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多久能好,这样很奇怪。”
温听白泪眼婆娑地注视黎晚,他好像个怪物,而且皮肤突然变得白里透红,太匪夷所思了。
“乖,不要揉眼。”
黎晚轻轻握住他的手,阻止小孩继续擦眼泪,毛衣的袖口把他的手腕磨得一片通红,未免太过娇嫩了一些。
黎晚从兜里掏出手帕,她如同对待珍宝般,轻轻的给小花猫擦脸,眼尾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姐姐,疼。”
温听白嗯哼一声,别扭地弓着背。黎晚眼里闪过幽光,用被子把人裹紧抱起。
“回家换睡衣,乖宝忍一忍。”
黎晚嗓音过分嘶哑,眼里的欲望呼呼欲出,她嘬一口滑嫩的小脸。
下一瞬,她身子一顿,这点力度像是拔火罐,亲过的皮肤蓦地变得艳红。
“老婆,疼吗?”
温听白怒瞪的双眼给出她答案,不仅疼,心里更难受,丢失的何止是男子气概,还有那点可怜的自尊。
回到别墅,温听白把所有人推出卧室,他反锁门,双眼无神地躺在床上。
“宝宝这样没事吧,我们要不要劝劝他。”
秦舒投向其他人回避的目光,她悻悻地闭上嘴。
“大家各自去忙吧,我今天在家陪乖宝。”
黎晚话音未落走出大门,她跑到后院翻进阳台。
“乖宝,你在想什么,能跟姐姐聊聊吗?”
黎晚蹲在床头,盯着心不在焉的小孩,她把手伸进被子,捏着他的手,陪他发呆。
良久,温听白小声嗫嚅:“姐姐,要抱。”
黎晚脱掉外套躺在床上,伸手揽过小孩。温听白瞬间天旋地转,眨眼间,他趴在黎晚身上,伴随着胸前一痛,他立刻用双臂撑起上半身。
“嗯~”
黎晚望向上方的小脸,容貌轶丽绝伦,让她生出无尽的遐想,双手下意识把玩小腰,被子下的手指轻轻拨动,仿佛在弹奏一曲优美的钢琴曲。
“姐姐,不要碰我的腰。”
温听白察觉到自己比以往更敏感,身体瞬间酥麻,手软差点跌入黎晚的怀里。他瞬间无措起来,双手下意识压在黎晚的胸口,试图缓解自己尴尬的处境。
“老婆,还疼吗?让老公亲亲。”
黎晚话音刚落,双手扶着小腰,仰头吻上那张的艳丽的小嘴,黎晚克制地放轻动作,害怕伤到小公主。
温听白渴望的靠近她,两人自然而然地抱在一起,他双手不自觉抱着黎晚的脖子。
许久,黎晚抱着人走出浴室,把小孩放到床上剥开睡衣,小心给小猫上药。
尽管她己经尽量放轻动作,但还是弄出很多淤青,那两个小点红肿破皮,黎晚喉咙干痒,她迎上小孩红肿的双眼,她深叹一口气。
“乖宝,姐姐不是故意的,上完药就不痛了。”
温听白全身无力,回避似的闭上双眼,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好疼。哪哪都疼,等他恢复好,一定为今天的窝囊气报仇雪耻。
“姐姐,我们回大平层。”
“好,乖宝休息一下,姐姐来整理东西。”
温听白点头,他现在无法离开黎晚,而且大家心知肚明,羞羞事在家人眼皮下发生,多少是让人难为情。
“还要带斑斑。”
“乖宝,斑斑在那边没有房间。”
黎晚思虑小孩如今这般娇气,万一胖猫不轻不重伤到他怎么办?
“不嘛,我在网上下单猫房,等我们回去一起装。”
温听白手指勾到手机,搜同城下单。
黎晚整理药箱的动作一顿,她望向兴奋的小孩,想说的话在喉咙滚了几圈销声匿迹。
次日一早,温听白翻身起床,他走进卫生间,看到黎晚弯着腰在洗漱,蜜糖色的长发扎成一个凌乱的丸子头,曼妙的身材包裹在黑色的真丝睡衣里。
“姐姐,你变回来了。”
温听白一扫困意,他从身后双手抱紧黎晚的腰,脑袋埋在她的后背轻蹭。
“乖宝不睡了?”
黎晚擦干脸,转身抱起小猫,仰头来一个早安吻。
“姐姐,放我下来,要嘘嘘。”
黎晚闻言,抱着人走到马桶,瞧他脚尖点地,松开手。
“姐姐帮乖宝。”
温听白吓一跳,立刻甩开放在裤腰上的手,他慌张地把黎晚推出门,坏狗,脑子尽是少儿不宜。
黎晚吹了一声流氓哨,大言不惭喊道:“老婆,我又嫌弃你,昨晚不是弄到我身上,你当时叫得真动听。”
温听白闻言,想起落地窗前荒唐的一夜,他扭头望向门口的黑影,全身羞红,眼尾的眼泪滑落滴下。可恶,做一个后悔的决定,就不该回来。
“你滚去做早餐。”
黎晚轻笑一声离开,先喂饱老婆,她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温听白走出浴室,悄悄打开卧室的门,探出脑袋环视一圈,确认坏狗去超市买菜。
他立即转回房间摊开行李箱,把奶牛猫玩偶丢进去,还有电脑和文件。衣服都来不及换,抱着猫拉上行李箱出门。
十分钟后,黎晚从超市回来,如往常一般,她哼着歌走进厨房做早餐,先做个红糖糍粑,小孩昨晚睡前念叨想吃,今天一定满足他。
忙碌了半个小时的黎师傅,她把早餐端到桌上,脚步轻快的推开卧室门。
“乖宝,早餐做好了。”
黎晚望向空荡的房间,她轻舔唇瓣,玩味地推开衣帽间。
“老婆,躲好了哦。”
黎晚走到柜子前慢慢拉开门,往里一瞧,没人?她走到角落的窗帘,“唰~”的一声拉开,阳光瞬间争先恐后照到黎晚那张错愣的脸上。
黎晚快步走出衣帽间,没有胖猫?她看向床头柜,没有小孩的电脑。跑了?
她大步冲进车库,银黑的魅影倒出车位,紧接着,引擎声打破清宁静的清晨。
彼时,温听白坐在床上,望着哥哥手里的蛋糕,小喉结上下滚动。
“乖仔,哥哥去给你报仇。”
温砚辞盯着弱小又无助的弟弟,一副刚被人糟蹋的模样,他双手抱着膝盖,桃花眼恹恹地望着自己。
“阿辞,饿了。”
温听白摇头,其实,这种事情也不怪黎晚,是他自己忍不住诱惑。
“上药了吗?”
温砚辞话落,随即他轻咳一声,切一小块蛋糕喂给他。
温听白咽下奶油,愤愤地点头,他哑声控诉:“黎晚真讨厌,我下一次一定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