家伙笑死!”
易容下,贝尔摩德首冒冷汗,但面子和小命究竟哪个重要,她显然还是分得清的。
另一边,一名FBI的探员指着面前的地图对着一旁的赤井秀一说道:“赤井先生,根据目前情况来看,我们推断银发杀人魔受伤后最可能前往这里躲藏起来。”
他指的地方正是贝尔摩德和墨非约定好的埋伏地点。
赤井秀一看着地图开口说道:“把周围封锁起来,我们现在立刻赶过去,一定不能让他走脱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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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福尔摩斯就这么跟他说,就算地球都开始绕着月亮做周转运动,我的工作也完全不会受到影响,神吧?”
案件结束,在返回的出租车上,工藤新一滔滔不绝的为毛利兰讲述福尔摩斯的故事。
然而,毛利兰却显得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你怎么了?小兰?你该不会还在想刚才那句话吧?”
这起案件的凶手,那个差点被盔甲砸到的金发女演员在案件告破时对她说的那段话:“多谢你了,可爱的天使,是你助我完成了心愿。”
毛利兰确实在想这句话,但却没有承认。
只是看向工藤新一说道:“她刚才说了些什么?她英语说得太快,所以我没有听清楚。”
“哈哈,没听到就算了,反正她说什么也没那么重要,你还是关上窗户吧,感冒就糟糕了。”
工藤新一干笑两声说道。
“要是把窗户关上的话,就看不到纽约的夜景了。”
“你要是让雨撒进来弄湿了座位,司机会不高兴的啊。”
毛利兰举起手帕说道:“放心,淋湿的地方我都用手帕擦干了。”
这时,一阵风吹来,手帕被风吹了出去。
“请你停车。”
毛利兰急忙对着司机喊道。
毛利兰喊停了出租车,快步向后方跑去。
“它明明就掉这附近啊,该不会被风吹走了吧?”
“那就算了嘛,反正只是一条手帕。”
毛利兰顿时反驳道:“那才不是普通的手帕呢!那手帕是克莉丝送给我的。”
“是不是那个?”
工藤新一指了指一旁大楼楼梯扶手上勾着的一条手帕说道:“我去帮你拿下来,你先回车上等我。”
看着工藤新一走进大楼的身影,毛利兰脑海中蓦然回想起克莉丝的那句话。
“我就说这世界上没有神吧,如果有神的话,你现在也不会受伤了。”
“多谢你了,可爱的天使,是你助我完成了心愿。”
怎么办?都是我害的,要是我那个时候没有救她的话就不会发生命案。
想及此处,毛利兰眼角开始泛出泪花。
这时,一道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在街道响起,毛利兰抬头看去。
只见一位身形高大,戴着黑色针织帽,一头黑色长发,一双翠绿色的瞳孔有如林中饿狼。
更重要的是,毛利兰从他的口袋中看到了露出一截的枪把。
“手枪!糟糕!我怎么无法动弹了。”
出租车司机见状大喊道:“小姐快上车!他一定是那个连续杀人魔。”
看到那人缓步走近,毛利兰的腿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怎么也无法移动。
出租车司机骂了一声,一脚油门下去,迅速逃离了现场。
赤井秀一看着眼前的女孩蹙眉问道:“你怎么进来这里的?”
毛利兰看着赤井秀一两眼无神。
“我问你怎么进来这里的!”
毛利兰猛然反应过来。
“额,是……是司机先生他……”
“你有没有看到一个染了银色长发,留着胡子的日本人?”
“没有,我没看到这个人。”
赤井秀一不再回话了,一双翠绿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那个站在雨中的男子。
墨非一手拿伞,一手抄兜,在发觉赤井秀一的目光移向自己的时候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赤井秀一的眼神开始颤动,曾经被残酷压榨的记忆再次浮上心头。
那张在无数的夜晚出现在自己噩梦中的脸,那张有如世界上最精美的艺术品的脸,在赤井秀一眼中,不亚于地狱修罗。
赤井秀一捂住毛利兰的眼睛在她耳边说道:“别往后看,这里很危险,快走!”
说着,一把将毛利兰推进了一旁的大楼里。
“我可想死你啦秀一,见到我这个老上司没有要表示一下的吗?”
赤井秀一也露出一个笑容:“是该表示一下,不过就看你拿不拿得到了。”
墨非轻叹一口气:“之前你就是这样,要是你再玩这一套,我可是要涨价咯!”
“总得试试嘛。”
“你觉得自己可以打败我?别忘了你上次逃走时怎么向我求的饶,录音我可还留着呢。”
赤井秀一相当无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求饶怎么了?那是通往成功的必经之路!
求饶并不可耻,沉浸在失败当中开始变得胆怯畏惧才可耻,很显然,赤井秀一己经做好了这个觉悟。
“砰!”
“砰!”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同时拔枪射击,却又同时躲过了对方的子弹。
“哟!不错嘛,这次学精了。”
“跟你学的。”
“给你一个机会,你单挑还是我单挑?”
“哦?怎么说?”
“你单挑,你单挑我一个。”
墨非指了指赤井秀一又指了指自己。
“我单挑,把你的人叫来,我单挑你们一群。”
墨非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说出的话却透露出十万分的自信。
“我不叫人,就咱俩,要是一不小心真把你抓住了,岂不是相当于帮组织除一大害?亏本的买卖我可不做。”
想起墨非瞒着组织干的那些事情,赤井秀一就止不住的想笑,某人待在组织里能发挥出比抓住他更大的作用。
“蛤?你想表达些什么?说的我好像是什么虫豸一样?
告诉你,组织要不是我跟琴酒撑着,信不信组织分分钟散架。”
“信,我当然信,您的能力我是见识过的,整个黑衣组织除了您我谁都不放在眼里,琴酒也一样。”
闻听此言,墨非骄傲的昂头:“哼!在才对嘛!不过琴酒也还是有那么点作用的。”
赤井秀一眼前一亮,好机会!头吸!
赤井秀一趁机就是一枪,墨非轻松闪过。
“好小子!不讲武德!偷袭我这个二十多岁的老上司,今天非得教教你做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