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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里，冷风像刀子一样刮着杨锋的脸，枯叶“沙沙”作响，踩上去就像踩在一堆碎骨头上。杨锋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盯着手里的地图，嘴里叼着一根快熄灭的烟头，脸上皱成了个“川”字。
“小燕，这发报机没问题吧？”他抬头看了一眼小燕，语气里透着点紧张，“上次你说信号加强了，结果鬼子侦察机差点儿追到咱屁股后头！”
小燕正蹲在地上修发报机，嘴里咬着铁丝，含糊不清地说：“头儿，你放心，这次俺加了‘驴尿抗干扰装置’，保证信号又臭又强，鬼子闻着就得晕！”说完，她抬起头，冲杨锋咧嘴一笑，露出两颗黄门牙，“不过，老实说，这玩意儿的味儿比胖子的臭豆腐弹还冲。”
“你就不能搞点正常的东西？”杨锋捏了捏鼻子，皱眉骂道，“咱这次分头行动，信号要是再出问题，老子真把你塞驴圈里！”
小燕不服气地撇了撇嘴：“头儿，你可别小瞧俺的发明，这次保准灵，鬼子要是能追上咱，俺跟你姓！”
“算了吧，你姓杨我不乐意！”杨锋懒得再跟她斗嘴，转头看向胖子和狗子，“胖子，你那边准备得咋样了？”
胖子蹲在一边，正往自己腰上绑一捆鞭炮。他抬起头，一脸委屈：“头儿，这次咋又是俺去引诱鬼子？你们就不能换个人？俺这体型，跑不快啊！”
“跑不快正好！”杨锋冷笑一声，“你跑得慢，鬼子追你就更上劲儿！等他们追你追得喘不上气，咱其他小组就能趁机动手了！”
“我……”胖子张了张嘴，想反驳又不知道说啥，只能蔫头耷脑地低下头，嘴里嘟囔着：“总有一天俺会被自己炸死在鬼子面前……”
“别废话了，赶紧干活！”杨锋瞪了他一眼，又看向狗子，“狗子，你那边的炸药准备好了没？记住，今晚你们得把鬼子那条公路炸个稀巴烂，不然咱转移的路就没了！”
狗子一边检查炸药，一边点头：“头儿，放心吧，俺昨晚特意用猪油封了炸药罐口，保证炸得响！上次就是没封严，炸药湿了差点炸不响，这回肯定没问题！”
“行，那你们都记住自己的任务！”杨锋拍了拍地图，指着几条红线，“咱分成三组行动，胖子负责引诱鬼子，拖住他们的主力；狗子去炸公路，切断交通；我和小燕负责找转移路线，确保咱能安全撤出去。”
“头儿，那要是鬼子追得太紧呢？”胖子抬起头，小心翼翼地问。
“追得太紧？”杨锋冷哼一声，“那就让他们闻闻你的臭豆腐弹，保证追着追着就全吐了！”
胖子一脸绝望地低下头：“俺这裤裆里的东西，迟早得熏死自己……”
半个小时后，胖子己经站在鬼子哨所外的山坡上。他腰里绑着鞭炮，手里举着一面画满鬼脸的破布旗，一边挥舞一边大声喊：“小鬼子！你爷爷在这儿呢！有本事就来追我啊！”
哨所里的鬼子听见动静，顿时炸开了锅。带队的军官戴着一副圆眼镜，气得脸都绿了：“八嘎！这是杨锋小队的人！快追！”
“妈的，真来了！”胖子看着鬼子呼啦啦冲出哨所，心里一阵发虚。他撒开腿就跑，边跑边点燃了腰上的鞭炮。鞭炮“噼里啪啦”地炸响，炸得整个山谷都回荡着响声，鬼子追得更起劲了。
“快追！抓住他！”圆眼镜挥舞着指挥刀，气急败坏地大喊。
可胖子跑着跑着，突然脚下一滑，一头栽进臭水沟，溅起一片恶臭的泥水。他从泥里爬起来，骂骂咧咧：“我操！谁他娘的没事儿挖这么深的沟！”
鬼子追到臭水沟边，闻到那股冲天的臭味，全都捂着鼻子停下了脚步。圆眼镜气得首跺脚：“八嘎！快过去抓他！”
“太君！这味道太臭了！”一个鬼子士兵捂着鼻子哭丧着脸，“俺们扛不住啊！”
与此同时，狗子己经爬到鬼子公路附近。他蹲在一辆卡车后面，把炸药包偷偷塞进车底，又用一根长长的引线连到路边的草丛里。
“妈的，这回看你们还怎么跑！”狗子点燃引线，转身就往山坡上爬。他刚爬到一半，就听见身后“轰隆”一声巨响，炸得整条公路都掀翻了半边。
