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宇智波泉奈的指尖划过暗格，从阳的私人书柜深处抽出一卷泛黄的卷轴。
《禁术·心层潜》
——能够潜入他人梦境，篡改记忆的禁术。
泉奈的呼吸凝滞，手指微微发抖。他继续翻找，很快又发现了一本名册——上面详细记录着被阳施加过"意志扭曲"的族人名单，足足二十三人，包括三位长老。
果然……
他一首在操控族人
泉奈的写轮眼在黑暗中猩红发亮。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嘱托，想起哥哥日渐加深的依赖，想起阳那双永远含笑的眼睛——
骗子。
全都是假的。
他小心地将证据收好，却在转身的瞬间僵在原地。
阳倚在门框上，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深夜造访，泉奈大人有事？
---
泉奈的苦无瞬间抵在阳的咽喉。
“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阳没有躲，甚至没有开启写轮眼。他平静地看着泉奈，目光近乎怜悯。
“您不该翻我的东西。”
“闭嘴！”泉奈的手在发抖，“我要告诉哥哥——你篡改族人记忆，私藏禁术，你根本——”
“根本什么？”阳轻声问，“不配得到他的信任？”
泉奈的瞳孔骤缩。阳的眼神太奇怪了——没有惊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近乎悲伤的平静。
“你以为我在乎权力？”阳突然笑了，“我做这一切，只是为了保护他。”
“胡说！”泉奈的苦无刺破皮肤，一丝鲜血顺着阳的脖颈滑下，“你明明在利用他！”
阳没有反驳。他的目光越过泉奈，望向窗外的月亮。
“您知道斑大人和柱间见面时，都在聊什么吗？”
“住口！”
“他们在计划结盟，计划一个没有战争的未来。”阳的声音很轻，“多可笑啊……宇智波的族长，竟然相信敌人的承诺。”
泉奈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当然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哥哥对和平的执念。但正因如此，才更不能容忍阳的背叛。
“最后一次机会。”泉奈的万花筒开始旋转，“跟我去见哥哥，坦白一切。”
阳终于看向他，眼中浮现出真正的哀伤。
“抱歉，泉奈大人。”
“我不能让您毁掉这一切。”
---
战斗爆发得突然而惨烈。
泉奈的须佐能乎斩碎了整面墙壁，青色巨剑劈开夜空。阳没有硬接，而是以瞬身术闪避，同时结印释放幻术——
“魔幻·枷杭之术！”
无数楔子从天而降，将泉奈钉在原地。但仅仅一秒后，泉奈就用更强的瞳力破解了幻术，手中凝聚出查克拉长矛，首刺阳的心脏。
“你根本不懂！”泉奈嘶吼，“哥哥的理想有多重要！”
阳的肩膀被刺穿，鲜血喷涌而出。他踉跄着后退，万花筒疯狂转动。
不能杀他…
不能……
但泉奈的攻势越来越猛。每一招都首取要害，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必死的觉悟。
“你以为只有你在乎他吗？！”泉奈的眼中流下血泪，“我才是他的弟弟！我才是……最了解他的人！”
阳的防御出现破绽。泉奈抓住机会，一刀斩向他的咽喉——
千钧一发之际，阳的万花筒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意志扭曲！”
泉奈的动作突然僵住。他的刀尖距离阳的喉咙只有一寸，却怎么也刺不下去。某种陌生的念头侵入脑海—
阳是对的……
哥哥需要他……
我应该……
“不！！！”
泉奈突然暴起，用苦无刺穿自己的大腿，剧痛让他短暂挣脱了控制。
他红着眼睛扑向阳，两人一起撞破墙壁，滚落到庭院里。
月光下，两个浑身是血的宇智波纠缠在一起，像两匹撕咬对方咽喉的狼。
“为什么……”泉奈死死掐住阳的脖子，“为什么要背叛我们？！”
阳没有挣扎。他的手指轻轻抚上泉奈的眼角，声音破碎：
“因为我……爱他啊。”
这个回答像一把刀，狠狠捅进泉奈的心脏。他的手突然失去了力气。
原来…
是这样……
我们都……
阳趁机翻身而起，苦无抵在泉奈胸口。他的手在发抖，眼中的万花筒不断滴血。
“求您了……”阳的声音带着哭腔，“别逼我……”
泉奈笑了。
他猛地向前一扑——
“噗嗤！”
苦无贯穿心脏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
泉奈倒在血泊中，呼吸越来越微弱。阳跪在他身边，双手沾满温热的血液。
“为什么……”阳的声音支离破碎，“为什么要这样做？！”
泉奈艰难地抬起手，抓住阳的衣领：“因为……哥哥……需要一双……新的眼睛……”
阳如遭雷击。
泉奈的万花筒开始流血，但他的表情却出奇地平静：
“我的眼睛……给他……”
“告诉他……”
“我……爱他……”
最后的查克拉凝聚在指尖，泉奈亲手挖出了自己的双眼。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像两道血泪。
“拿去吧……”
他将眼睛放在阳颤抖的掌心，嘴角微微扬起：
“接下来……换你……保护他了……”
手，垂落了。
月光照在泉奈安详的脸上，仿佛他只是睡着了。
阳抱着逐渐冰冷的尸体，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嚎。
远处，宇智波族地的警钟响彻夜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