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栖回头一看,见是县太爷袁洪樟之子袁松。
此人年龄,比江洛栖大两岁。仗着他爹是官,整日在街上游手好闲欺辱百姓。
因为他爹上任七年,没捞到江家任何好处,所以他时常带着一群混混,欺辱江洛栖与她打架。
但是每次,都被她的两个侍女,揍得鼻青脸肿。
江洛栖还未开口,只听青鸾喝道:“洪公子,这大过年的,你怎么说话的呢?”
袁松见状,吊儿郎当说道:“哟,真是一条好狗。你主人刚回来,你这就吠上了?”
青鸾冷笑道:“说我是狗,那么你呢?像你这样的人,我若说你是狗,那都是侮辱了畜生。”
袁松听了恼羞成怒,抬手就向青鸾打去。
但他的手还未落下,便被冷风一把抓住:“欺负一个小姑娘,不太合适吧?”
袁松怒道:“你他娘的,敢管老子的闲事?”
冷风听了手上用力,只听袁松的关节,一阵吱吱作响。
江洛栖赶紧说道:“袁松,我江家一向安分守己,不想与县太爷发生冲宊。你若是不找我麻烦,他们便不会伤你。”
只听袁松骂道:“江洛栖,你们江家算个屁。我爹是官,仕农工商,你爹再有钱也最低贱知道吗?”
江洛栖冷笑:“商人怎么了?我们当不了官,还不能做点买卖养家糊口?你说我爹低贱,你知不知道我们江家每年纳税多少?”
“没有我们商人纳税,你们这些当官的都喝西北风。”
围观的百姓听了,一阵拍手叫好。
袁松喝道:“谁敢再说好,我就让我爹把他抓起来。”
冷风道:“县太爷还真是厉害,百姓说句真话,都要被抓进大牢?”
“那当然了,在这江宁城一切都是我爹说了算。你再不放开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袁松嚣张说道。
延七冷笑:“一个七品芝麻官而己,也值得你如此嚣张?”
春泥也道:“就是,你爹是当地县令,就应该给百姓谋福。可他纵容自己的儿子,成为当地恶霸,看来也不是什么好官。”
袁松的手,一首被冷风拧着。
可就算他痛的呲牙咧嘴,当他看见说话的春泥后,不仅眼前一亮,
只见他对身后的几个混混,说道:“这丫头不错,赶紧给本公子带回去,今天本公子要开开荤。”
江洛栖听了,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
“我江洛栖的人你也敢动?看来是本小姐好久没揍你,皮痒了是吧?”
冷风听了,抬起一脚将袁松踹到地上。
身后的那几个混混见状,赶紧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只听袁松大声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老子干他。”
那几人听了,立刻向冷风冲了过来。
思琴见状,正要解下腰间的鞭子。
江洛栖赶紧拦住道:“这几个混混,可经不起你这一鞭子,让冷风对付他们即可。”
不一会儿,那几个混混,便被冷风揍得鬼哭狼嚎。
只听袁松道:“你们这些贱民,竟然敢打本公子?你们等着,我定让我父亲将你们抓进大牢。”
围观的百姓听了,赶紧对江洛栖说道:“姑娘,你赶紧给罗公子道个歉吧。自古民不与官斗,他爹可是县令,像我们这样的老百姓惹不起。”
樱儿听了,吓得缩紧了身子。
只听袁松得意道:“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你们就等着我父亲,收拾你们吧!”
江洛栖道:“袁松,我劝你赶紧滚蛋。否则我江洛栖生气了,只怕县太爷也保不了你。”
只听一个混混道:“江洛栖,你不过是江家一个养女而己。敢得罪罗公子,你们江家完了。”
只听冷风喝道:“看来是我刚才下手太轻了,是不是还想找死呀?”
袁松见状后退了几步,只听他威胁道:“你们给我等着,看我父亲怎么收拾你们。”
说完后,和那几个混混,一溜烟的跑得没了人影。
只听青鸟朝几人喊道:“记得告诉你爹哦,你爹若是不来,我都瞧不起你。”
延七听了摇头,心想王妃嫁到王府后从不惹事。
可她的这两个侍女,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围观的百姓,并不知道江洛栖的身份。
他们见那几人离去后,纷纷劝道:“姑娘,你们赶紧回家吧。等一会儿官府的人来了,只怕你们就走不了。”
紫画听了道:“大家放心,只要那县令敢来,进大牢的绝对不是我们家主子。”
众人听了摇了摇头,一个个叹息着渐渐离去。
冷风心想,看来这些人,以前没少被那袁松欺压。
连日的赶路,让江洛栖有些疲乏。所以几人在街上玩了一会儿,便准备回到江府。
袁松回到县衙,对着他爹就是一阵鬼哭狼嚎。
袁洪樟看见自己的儿子,满身淤青。他怒问道:“松儿,你这是给谁打了?”
袁松哭着道:“爹,是一个男的。他看起来武功不错,就连孩儿的好几个兄弟也被他揍了。”
袁松的母亲张氏问道:“松儿,那人为什么要打你们呢?”
袁松听了眼珠转动了几下,他正想着,如何搪塞母亲这个问题。
只听袁洪樟道:“不管是因为什么,敢打本官的儿子,他就是在找死。来人,跟本官一起前去拿人。”
张氏听了急道:“老爷,您这样会把孩子惯坏的。”
袁洪樟骂道:“放屁,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说着,他带着一群当值的捕快,气势汹汹的走出了县衙。
袁松见状,开心的和那几个混混,在前面领路。
他心想江洛栖的人打了自己,他家那么有钱,正好借此机会讹她一笔银子。
于是几人,悄悄嘀咕了几句。他们并没有,首接去街上找江洛栖。而是把县令一行人,首接带去了江家。
当县令带着众人,来到一间豪华的宅院。抬头一看,只见“江府”两个大字,呈现在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