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城待了西五天,席征姜荞带着孩子回了京都。
以往每次来最多待三天。
这次因为姜茹舍不得小席睿,席征大发慈悲的多留了两日。
只不过姜荞背后也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姜茹以为她在给孩子喂奶,特地煮了下奶的汤给她喝。
最后都是好了席征。
她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下了飞机,三人刚到松园,车子还没停稳席母就从里面迎了出来。
“唉哟,奶奶的心肝宝贝啊,终于回来了,快让我抱抱。”
席母迫不及待的从姜荞手里把孩子接了过去。
小席睿是个情商很高的小娃娃,谁抱都咯咯地笑。
之前虽然是姜荞带孩子住在松园,可都在京都,席母基本天天都过来。
还没有像这次分开好几天没看到。
席母抱着孩子舍不得撒手。
席父一辈子严肃惯了,可还是抵不过隔辈亲带来的喜悦,看到席睿脸色也不禁柔和。
姜荞虽然没给孩子喂奶,但也没有避免涨奶的烦恼。
席征总是没轻没重,经常咬破了皮。
姜荞恨不得趁他睡着拿把锤子把他的牙齿敲碎了。
天气逐渐回暖,姜荞开始带着孩子出门溜达。
小席睿长得唇红齿白,虎头虎脑的。
加上天热了穿的衣服很少,浑身肉嘟嘟,手感特别舒服,谁看了都想上来抱一会儿。
再加上他天生社牛的性格,跟谁都能玩的起来。
哪怕有时候面对席征严峻的脸色也能笑嘻嘻的凑上去。
毕竟是亲生的,席征再吃醋,对这小家伙也是存了点父爱的。
看到小家伙朝他张开胖乎乎的手臂还是把他抱起来。
邱乐依那么讨厌席征,看到这么可爱的孩子也还是忍不住上来逗逗他。
只不过每次都会轻轻揉他的脸蛋,然后略带不平的控诉着。
“这孩子哪儿都好,就是长得像他那个爹。”
姜荞每次听到都忍不住噗嗤笑出来。
邱乐依抱着孩子一本正经的说:“我说的是实话嘛。”
姜荞不怎么喜欢带孩子去商场,去的最多的就是公园一类的户外场所。
因为这些地方的空气是自由的。
小席睿倒是无所谓,只要跟妈妈待在一起,就是很开心的。
姜荞带他出去他基本不闹脾气。
就算是饿了也只会哼两声,小胖手指着姜荞背着的包。
小孩子虽说心智不成熟,却很清楚的知道那里面装着他的食物。
姜荞有时候也觉得很神奇。
小孩子的很多技能好像不一定非要教的,就像是为了生存而具有的本能。
娘儿俩在公园溜达了一会儿。
席征打来电话,说让她带孩子去公司。
姜荞收起手机就推着孩子去找司机。
席睿之前去过几次公司,每次来都会成为焦点。
姜荞乘电梯到了顶楼,助理非常自觉的带小席睿去隔壁的休息室玩玩具。
至于姜荞,自然是被席征拉到办公室里一顿亲热。
席征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姜荞坐在他的腿上,深深的喘息着。
席征邪恶的捏了捏,双眼充斥着赤裸裸的。
“马上要断奶了吧,我可得好好珍惜这段时间。”
姜荞无言以对。
这种时候她不说话席征一般不会发疯。
只不过下一秒身体就被打横抱起,两人去了里面的卧室。
……
自从席睿出生,傅森年又出了国,他们兄弟几个己经很久没在一起聚了。
其实席征并不想带孩子一起去,总觉得他打扰了自己和姜荞的二人世界。
但是齐溯他们几个都起哄着说想看,席征也就只好把这小家伙顺带着了。
傅森年还在国外,今天聚会没过来。
颜诺和顾晗栖看到孩子都轮流着想上来抱。
颜诺家里有个比她小十二岁的弟弟,在家也经常抱,所以带孩子还挺有经验。
顾晗栖看着席睿的眼神有些空空的,又夹杂着一股不明的期待。
姜荞明白她是想到了那个未出生的孩子,轻轻的抱了抱她,给予安慰。
顾晗栖擦了擦泛红的眼角:“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阿征,还是你强,一眨眼,儿子都快一岁了。”
齐溯端着酒杯朝席征的方向举了过去。
席征回头瞟了眼不远处和谐共处的母子俩,唇角上扬,举杯跟他碰了一下。
“只要你想,你也可以。”
齐溯仰头干掉了杯中的酒:“你以为我不想,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是不知道,这小妮子现在被我惯的无法无天了,稍不如意就要死要活的。”
席征挑了挑眉:“还有你齐大少害怕的时候?”
齐溯轻咳一声,掩饰脸上的尴尬:“倒也不是怕,这小妮子也不知跟谁学的。”
“以前看到我浑身竖满刺,后来突然就变了,柔情似水的,时不时还撒撒娇。”
“这我哪受得了。”
齐溯双手一摊,耸了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他这人就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颜诺要是跟他来硬的,他还就真狠的下心去治她。
可人家学聪明了,也不跟他闹了,每回见着他就软的跟摊水似的。
在床上也软乎乎的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还会用女人天生就具备的优势来攻陷他。
自己稍微不如她意就哭鼻子,哭天抹地的说自己变心了、不爱她了。
那湿漉漉的小眼睛跟放了电似的,把他浑身的硬骨都麻软了。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撒娇。
可不,到最后不管颜诺跟他要什么自己都头脑发热的答应了,事后才想起来自己说了什么话。
可话己经放出去,又不能反悔。
每每看到颜诺得逞的小表情就感觉自己被她套路了。
偏偏他还心甘情愿的受一个小姑娘的摆弄。
谁让每次她出去比赛都会主动来一波深夜福利呢。
还会在下飞机的第一时间赶到他的办公室为他服务。
想到这些好处,齐溯就觉得自己可以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当然,除了离开他。
席征听着这些话也不自觉的流露出羡慕的神情。
什么时候姜荞也能跟他这样就好了。
哪怕她拿刀捅自己,他也心甘情愿。
席征无时无刻不想让姜荞跟自己撒娇,想让她不要那么害怕自己。
可他忘记了,导致姜荞在他面前如惊弓之鸟一般的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从前鲜活生动的姜荞早己经在那些屈辱的夜晚被他扼杀了。
两人聊了几句,突然同时看向了一首在喝闷酒没开口的单明宇。
不约而同的开口:“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