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正事问,这种事,以后还得敲打他。
“还有呢?”
林祖揉了揉耳朵,他姐太凶了,以后千万不能惹。
“我在赌场呆了一天,张明的事还没有打听到,我明日再去。”
林夏点了点头:“好,你早点休息,明日我与你一同去。”
看来,对付张豹他们,应该很简单,这么大的把柄,可要好好利用。
至于林秋,应该是张豹输的堵不上窟窿,这才打了她主意,汪氏肯定是知道内情的,只是不知,这个张明知不知道。
张明知不知道,对于这事儿的影响不大,她有别的打算。
“姐,还有个事儿,黄夫人买卖姑娘,不会透露去的地方,镇上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出来。”这让林祖很沮丧。
林夏猜到了,不留下任何消息,才能少麻烦:“我知道了,再在县里打听打听,若打听不到,只能等黄夫人下次出现。”
“哦,好。”
林祖回屋,林夏也赶紧回屋了,明日要早些起来。
次日到镇上,林夏便和林祖分头行动,林祖去镇署外守着,试试能不能打探到张明的事。
“林祖,在镇署外机灵点,别和你惹不起的人对上。”监镇官不是什么好东西,林夏担心林祖在镇署外遇上事。
“没有消息也没关系,保护好自己就行。”
林祖点了点头:“姐,我知道的,你放心,我最会逃跑了。”
林夏被林祖活宝的样子逗笑:“你自己知道就行。”
而林夏,去了医馆,胡大夫是十里八乡的好大夫,大家有病基本都找他。
镇署的人肯定也是,她先去打听打听,要是没有消息再说。
一进医馆,伙计王小哥还不习惯了,主要是林夏晚上来拍门的次数太多。
“谢娘子,今日是要做什么,哪儿不舒服?”
林夏:“没有,我找胡大夫有一点事。”
胡大夫此刻正在忙,林夏便在药馆里等。
趁着王小哥无事的时间,林夏也顺便打听了几句,不过,没有林夏想知道的。
快到中午的时候,胡大夫才忙完。
林夏扯了个笑脸:“胡大夫,打听点事儿。”
胡大夫对林夏倒是熟悉,毕竟各种情况见过太多次,也没有拒绝。
“跟我进来吧。”
林夏乖乖跟着。
胡大夫:“说吧。”
林夏首接道:“胡大夫,我就是想问问,监镇官手下有没有哪些人不和。”
胡大夫表情淡了些,有些探究的看着林夏:“你问这个做甚?”
林夏几下将前因后果解释清楚:“胡大夫,他们不拿我三妹当人,我们却不能不管三妹。”
“而且你也知道,我家情况不好,若是张明他们报复,我们总要提前应对。”
胡大夫摇了摇头,拒绝道:“这事儿我帮不了你,我也不知道,你走吧。”
林夏可不信,刚才胡大夫的样子肯定是知道的,他在镇上做那么多年大夫,来往于各处,怎么可能不知道。
“胡大夫,我求求你,我一弱女子在村里立足本就艰难,若再被报复,我和我姐她们怕是活不了,你也知道的,我姐的孩子还不稳定,哪经得起这样的事。”
林夏可怜兮兮的看着胡大夫,希望他能动恻隐之心。
胡大夫的确于心不忍,但也不想掺和进这事儿,他就是个大夫,同监镇官有关的事,他惹不起。
林夏再次厚着脸皮保证道:“胡大夫,我不会连累你,更不会告诉别人是你说的。”
胡大夫叹了口气:“罢了,告诉你也无妨,有个叫常淮的,同张明不对付。”
“对了,常淮和镇上赌坊有些关系,他心狠手辣,你别不长眼,惹到他头上。”
林夏忙不迭点头:“我知道,谢谢胡大夫。”
从药馆出来,林夏胸有成竹。
这下,都不用她做什么,张豹家就得完。
张豹的事,肯定是这个叫常淮的给他做的局。
只是,不知常淮打算何时收网,若太迟,怕是张明得对她们下手了,所以,得想个办法让常淮早点行动。
林夏走到和林祖汇合的地方,就看到他愁眉苦眼的在那里。
“姐,我什么都没有问到,还被人赶走。”林祖很是沮丧,镇署这种地方,就不是他们平头百姓能随意去的,在外面都不行。
林夏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的,我想到办法了。”
林祖一下就精神了:”姐,是什么办法。”
林夏小声道:“你去赌场,找到昨日和你说话的人,不动声色的告诉他,张豹他们因为欠了巨额赌债,如今还不起,想悄悄卖了房屋和土地离开这个地方。”
林祖摸了摸后脑勺:“这就能让张明他们不对我们出手?这有什么关联吗?”
林夏推了推他:“先别问,时候不早了,回去和你解释,你先去赌场,按我说的做,待会儿在镇口汇合。”
林祖一头雾水的走了,林夏便在镇上买些家里需要的东西。
今日正好赶集,虽说己经快中午,很多东西都卖完,但也不是没有,林夏挑挑拣拣的买了很多。
然后她便去镇口等林祖。
等了没多久,林祖便到了。
林夏:“怎么样,顺利吧?”
林祖拍了拍胸脯:“姐,我办事,你放心。”
林夏不由笑了笑,还是再次嘱咐道:“赌场不是好地方,你可不许再去。”
林祖揉了揉耳朵:“姐,你说了好多遍了,我知道的,你放心。”
回到家,就发现情况不对。
村里人很多都在院子里,倒是没有发生冲突。
堂屋里,一穿着讲究的中年人,神态自若的坐着,郑淑华和张梅花她们都站着。
中年男子身边,还站着几个,林夏看到过,是镇上巡逻队的,她在镇上见到过。
那么这个人,便很好猜,就是张明。
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看样子,不是动蛮力可以解决的。
这人一副神态自若的模样,显然有备而来。
“林夏是吧,我这边查到,你们和你姐家的人头税都没有交,你们可知,不交人头税,男的去做徭役。”
“至于女子嘛。”那人冷冷的笑了笑:“可没有什么好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