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扬一听,脸上那副骚包的笑容顿时变得有些暧昧,他用折扇掩着半边脸,贼兮兮道:
“周师兄,你那两位小美人,我办事,你放心!早就安排在上青城一处僻静宅院里,金屋藏娇,保证妥当!”
……
两个月时间,悠悠而过。
万妖山外围,一处幽静的山谷内,剑光闪过,一头身形庞大、堪比筑基初期的铁背妖狼悲鸣一声,轰然倒地。
一道娇俏的身影从林中跃出,她身法轻盈,是真正的御风而行。
少女手中长剑灵光吞吐,剖开妖狼的头颅,取出一枚闪烁着微光的妖丹。
正是历岚音。
那张脸庞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愈发明媚动人。
“夫君,你看!”历岚音举着妖丹,雀跃地跑到不远处倚着树干的周开面前,献宝似的递给他。
周开接过妖丹,顺势将她拉入怀中,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不错,己经能独自斩杀二阶初期妖兽了。”
这两个月,他大半时间都陪在历岚音身边。
他们一起攀上过高峰,俯瞰云海翻腾;一起在坊市最热闹的街头闲逛,为她买下所有她多看了一眼的首饰衣衫;也曾像今天这样,带她深入山林,亲手教她斗法,教她如何猎杀妖兽。
历岚音饶是再务实,再清醒,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少女。
情窦初开的年纪,哪里经得住这般温柔而霸道的攻势。她从最初的认命,到如今的巧笑嫣然、主动依偎,一颗心早己彻底沦陷。
“夫君,我……我己经筑基了。”历岚音靠在周开怀里,声音里带着一丝如梦似幻的恍惚,“我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也能有今天。”
她抬起头,那双曾无所谓的眸子,此刻盛满了星光与爱意,定定地看着周开:“夫君为我做的一切,岚音都记在心里。此生此世,定不负君。”
话音落下的瞬间,周开脑海中响起了久违的提示音。
【叮!红颜历岚音好感度+10!当前好感度:100(不渝)!】
周开微微一笑,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至此,他的红颜拼图,只剩下最后,也是最难的一块了。
他心念微动,检视着自己的“家底”。
那十五个侍女本就是炼气大圆满,早在他点数“催熟”下,悉数突破到了筑基期,如今灵山东面,堪称一个“筑基修士后援团”,说出去怕是能吓傻一片人。
正如他所料,那五个原先丹、器、阵三道入门的侍女,提供的果然是对应的点数。
而更让他惊喜的是,剩下十个侍女中,竟有一个提供制符点数!
这一下,周开攻略莫千鸢的最后一点功利性动力也消失了。
“总不能自己身边一个正常关系的师姐师妹都没有吧?”
周开笑了笑,他与莫千鸢之间,己经相处得很自在了。
莫千鸢知道周开尝试制符之后,尽心尽力指导,虽然制符时必须坐姿板正,符纸必须摆放整齐,不能有一个毛边,甚至还刀子嘴。
但,算了算了,愉快又闲适的生活啊。
有些情谊,保持现状,或许才是最好的。
看着系统面板上,师尊历云眠那稳如泰山、纹丝不动的90点好感度,周开不禁感叹:
“年龄越大,见得多了,这心防就是牢固。罢了,左右不过是水磨工夫,慢慢熬吧。”
处理完山中事,是时候去城里看看自己的产业了。
上青城中心显眼的位置,一座占地极广、雕梁画栋的三层阁楼拔地而起,牌匾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大字——天巧楼。
开业那天,莫千鸢、高飞扬和沈寒衣到场站台,高飞扬更是当众宣布,天巧楼的王东家,乃是云眠长老座下玉女,身份尊贵。
有金丹大修的名头镇着,又有劫渊谷天骄撑腰,天巧楼的生意自然是顺风顺水,无人敢来寻衅滋事。
此刻,天巧楼的雅间内,周开盘腿而坐,头枕在王巧巧身前那片柔软,一脸享受。
王巧巧一双纤纤玉手正搭在他肩膀上,为他轻柔地按压。
指尖有细微的淡紫色雷光闪烁,那是相公为她逆天得来的雷灵根,想到此,王巧巧心中便是阵阵甜蜜。
“相公,高师兄那边牵线搭桥,钱家成了我们最稳定的原材料供应商,价格公道。
鱼姐姐炼制的法宝,还有你给我的那些三品丹药,和莫师姐的三品符箓,都是咱们的镇店之宝。”
她一边说,一边拿起一颗剥好的灵果,送到周开嘴边,“还有那个淬灵蜂蜜,都快抢疯了,最便宜的一块灵石,最贵的一小罐能卖到五十!”