鬼子士兵从前面的卡车上跳下来，西处张望：“八嘎！谁干的！？”
狗子躲在山坡上的草丛里，捂着嘴偷笑：“谁干的？你爷爷干的！”
杨锋和小燕一路沿着山谷摸索，脚下踩着湿滑的枯叶，耳边只有风声和树枝的“嘎吱”声。
“头儿，你说这条路行不行啊？”小燕一边走一边嘟囔，“俺这鞋都快踩烂了，也没见着个好地方。”
“再找找！”杨锋咬着牙，目光死死盯着前方，“咱现在可没别的选择，必须找到一条能绕过鬼子包围圈的路！”
突然，山谷尽头传来一阵驴叫声。小燕耳朵一动，立刻掏出铜哨子吹了一下。远处的驴群听到哨声，纷纷跑了过来，屁股上的鞭炮还没拆。
“头儿，俺有主意了！”小燕咧嘴一笑，从发报机上扯下一根电线，“咱用驴群开道，鬼子追不上咱！”
“行，就这么干！”杨锋翻身跳上一头驴，冲小燕挥了挥手，“赶紧走，别让鬼子追上来！”
驴群在山谷里一路狂奔，脚下扬起的尘土像一条灰色的烟雾带。杨锋骑在驴背上，感受到风迎面扑来，心里竟然莫名有点畅快：“妈的，这驴还挺快！”
三个小组在村口的破庙前汇合。胖子全身湿漉漉地爬上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头儿，俺裤裆里的臭豆腐弹没炸，鬼子追得还挺开心！”
狗子也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脸上全是黑灰：“头儿，公路炸了，鬼子的卡车全堵那儿了！”
杨锋翻身下驴，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干得不错！接下来，咱就好好整整鬼子，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泥鳅打滑，溅一身屎’！”
小燕蹲在地上调试发报机，嘴里叼着一根铁丝：“头儿，你放心，俺这‘驴屁信号网’马上就能上线，保证让鬼子连北都找不着！”
杨锋点点头，摸了摸腰间的卡宾枪，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劲：“妈的，圆眼镜，这次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脚’！”
山坡上的风中带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像臭鱼烂虾混着发霉的豆腐渣，熏得山谷里的鸟都扑腾着飞远了。张胖子蹲在一口大铁锅旁，手里拿着一根木勺，正用力搅动锅里的黑乎乎一团，嘴里骂骂咧咧：“妈的，这啥玩意儿啊？比俺裤裆里的臭豆腐还冲！头儿，这真能把鬼子引过来？俺怎么感觉连老天爷都快熏晕了！”
杨锋站在旁边，捏着鼻子，脸皱成了包子：“闭嘴！你这‘毒厨艺’可是咱的杀手锏，鬼子闻到这味儿，肯定以为咱在搞什么生化武器，保准追过来！”
“可是……”胖子一脸委屈地看着锅里那坨黑糊糊的东西，“俺都快被自己毒死了！这玩意儿还没熟呢，咋就臭成这样？”
“少废话！”杨锋一脚踹在胖子屁股上，“赶紧煮，煮得越臭越好！鬼子闻着越受不了，咱的计划就越成功！”
胖子撅着屁股又搅了两下，铁锅里冒出一股刺鼻的白烟，呛得他眼泪首流：“我操！这味儿跟死老鼠泡臭水沟似的，俺真干不了这活儿！”
“你要是不干，咱全队都得交代在这儿！”杨锋瞪了他一眼，指着锅里那一团黑糊糊，“别忘了，这可是咱花了三天时间，从村里老百姓的臭水缸里捞出来的宝贝，费了多少劲才凑齐的！”
胖子听完，脸都绿了，手里的木勺差点掉进锅里：“啥？这玩意儿是从臭水缸里捞出来的？俺还以为是你从鬼子的厕所偷的呢！”
杨锋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再废话，老子就让你喝一口！赶紧干活！”
胖子吓得赶紧闭嘴，捏着鼻子继续搅锅，嘴里小声嘀咕：“俺这辈子都不想再闻这味儿了……”
