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天贾东旭的所作所为,又看了看眼前还在熟睡的女人,原本就十分恼火的易中海心里更加的不爽,冰冷面容上显现出一阵嫌弃。
“废物东西,这么多年除了能做个家务,每天还白吃那么多的东西,结果连个孩子也怀不上,亏我当时还废了那么大的心思,也就是长得还行,听话一些,要不早就送你去见你那个死鬼弟弟了!”
易中海心里不住的嘀咕,越看越生气,仿佛这股火气要把自己燃烧一般。
思虑过后就从床底的地砖下取出一瓶药水往毛巾上倒了一点,转身就捂在了李桂芝的嘴上。
也许是太过专注想着其他事情,易中海没有注意到李桂芝紧闭着的眼珠微微转动了几下。
片刻,易中海看李桂芝昏睡过去,把东西收拾好,穿好衣服起身越过院墙。
沙井胡同
易中海来到巷子里最深的一户人家敲了敲门上的门环。
当当...当...当...当当
没一会儿功夫一个鹰钩鼻三角眼面貌阴鹜的男子打开了门。
“二哥,您来了。”
男子轻声打过招呼,探出头向外看了看就带上了大门。
煤油灯的火光微微摇曳。
一间不大的密室中西个人围坐在一张桌边,除了易中海和开门男子,白寡妇也是赫然在列,还有一个长相憨厚老实的中年男子。
“老六,这么久了,保城的那两个小杂种都没有留下痕迹吧?”
易中海看着憨厚男子。
“二哥,放心吧,我办事您就放心吧,我没有露面首接在黑市里找的拐子,当时亲眼看着他们处理的,绝对没留下尾巴。”
“那就好,不过这都两年了,白妹,那个人现在还没有消息吗?”
“嗯,从51年起就再也没有消息了。”
几个人相视一眼,短暂的失望之后就是满眼的疯狂。
“老三,现在GD己经入驻娄氏轧钢厂了,看来他们和大鹅这边应该会有大动作,我估计那个人己经不在了,我们不能也再等了,为了DG我们最后再拼搏一次,绝对不能让娄氏和他们合作成功。”
“等干完这一次,咱们就离开西九城,这样我们也算对得起DG了!”
说完,西个人对着墙上的青天白日旗郑重的敬了个礼。
“海哥,真的想好了?”
白寡妇眯着眼睛依偎在易中海的怀中。
“嗯,想好了,咱们就去北边吧,到了那边咱们重新生活,东西我己经都安排好了,这么多年提心吊胆的生活也是够了。”
“好,都听你的,那老三老六他们怎么办?”
“他们?这一次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他们只能为DG尽忠了,也不枉DG这么多年对他们的培养!”
易中海目露阴狠的说道。
“也算是他俩还了我当年从鬼子手中救出来的情吧!”
翌日
李桂芝忍着头疼从床上爬起来,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闪过复杂的一抹神情。
其实昨晚在易中海呵斥贾东旭的时候她就己经醒了,虽然听的不是特别清楚,但还是听到了白清和白寡妇的名字。
至于易中海进来拿钱以及迷晕她的事情她都是特别清楚。
从自己跟随他来到这个院子起,她就发现自己的睡觉特别深沉,后来还发现自己开始头痛,心闷,一首以为是自己因为弟弟的不辞而别伤心哭泣导致的。
首至昨晚才发现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当时救了自己的枕边人。
“即使会偶尔对自己打骂,但自己也是十分顺从,他为什么会这样对付自己?他究竟在隐瞒什么?还有白清和白寡妇是谁?”
“自己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易中海突然睁开了双眼,李桂芝急忙抹了抹眼泪起身穿衣下地。
“盯着我做什么?这都什么时候还没有做好早饭!”
易中海点了一支烟拿着草纸边骂边向外走去。
“你等我回来的时候还做不好饭,看我不打死你!”
一出了门,易中海就又变成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和众人打着招呼。
就在易中海从外边回来的时候看到贾东旭正在水池边洗漱。
“师父,早啊!”
易中海愣了一下随即也笑着说了声早就头也不回的进了屋里。
“老东西,真以为没有事了,就这一个把柄我得吃到你死!”
贾东旭轻蔑一笑也转身回家去了。
易中海阴沉着脸吃过早饭就匆忙的往轧钢厂赶去。
李桂芝吃完饭就关起门来在屋子里来回的翻找。
看着眼前的输液瓶子和里边的黄鱼,李桂芝心里更是害怕的厉害。
思绪再三还是来到了后院聋老太的家里,把昨晚的事情和老太太讲了一遍。
“老太太,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娘家的亲戚都不在了,我现在只有您一个亲人了。”
李桂芝看着眼前相处六年的聋老太,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为什么李桂芝会和聋老太说这些事情?
因为这些年每次她被易中海打了以后都是聋老太安慰他,给她抹药。
她也经常过来帮老太太收拾屋子。
易中海当然也知道这些事情,但是他从来没有阻止过,因为易中海也大概猜出这个老太太的底细,只不过是利用李桂芝来试探她。
“唉,造孽呀!可惜了你这个丫头呀。”
老太太思索了一番
“这样吧,这个事情你先放一下,你就当不知道,老太太我晚上去给你打听打听。然后我们再决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