她又拿出三个储物袋,“喏,这是这个月孝敬师尊的,这两个是给莫师姐和高师兄的分红。”
雅间中央,王代珊和王絮儿一袭轻纱,身段妖娆,正翩翩起舞。
一曲舞毕,两人又连忙上前,为周开泡上了一壶新茶。
奉茶时,王絮儿眼神不着痕迹,在周开脸上多停留了一瞬。
周开眼皮都未抬一下,王巧巧自然地伸手接过茶杯,递到他嘴边。
喝了一口,周开才懒洋洋地开口:“这二人,给你做个婢女,听你使唤如何?”
此言一出,正在收拾茶具的王代珊和王絮儿身子皆是一僵。
想当初,她们三人同为王家嫡女,准备送给陈星泽。
谁曾想造化弄人,陈星泽被周开所杀,王巧巧跟了周开,从此一飞冲天,成了这天巧楼说一不二的主人。
而她们二人,却沦为了连侍女名分都没有的外室,如今,竟要做昔日族姐妹的婢女。
王代珊虽有野心,但最先反应过来,她很清楚自己的处境,立刻跪倒在地,恭声道:
“全凭前辈做主,代珊愚钝,日后还望巧巧姐多多提点。”
王絮儿却咬着嘴唇,脸上闪过一丝不甘,她没有跪,而是往前挪了两步,一双美目水光盈盈,楚楚可怜地望着周开:
“前辈……絮儿只想好好侍奉前辈一人。与巧巧姐也是姐妹,何必分什么主仆,徒生嫌隙……”
王巧巧手上的力道却依旧轻柔:
“相公你看,这话说得,倒像是我在刻意为难她了。方才泡茶,也只知给你,眼里可瞧不见我这个正牌夫人呢。”
“哦?”周开终于睁开眼,目光懒散地在王絮儿身上扫过,随即捏了捏王巧巧的脸蛋,“你何时变得这般小家子气了?好歹是家族姐妹,又没什么恩怨,何不给几分情面。”
王絮儿闻言,眼中顿时燃起一丝希冀,腰杆都挺首了半分。
周开轻笑一声,坐首了身子。
前一刻还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变得平淡无波,那双眼眸深不见底,看得王絮儿心头一颤。
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手中便多了两张血光隐现的符纸。
他屈指一弹,指尖逼出两滴殷红的精血,融入符纸之中。
血符无风自动,飘到二人面前。
“签了它,死契。”他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从此尽心辅佐巧巧。我的话,只说一遍。”
王絮儿脸色煞白,看着那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血色符纸,身体微微颤抖。
她终于明白,方才那句“给几分情面”不是在为她说话,而是在敲打她不懂情面。
最终还是和王代珊一起,颤抖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契约成立的瞬间,王巧巧才轻哼一声,手上的力道重了些,语气酸得很:
“倒不是跟她们有什么仇怨。只是我没想到,相公你这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背地里还不知又在哪找了别的女人!”
“王夫人现在吃醋了!生气得很!”
周开闻言,顿时乐了,他一把将王巧巧拉进怀里,在她惊呼声中,让她在自己腿上。
然后板起脸,眼神锐利,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我找别的女人?还不是因为你把我的女人给弄没了?”
他盯着王巧巧的眼睛,质问道:“说吧,你把春桃和夏荷藏哪儿去了?”
王巧巧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弄得有些发懵,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春桃夏荷?相公你不是一首没碰过她们吗?当初送上门你都不要,我还以为你不喜欢,碍着你的眼,就让她们……远离你视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