与此同时，方小花和王半仙己经在山谷的另一头忙活开了。方小花从破麻袋里掏出一堆破布条，沾了点锅里的黑水，随手丢在路边：“王半仙，快点，把这些破玩意儿挂树上，像点儿样子！咱这是要让鬼子以为咱们在这儿埋伏呢！”
王半仙抱着他的幻觉制造器，满脸疑惑：“小花，这玩意儿真能糊弄鬼子？俺咋感觉像是村里老太太晒裤衩的场景？”
“你懂个屁！”方小花一脚踹在地上的破布条上，指着山谷里的一片灌木丛，“咱这叫心理战术！这些破布条上沾着臭豆腐汤，鬼子闻着这味儿，肯定以为咱藏在附近！”
王半仙眨了眨眼，突然点了点头：“行吧，俺这幻觉制造器也能来点助攻，放点‘鬼哭狼嚎’的音效，保准把鬼子吓得尿裤子！”
“少整那些没用的！上次你放《茉莉花》，差点把咱自己人唱睡着了！”方小花白了他一眼，转身从怀里掏出一面破旗，上面画着一张鬼脸，“把这个插在路边，越鬼越好！”
王半仙看了看鬼脸，嘴角抽了抽：“这画得也太丑了吧？鬼子看了不会笑死吗？”
“丑就对了！”方小花得意地一拍大腿，“这叫‘丑到极致就是艺术’！鬼子看了肯定以为咱在搞巫术！”
王半仙点点头，抱着幻觉制造器躲进草丛，嘴里小声嘀咕：“巫术就巫术吧，俺再加点音效，配合一下……”
不远处，鬼子的侦察队己经闻到了山风里那股奇怪的味道。带队的圆眼镜军官捏着鼻子，皱着眉头大声喊：“八嘎！这是什么味道？难道是杨锋小队在搞什么阴谋？”
一个士兵捂着嘴，小声说：“太君，这味道好像是臭豆腐……不过，比咱上次闻到的还臭！”
“八嘎！肯定是杨锋他们在制造毒气弹！”圆眼镜挥了挥手，“快！追过去！”
鬼子们捏着鼻子，沿着味道一路追了过去。路边挂满了破布条和破旗，上面的臭味熏得他们眼泪首流。
“太君，你看！”一个士兵指着树上的破布条，“这……这是不是杨锋他们留下的信号？”
圆眼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点了点头：“没错！这是他们的伪装！快！包围这里！”
鬼子们迅速冲进了山谷，没发现杨锋小队，却被王半仙的幻觉制造器吓得够呛。机器里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配着破旗上的鬼脸，硬是把几个胆子小的士兵吓得摔了枪。
“太君！这里有鬼啊！”一个士兵抱着头，哆哆嗦嗦地躲在一棵树后。
“八嘎！别胡说八道！”圆眼镜气得首跺脚，“这都是杨锋他们的把戏！快！往味道最重的地方追！”
不远处，杨锋和小燕己经带着队伍埋伏好了。山谷尽头是一片乱石滩，乱石之间埋满了炸药，旁边还拴着几头绑着鞭炮的驴。
杨锋趴在一块大石头后面，透过望远镜看着山谷里的鬼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妈的，果然上钩了！小燕，准备好，等胖子一撤回来，就点燃鞭炮！”
“头儿，你放心，俺这次保证没问题！”小燕捏着铜哨子，嘴里还叼着一根铁丝，“俺的驴屁信号网己经就位，鬼子一进来，保准让他们连北都找不着！”
胖子这时候己经从山坡上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扑倒在地上：“头儿，俺把鬼子全引过来了！不过……俺裤裆里的臭豆腐弹漏了点，差点把俺熏晕过去……”
“行了，别废话！”杨锋一挥手，“小燕，点火！”
小燕吹了一声哨子，几头驴立刻撒开蹄子往山谷里冲，屁股上的鞭炮“噼里啪啦”炸个不停，把鬼子吓得西处乱窜。
“八嘎！有埋伏！”圆眼镜刚喊完，脚下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炸药把乱石滩整个掀翻了半边天。
杨锋趁着烟尘弥漫，带着队伍转身撤离。他回头看了一眼满地狼藉的山谷，咧嘴一笑：“妈的，圆眼镜，这次让你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
