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潭野,你放开我。”宛秋然被他禁锢得极为难受,的小脚丫乱蹬,完全使不上劲,腹部几乎要被男人的手臂勒得作呕。她只能用双手死死拽着男人的西装。
男人并未回应,只是紧咬牙关,走进卫生间后用脚踹上了门。
宛秋然扶着洗手台借力调整姿势,从男人怀中挣脱出来。准确地说,是周潭野缓缓松开了手臂。
“你别随时随地。”宛秋然面露厌烦,试图离开,刚往前迈出几步,手腕就被人紧紧抓住。
下一秒,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拉向镜子,周潭野掐住她精致的脸颊,磁性的声音带着胸腔震动:“你不是讨厌我吗?那我就让你看着这一切。”
话音刚落,宛秋然便听到裤腰带金属扣解开的声响,她想要反抗,却被男人掐住脖子按在洗手台上 ,她支撑着胳膊,才勉强避免脑袋被按进水池。
“刺啦”一声,宛秋然的牛仔裤几乎被撕裂,她喊道:“你禽兽!”
“这就叫禽兽了?”男人喘息着,胸膛贴着她后背,“如果不是我救你,你今天就要陷入比畜生还不如的境地。不,畜生至少还能活命,你觉得自己能从那牢笼里走出来吗?”
“我不用……”话未说完,宛秋然瞳孔骤然放大,咬住嘴唇。
即便生理性泪水涌出,她也绝不求饶。
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让她眼尾泛红,模样妩媚却透着无奈。
她闭上双眼,不愿看到自己的身体违背意志的模样。
她的力气正在迅速消散,再这样下去,恐怕随时都会支撑不住。
周潭野眼神迷离,手掌固住女人纤细的腰肢,两手指尖几乎能够相触。
他自然清楚自己维持多大的力气,可心中这股怒火若不发泄,恐怕真会被宛秋然气死。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保你放弃了什么?纳塔就在我眼皮底下,我都没动手杀掉,全是为了你…还有梅森,他用你换取了多少好处,那些钱财是你几百辈子都赚不来的,你觉得…自己真的值这么多吗?”周潭野控制着愉悦,咬牙说道。
宛秋然突然失去力气支撑,就在她即将磕到洗手台时,男人扶住她前胸,将她稳住。
一个半小时过去,周潭野强近乎疯狂掠夺,终于叹息一声,结束了这一切。
经历这番折腾,宛秋然满头汗水,也逐渐冷静下来,再惹怒他,她就要死在洗手台了。
就在男人欲求不满,再次抚摸她娇嫩皮肤的时候,宛秋然声音软糯地说:“我……脚好痛。”
周潭野透过镜子,看到她眼中含泪,满脸委屈的模样。
他很少见到宛秋然如此委屈,这一幕让他喉结微动。他松开女人,低头看向她的脚腕,问道:“疼得很厉害?”
宛秋然抓住机会,扭头看向男人,眼眶,轻轻点了点头,的嘴唇微微颤抖,惹人怜惜。
周潭野明知女人狡猾,却毫无办法,面对宛秋然,他总是束手无策。
他解开西服扣子,健硕的身躯展露无遗,他用西装裹住女人下身,随后将宛秋然抱起。
他后背醒目的伤疤与怀中纤弱的女人,形成强烈的反差。
他打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宛秋然靠在男人胸膛,轻声问道:“那玻璃房里的人,可以放了吗?”
周潭野忍不住笑了,这个女人果然只有经历一番波折才会服软。仅仅片刻,她说话便没了先前的强硬。
“可以,但放走了这一批,马上就会有下一批补上。这是她们原本的命运,你擅自改变,下一批阴差阳错来到这里的人,可都是因为你。”
宛秋然垂下眼眸,眼神中满是伤感。她深知自己力量微薄,无法对抗这世间的黑暗。
周潭野所说的道理,她并非不懂,没有这一批,还会有下一批……
周潭野抱着宛秋然沿着楼梯走向二楼。赵晗站在一楼走廊,望着男人抱着女人的背影,心中一阵刺痛,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实在想不明白,宛秋然究竟有何魅力,能让周潭野做到这般地步?
此时,走廊里传来阵阵哀嚎声,一楼的厮杀表演开始了。
然而赵晗并未被吓到,反而转身走回房间。
林栋和周潭野的其他手下早己离开,他们对这种表演毫无兴趣。
梅森看到赵晗回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露出满脸油腻的坏笑,抽着雪茄说道:“我很少见到普通人愿意看这种表演。”
笼子里的女人相互撕扯着头发,由于没有武器,场面虽混乱却不算特别血腥。
欧美女性凭借体力优势,高高跃起,一脚踹在躺在台上的亚洲女性脖颈处,“咔嚓”一声,亚洲女性的脖子折断,瞬间没了气息。
这场比赛,欧美女性凭借生理优势获胜。她擦着满头汗水,疲惫地躺在台上,大口喘着粗气,显然己经精疲力竭。
面对如此惨烈的场景,赵晗面无表情。梅森向手下使了个眼色,示意将欧美女性带去清洗,准备晚上宠幸她。
手下走进玻璃笼子时,态度比之前好了许多,欧美女性的地位也随之首线上升。
“要是周潭野不要你,我不介意收留你。”梅森说道。
赵晗瞥了梅森一眼,对方满脸横肉,身上还散发着汗臭,令她十分嫌弃:“谁说他不要我了?”
“也是,周潭野精力充沛,几个女人对他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赵晗不愿再听这个胖子聒噪,起身向二楼走去,她猜测既然宛秋然己经回来,或许很快就要返回巴拉圭了。
周潭野叫来医生,仔细检查宛秋然的伤口。他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香烟,缓缓吐出烟圈。
宛秋然靠在床头,看着他熟练抽烟的样子,问道:“你怎么抽的这么自然,之前装不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