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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始终不如S市便利，点冷饮不能扫码，只能去柜台看菜单点。
宛秋然点了两杯饮品和两块蛋糕，转身时，她发现妮娜正目不转睛地打量自己。
察觉到宛秋然的目光，妮娜慌忙移开视线，显得十分局促。
宛秋然轻盈地在座位上坐下，笑着问：“我有什么好看的吗？”
妮娜有些难为情，将头转向窗外，语气带着不愿承认又不得不认可的傲娇：“你确实很好看。”
她想生气又傲娇的模样，让宛秋然忍不住笑出声：“我发现，你真的很可爱。”
听到夸奖，妮娜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我真的……很可爱吗？”
宛秋然认真地点点头。
这时服务员端来冷饮，妮娜略显羞涩，用吸管搅动着饮料，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她总想和宛秋然作对，对方却全然不在意。此刻她似乎明白，为什么周先生会把宛秋然带在身边——
换作是她，恐怕也会对这样的女人心生好感。
没过多久，服务员端来蛋糕，用当地语言询问妮娜：“这位是谁？”
“周先生的女人。”妮娜答道。
宛秋然疑惑地看着两人对话，首到服务员露出惊讶的表情，反复打量着她。
“别在意，”妮娜解释道，“周先生从没传出过绯闻，大家又很崇拜他，难免对他第一次带回来的女人感到好奇。”
宛秋然礼貌地对服务员笑了笑。来到这里后，她一首怀疑周潭野自称没谈过恋爱的话，现在通过大家这种好奇的状态来看，他应该确实很少和异性接触。
服务员回到前台，偷偷用手机拍下宛秋然，开始和朋友八卦。“
你知道周潭野的灰色产业都涉及什么吗？”宛秋然问。
妮娜挖了一口蛋糕，边吃边说：“具体做什么我不太清楚，只知道早期很危险。这里很多女人成了寡妇，我好几次看到周先生满身是伤被人扶回来，好在现在一切都安稳了。”
“是周潭野收留了这些妇人？”宛秋然问。
妮娜点头：“对，而且每月给不少钱，足够她们轻松养育孩子。只是再婚的话，就得离开这里，周先生的地盘不允许陌生人进入。”
“有道理，陌生人多了，确实会增加危险。”宛秋然望向窗外，这里宛如世外桃源，有周潭野坐镇，想必没人敢轻举妄动，动什么歪心思。
妮娜很快吃完了自己的蛋糕，宛秋然看出她意犹未尽，便把自己那份推过去：“你吃吧，我不爱吃甜的。”
妮娜有些不好意思，以为对方在谦让：“你不爱吃还点，自己吃吧！”
“可我并不想吃，那你想让我再点一份？那好吧！”宛秋然半开玩笑地抬手要叫服务员。
“别，你真不爱吃就别浪费了。”妮娜说着，起身拉住宛秋然的胳膊。
宛秋然笑着收回手。
妮娜吃起宛秋然的蛋糕，继续说道：“就因为周先生给的报酬高，这里的寡妇大多愿意守寡。带着孩子改嫁很难找到条件好的人，不如自己养孩子自在。”
宛秋然理解这些女人的选择，如果是自己，或许也会这么选。况且周潭野给的丰厚报酬，不仅能让寡妇们安心，也让手下更愿意为他卖命——
毕竟对这些人来说，周潭野活着才能更好地照顾他们的家人。一旦有危险，他们恐怕会舍命保护周潭野。
宛秋然不想阴暗的想周潭野，但不得不说，这招实在高明。
“妮娜……”宛秋然望着窗外，突然语气紧张。
妮娜抬起头，疑惑地问：“怎么了？”“外面这些人……怎么回事？”
宛秋然指着窗外。妮娜望去，只见许多女人和孩子正趴在玻璃上，好奇地朝屋里张望。
妮娜生气地看向柜台，服务员一脸愧疚——
她本想和朋友八卦，把视频发送到群里，没想到消息越传越广。
妮娜放下勺子，拉起宛秋然就往外走，宛秋然还没反应过来，只能跟着她离开。
“周先生在这里就像明星，”妮娜边走边说，“你这样的‘新鲜人’出现，比明星还引人注目。”
宛秋然懵懂地点点头，加快脚步跟着她上车。
好在大家都很克制，只是目送她们离开。
坐在后座，宛秋然望着窗外问：“你不知道周潭野具体做什么，那你知道他的势力有多大吗？”
妮娜握着方向盘说：“我只知道，他在美洲的地位数一数二。”
听到这话，宛秋然睫毛微微颤动。她意识到，如果周潭野还喜欢她，自己以后恐怕要在这里生活下去了。想到这里，她也没了游玩的兴致：“我们回去吧。”
“好。”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宛秋然看到周潭野的库里南停在院子里，小声嘀咕：“这么快就回来了。”
虽然声音很轻，但安静的车内，妮娜还是听见了。她从后视镜里观察宛秋然，发现对方脸上没有女友看到男友回来的喜悦，更多的是迷茫和忧虑。
“宛小姐，我们下车吧？”短短相处，妮娜不得不承认，自己不仅不讨厌宛秋然，甚至开始喜欢她了，所以愿意给予对方应有的尊重。
两人下了车，没穿外套的宛秋然觉得有些冷，小跑着进了屋。
听到关门声，周潭野从二楼走下来，一眼看到宛秋然衣着单薄。他神色凝重地走到她身边，余光扫了一眼刚进门的妮娜：“你怎么不穿外套？”
宛秋然转头看向妮娜，她一脸的紧张和无措，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宛秋然心中猜测，既然周潭野这么问，想必是准备了衣服，八成是身后这个女人故意没给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