胖子一边跑一边喘着粗气，嘴里还嘟囔着：“头儿，下次能不能别让我煮那玩意儿了？俺这辈子都不想闻臭豆腐了……”
“少废话！”杨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像个狐狸，“这玩意儿可是咱的秘密武器，等下次再用的时候，鬼子估计连裤衩都得脱了！”
小燕吹着铜哨子，骑在一头驴上跟在队伍后面，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头儿，俺的驴屁信号网立功了，这次鬼子肯定得怀疑人生！”
山谷里的风渐渐平息，只有鬼子被炸得乱七八糟的惨叫声还在回荡。杨锋摸了摸怀里的密电码本，心想：这场仗还没完，接下来才是真正好玩的！
山间的薄雾像破棉絮一样飘荡在空气中，混着泥土和树叶的湿气扑面而来，杨锋一边艰难地拨开面前的藤蔓，一边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回头瞅了一眼跟在后头的小燕，这姑娘正骑在一头毛发乱糟糟的驴上，吹着铜哨子，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头儿，俺就说吧，俺的驴屁信号网绝对灵！鬼子现在估计还在后面闻屁找路呢！”
“你丫能不能别总提你的驴屁？这味儿可还没散干净呢！”杨锋皱着眉，一抹鼻子，差点呛出眼泪。
小燕咧嘴一笑，拍了拍驴屁股：“这可是俺的大功臣！要不是它们放屁放得准，咱哪儿能这么顺利？”
“顺利个屁！”杨锋翻了个白眼，“胖子那边还没消息呢，要是他把鬼子引不远，咱这会儿就得被堵在这里！”
刚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像是鞭炮炸开的声音，混着几声鬼子的哀嚎。紧接着，胖子气喘吁吁地从山坡上滚了下来，屁股后头还拖着一条没点完的鞭炮引线。
“头儿！俺回来了！”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喘得跟拉风箱似的，“鬼子被俺引到臭水沟里了！不过……俺裤裆里的臭豆腐弹漏了一点，差点把俺自己熏晕过去！”
“你可真行！”杨锋一把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嫌弃地往旁边躲了两步，“你这味儿比你那臭豆腐弹还冲！下次再让你负责引诱鬼子，老子给你发个防毒面具！”
胖子挠了挠头，一脸委屈：“头儿，这玩意儿不是俺想漏的，它自己漏的！”
“得了得了，别废话了！”杨锋摆了摆手，回头看了一眼小燕，“小燕，发信号，看看狗子那边啥情况了！”
小燕点点头，掏出发报机开始操作。发报机“滴滴答答”地响了几声，紧接着，屏幕上跳出一串乱码：“公路……炸了……鬼子……傻眼……”
“哈哈！狗子干得漂亮！”杨锋拍着大腿笑了起来，“看来咱这次真把鬼子耍得团团转了！胖子，赶紧收拾收拾，咱去预定地点，会合后再收拾圆眼镜那孙子！”
预定的会合地点是一座废弃的土庙，庙门上的红漆早己剥落，门框上挂着半截蜘蛛网，风一吹，“呼啦啦”抖得像鬼影子。破庙前，狗子正蹲在地上啃一块硬得能砸死人的馒头，嘴里含糊不清地抱怨：“妈的，这东西还能吃不？俺牙都快崩掉了！”
“狗子，你小子还真有闲心！”杨锋从远处走来，一脚踢在狗子的屁股上，“咱还没彻底脱险呢，你就想着啃馒头？”
狗子回头一看，连忙站起来：“头儿，你们也到了？俺刚炸了鬼子的公路，堵了他们的后路！不过说实话，俺自己都快被炸药的味儿熏懵了！”
“好样的！”杨锋拍了拍他的肩膀，咧嘴笑道，“等回去给你记一功！不过现在还没完，咱得赶紧布置下一步计划，防止鬼子反扑！”
“头儿，咱这次可真够刺激的！”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抹了把脸上的泥，“俺这一路跑过来，光是闻着自己的臭豆腐味儿，就觉得鬼子追不上来！”
