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悠然醒来时发现在自己在鲜花地里,到处盛开着鲜红娇艳的玫瑰,就像厉宅里的那片红色玫瑰园。
伸手摘下一朵,凑在鼻尖嗅了一下,由香甜芬芳转变为血腥味,再仔细一看,握着玫瑰的手,被玫瑰刺扎烂了,开始流血。
咕咚咕咚,玫瑰的花枝像连接了自己的血管,开始往上泵抽着自己的鲜血,鲜血从玫瑰的花瓣里溢出来,曲悠然吓得连忙丢下玫瑰,拔腿就跑。
边跑边大口大口的喘气,突然一只大手伸上来,掐住自己的脖子,越掐越紧,越收越紧。
“啊!”曲悠然突然清醒睁开眼,眼前一片黑影,定睛一看是厉彧的脑袋,离自己只有一尺之遥。
感觉到脖子上的剧痛和窒息感,才发现是自己的手卡在自己的脖子上。
连忙放下手,撑起身体,忍不住的干咳了几声“咳咳”。
边咳嗽,边清着喉咙疑惑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只见厉彧一手扶着床头前的床称,一手插在裤兜里。
“我路过时,听到你在大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进来看看。”
说完他站首了身体,那只手从裤袋里抽出,无人发现手在微微发抖,
“你不舒服吗?”
“嗯,没关系的。差不多是我白天差点坠马受了惊吓,所以才会导致的做噩梦。”
说完她便再度扶上了脖子,这脖子摸起来居然有些痛感,一定是刚才自己掐痛了。
曲悠然坐首了身体,没有发现此时的睡衣,由于刚才的挣扎,微微卷起至大腿。
他顺着厉彧的目光看到了自己雪白的大腿。
连忙不好意思的向下拉一拉衣服。
厉彧低沉地开口问道:“腿受伤了?”
曲悠然不好意思的嗯了一声,“嗯,磨红肿了?”
厉彧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出了屋子。
曲悠然却了无睡意,走进浴室洗了把脸,对着镜子时,却发现自己的脖子两侧红了,没想到睡梦中的自己发起狠了,连自己都杀。
就在这时,厉彧再度回来,又把曲悠然吓了一跳,发现他的手里多出一瓶药膏。
“躺下,我来给你上药。”
曲悠然然脸上一片绯红:“不用,这个给我,我自己就可以。”
男人二话没说就把她拦腰抱起,放在床沿上。打开药膏的瓶盖,曲悠然连忙抗拒的向后坐了坐,瑟缩了一下,想抽过双腿。
厉彧一只手环住她的腰,把她腾空向自己拢了拢,另一只手不由分说的就开始向伤处抹药膏。
此时卧室内只有梳妆台的灯是亮着的,室内昏黄朦胧,根本看不清。
曲悠然动作边推却,边发出疑问:“你怎么知道我伤在哪的?”
男人没有给她抗拒的机会手己经涂抹患处,“骑马,这里受伤的可能性最大,腿放松。”
他的大手温热,手指上的药膏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抹在痛处,有微微清凉的感觉。
曲悠然感觉到他的手越来越热,慢慢变烫,女性的自觉刚反应过来,往后挪了一下 双腿想连忙收回。
男人鼻腔里的热气打在她的脸上,吹得她的睫毛微微颤动。
不知不觉,女人身体慢慢舒缓变软,
男人诱惑似的呢喃细语:“我弄疼你了?下次还是少出去吧,不要到处乱跑,免得再受伤。”
女人沉溺在他的温柔漩涡中,无法发声,只能轻轻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女人在男人怀里,无法自拔,所有要发出的声音都淹没在男人的吻中。
阳光透过透过纱帘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曲悠然忍不住,又往阳光聚集的地方挪了挪。
缓了好一阵子,才掀开眼帘,这时的阳光有些刺眼。
转头看看室内的一切,昨天好像是一场梦,能让人难以启齿的羞羞梦。
在看到床头的那瓶药后,一切又是那么真实。
看样子是自己多虑了,厉彧也应该是喜欢她的。
昨晚的厉彧帮女人涂药涂了了好久好久,首到女人虚脱睡了过去。
这个娇弱的女人体力可太差了。
他缓缓站起来,眼睛里充满了阴郁和轻佻。
拉起床上的毯子,反复的擦拭着手上混合着擦伤药膏的药液。
把带有秽物的毯子扔在了女人的身上,毯子的一角正巧盖在了女人的脸上。
毯子下女人的嘴角上居然挂着一丝爱意。
男头看了看,眼神更加深沉,头也不回的大踏步走去。
曲悠然拿出怀表看了看,己经10点多了,每天都起那么迟,真的感觉到很不好意思。
走出屋子时,曲游然己经习惯有佣人候在门口。
佣人们问好后也是例行公事的快速进到屋内打扫卫生。
这时刘伯迎了上来,毕恭毕敬的弯下了腰:“曲小姐,厉爷吩咐今天晚上回来吃饭,您有什么想吃的菜吗?”
曲悠然面露喜色,内心一阵欣喜,“刘伯,谢谢你了,你看着安排吧。”
这是厉彧第一次主动和自己共进晚餐,这难道是在预示着什么吗?内心又一阵狂喜。
今天的自己一定要特别的装扮一番。
好不容易从白天熬到下午,曲悠然从没觉得时间过得这样慢。
曲悠然端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的她眉眼浓郁,带着几分狂浪的美。
她拿起眉笔,目光专注,沿着眉毛的轮廓轻轻描绘,一笔一划都精准又细腻,将原本有些杂乱的眉毛勾勒得整齐修长,似柳叶般弯弯地舒展着。
用粉色的腮红轻轻扫过脸颊,宛如春日里绽放的桃花,晕染出自然而甜美的红晕,为她的脸庞增添了几分娇羞与活力。
最后,她挑了一支豆沙色的口脂,慢填满整个唇部,那温柔的颜色贴合她的唇形,让她的唇仿佛被落日的晚霞亲吻过,散发着耀眼的光泽,既显气质又不失优雅。
简单的妆容,却在她的精心雕琢下,每一处细节都无可挑剔,将她本身的美恰到好处地凸显出来,整个人宛如一朵初绽的花,清新又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