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汐想不明白,只是考了个状元,她的弟弟怎么就变得如此大胆了,看着从容不迫的整理着衣袖的杜钰,杜若汐很为未来担心。
王喜乐就不一样了,她不为未来担心,她为自己的现在担心。
被陆文扔到床上,看着欺身压上来的陆文,王喜乐感觉那掐着自己腰的大手好似要把她掐死。
“啊…王叔,我哪里惹到你了,你要掐死我,你就是这样疼我的?你这是让我疼。呜呜,我要让姑母,表哥治你的罪!”
“他们治我的罪?呵,你去吧,看你今日能不能出得了这王府的大门。”
陆文是有些气,好在还未失去理智,只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在王喜乐腰上磨擦而己,最起码衣服还在王喜乐身上,不过陆文自己也不确定,若是一会儿王喜乐再说出什么话来,这衣服还能不能幸存,毕竟他忍的也是挺辛苦的。小姑娘也总说让他疼她,他也很想很想好好疼疼她。陆文有些忍不住的吞咽了下口水。
“王叔,我错了,你放了我吧。”
“哪错了?”
“你说我哪错了我就哪错了,我决不反抗你,我保证。”王喜乐求饶道,她是真害怕了,陆文的眼神好像要吃人。
“还惦记杜钰吗?”
“不惦记了,杜钰是谁,我都不认识。”王喜乐识趣的上演了一出失忆戏码,讨陆文欢心。
“忘性真大,那还惦记别的男人吗?”陆文捏着王喜乐的小脸嘴角勾笑的诱导着问道,只听小姑娘学聪明了一般说道:“不惦记,我不惦记任何男人,我清心寡欲,从此不会再对任何男人动心。”还眨着眼睛表示真诚。
只不过陆文听不到王喜乐的心声,听不到他的小姑娘心里不断说着假的,假的,谁能清心寡欲,反正她不能,她最爱美男子,这辈子都清心寡欲不了了,她可以偷偷的惦记。
这一下还不会对任何男人动心了,那岂不是也不会对他动心了?“过犹不及,也不用说的那么绝对。”“嗯,听王叔的,王叔说啥是啥。”“好,你说你是我的王妃,却公然惦记别的男人,这是大错特错,念在你表现还算良好,认错诚恳的份上,就罚你在家待上半月,将上次欠本王的香囊绣好,本王便原谅你。”半月,也够那杜钰完婚的了。“啊,王叔怎么也学上禁足这一不好的习惯了,我不要。”王喜乐不同意,大大的不同意,她才出去玩了一次就被禁足,她大好的年华岂不是都被浪费了。“刚还说我说什么是什么呢,这一个小要求就不要了?你还把不把本王当回事?还是说你想换一个惩罚?”换什么惩罚没说,可握着王喜乐腰的手己经伸到了衣摆边缘,威胁的意味明显。“哎哟,我的肚子好痛啊,王叔,我的肚子好痛,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王喜乐突然捂着肚子首打滚,确定她不是装出来的之后陆文也焦急了起来。“怎么回事,哪种疼法?谁敢给你下毒,来人,去唤大夫。”“老夫过来了,不用人去请了。”任参听到声音首接开门走了进来。“任老头了你为什么在门口啊?”王喜乐肚子疼的首皱眉还有空好奇着任参为什么会在他们门口。巧了,陆文也很好奇,置疑的看着任参。“你搞的鬼。”“唉?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搞的鬼,这是我下的药。”“怪老头,就赢了你一次你不能如此小气吧,还给我下药!”王喜乐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几日的感情白处了?“这也不能怪老夫,要怪就怪他!”任参指着陆文说道“本来老夫时间算计的很准的,只要即时吃上老夫配的药,便也不会如此疼痛。结果老夫都在这里等着了,某人却在这时起了心思,发了狂。老夫如此单纯的人自然是不能硬闯打扰你们的,只能等在门口听候召唤了。”任参无幸的看向两人,将自己撇的非常干净。
“那你现在还不给她吃下你的药,还在这里等什么?”陆文看着王喜乐越来越痛,小脸都变得惨白,怒吼道。“没用了,吃晚了那药就不好使了。”任参摊手无奈道。陆文真想打开这个怪老头的脑子看看他都想的什么,这么重要的事现在才说。“那现在怎么办!不好使了你进来干嘛,早不进来,现在去找别的大夫,我不信就没有好使的办法。”陆文也是病急乱投医了,这任参在这里,他都没有办法的事,谁还能有办法。“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就不能听老夫把话说完?我就是来告诉你方法的。你总打断我,我能说的出来嘛!”陆文瞪着还在废话的任参,心想这人如果再说不到重点,就把他扔出去,什么师叔不师叔的,师傅在也不好使。“药不好使,还可以用人,将这个丫头的衣服脱了,用你的内力使你的身体变热再去温暖她的身体,尤其是小腹和屁股这两个地方,等她月事下来就好了。”说完任参立刻就用轻功跑了,果然,他刚出去一阵劲力就打在了门上。“什么流氓的方法。”话虽这样说,看着受苦的小姑娘,陆文还是动手脱起了衣服。这是第一次肌肤相亲,陆文却不敢有任何想法,小心的把小姑娘抱在怀里,尽量相贴去温暖她的身体。看着小姑娘逐渐放松的神情,陆文才放了心。“王叔,我好了,你,你放开我吧。”疼痛消失了,王喜乐也开始害羞了起来。肌肤相贴,又被陆文抱的那么紧,王喜乐觉得自己脸都烧的要冒烟了。“肚子还很凉,而且你月事还未来。”陆文不为所动,只是大手掐了一把王喜乐肚子上的赘肉,表现出他也没有那么平静。一小时后陆文全身是汗的走了出来吩咐人去给王喜乐炖糖水。“你师父呢?”陆文问彩环。现在该算算账了。彩环退回一步小心的说了句奴婢去找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