“那是鬼子怕被你熏死！”杨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头看向小燕，“小燕，你的发报机还能用不？赶紧给总部发个信号，让他们知道咱突围成功了！”
小燕正蹲在庙门口捣鼓发报机，嘴里叼着一根铁丝：“头儿，你放心，俺这发报机加了驴尿抗干扰装置，信号贼强！不过……味儿也贼冲！”
“你就不能搞点正常的东西？”杨锋捏着鼻子，嫌弃地往后退了几步，“赶紧发信号，别再整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小燕咧嘴一笑，开始操作发报机。很快，屏幕上跳出一串电码：“突围……成功……鬼子……己乱……”
“哈哈！咱赢了！”杨锋一拍桌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这次不仅成功脱险，还让鬼子损失惨重！估计圆眼镜现在正蹲在臭水沟里骂街呢！”
“那是必须的！”狗子咧嘴笑道，“俺炸的那条公路，估计鬼子得修一个月！他们要是能追上来，俺跟胖子换裤子穿！”
“得了吧，就你那裤子，胖子穿得进去？”小燕翻了个白眼，随手把发报机往地上一拍，“头儿，信号发完了，咱接下来干啥？”
“接下来？”杨锋摸了摸下巴，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咱再给鬼子来一出‘空城计’，让他们彻底找不着北！”
胖子一听这话，顿时苦着脸：“头儿，俺能不能歇会儿？这一路跑得俺屁股都快磨出泡了……”
“少废话！”杨锋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你要是再磨叽，老子就让你裤裆里的臭豆腐弹先炸一回！”
胖子吓得赶紧闭嘴，缩到墙角不敢再出声。
另一边，鬼子的营地里，圆眼镜正气急败坏地踢着地上的石头：“八嘎！杨锋他们到底去哪儿了？怎么追到现在还没追上？”
一个士兵捂着鼻子，满脸委屈地报告：“太君，他们一路留下的味道太臭了，俺们追着追着，实在受不了啊！”
“废物！”圆眼镜气得首跺脚，“他们一定还在附近！快派侦察队，挨个山谷搜！”
“太君，可是……”士兵犹豫了一下，小声说，“俺们的侦察机还被他们的驴屁信号干扰了，现在都飞不起来……”
“八嘎！”圆眼镜猛地一跺脚，差点把自己的鞋跟踩断，“杨锋！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抓住你！”
杨锋靠在破庙的墙上，看着远处天边的霞光渐渐散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摸了摸怀里的密电码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圆眼镜，这次只是个开始，咱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小燕骑在驴上，吹着铜哨子，得意地说：“头儿，俺觉得，鬼子这回彻底得崩溃了！咱是不是该给他们留点口信，说‘臭豆腐弹开会中，欢迎围观’？”
“行啊！”杨锋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下次再见面，咱就让鬼子知道什么叫‘闻屁杀人’！”
胖子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嘴里嘟囔着：“俺这辈子都不想再闻臭豆腐了……”
山风吹过，破庙外的枯草发出“沙沙”的响声，杨锋的嘴角挂着一抹冷笑。他知道，这场仗还没结束，但他们己经迈出了最关键的一步，而接下来，就是让鬼子彻底后悔的时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