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老公”犹如一记重锤击碎他的理智。
纪锦晨浑身一震,肌肉如触电般抽搐。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在她狐狸眼中映出银亮的光。
她歪头时露出的颈线,让他想起军区靶场上最致命的角度。
他低头咬住她的喉结,齿间叼着那片薄薄的皮肤,感受着她的脉搏在唇下跳动。
舌尖掠过时能尝到她细腻肌肤上淡淡的汗意,混合着雨夜的潮气,是种危险的甜美。
叫老公….真会撩拨…你很会吊男人的胃口…
沙发旁的灯在墙上投下交叠的影子,像幅扭曲的油画。
他的手指插入她散落的青丝,指腹着她的后颈,感受着那里细小的绒毛。
另一只手沿着她腰线向上,隔着暗黑系少女风睡裙描摹她的曲线。
“小疯子,叫的真好。”
他的声音带着的沙哑,“再叫一次…我想听。”
林沐薇脸上带着冷意,她的睑下浮现出神秘阴影,衬得那抹黑色泪痣更为妖冶。
她抓住纪锦晨的下巴,淡淡地道:“我不喜欢被命令,鬣狗,我属于谁我说的算!”
纪锦晨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色骤然大变快速推开她,往二楼走去。
他的步伐不由自主加快,像是逃离又像是冲刺。
她在我耳边,想吃掉她!
林沐薇冷笑了声,也起身回到自己的卧室。
他居然瞒着我,真是找死….
纪锦晨,钓鱼游戏才刚刚开始….
二楼走廊尽头右转,他没有走向她的房间,而是首奔更衣间。
命令的肌肉在叫嚣,他手臂青筋暴起,抱着她的力度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
军区训练的体能在此刻化为侵略的本能,他几乎是用撞的方式推开卧室门。
“你是谁的?”
他声音沙哑低沉,几乎不像人声,更像是从地狱爬出的恶魔低语。
“告诉我,小疯子———你是谁的?”
紧闭的窗帘将月光阻隔在外,室内只剩下床头灯昏黄的光线。
他缓缓拉开窗帘,嘴角挂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林沐薇本能地坐到了藤木椅子上,她向他勾了勾手指。
他一步步逼近,“小疯子,这可是你先惹的我!”
林沐薇掀起眼皮,淡淡地望着他:“鬣狗先生,我好期待呀!”
纪锦晨凑近林沐薇,亲昵又低沉地说:“小疯子,这次我们换个角度….”
她说:“好啊…..”
他脱掉上衣,单手抱起了林沐薇,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他亲吻着他的额头。
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腰肢,扫了一眼身后的落地镜。
他弯唇笑了,恢复了在军区训练时的体能状态。
“小疯子!你现在说我是你谁还来得及!”
林沐薇拿起手里的白色塑料,戴了起来,并散漫地看着他,反问道:“我不说!你能玩死我….”
她话音刚落。
纪锦晨就笑了,从鼻腔里喷出一点狠劲,似乎想要说什么。
就在这时,林沐薇咬伤了他的嘴,纪锦晨发出一声低吼!
他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腰,林沐薇纤细的腰肢仿佛能被他一只手捏断。
他的呼吸声在林沐薇耳边游荡,时而急促时而缓慢,两人的身体紧贴,双手用力抓着林沐薇的腰肢。
窗外的树叶飘落在玻璃窗上,又被微风无情地吹散。
他终于彻底得到她的一切,心里的占有欲也再次得到满足。
纪锦晨喜欢林沐薇被他压在身下的样子。
他亲吻着她后背的每一块肌肤,残暴,疯狂,不用压抑自己内心的欲望,在这一刻全部释放了出来。
这才是他,他决不允许任何男人霸占她,只有他自己能强行占有。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停了下来。
纪锦晨这才松开林沐薇的唇。
林沐薇一边大喘气,一边手搂着他的脖子,等能说话,她开始笑了起来:“技术有长进!我需要给你颁发证书嘛!”
想到他瞒着自己开了一夜车狂飙而来,还带着伤,为了见她还特意把绷带撕扯开,任凭伤口在空中,就为了听她关心。
林沐薇气他这种执拗:“你开这么远来我这做什么?你回去,我不想见到你!”
纪锦晨把他压在身下,双手握紧她的手,她在骂,他在做….
任她骂,等她稍微消停,他凑近她的耳边说:“小疯子…你的叫声真好听!”
纪锦晨压着她的身体,这样固执地反复几次,林沐薇终于不说话,有气无力地靠在他肩膀上,凶狠地盯着他。
纪锦晨单手抱起她将她扛进淋浴间,开始解释:“我不是特意隐瞒身份,起初是没到解释的地步,后来觉得没太大必要,我以为你愿不愿意接受我,跟我是谁无关。”
情绪泄掉后,她己经从疯癫的状态回到理性思考,但林沐薇毫无回应。
纪锦晨说的有道理,他具体是什么身份,在两人相处中不重要,但被蒙在鼓里的滋味不好受。
她讨厌被骗,被抛弃,被虐待….
她狠狠戳着纪锦晨受伤的胸口,声音低沉而狠厉:“你以为你是谁?你是什么身份和我无关,你不是我的谁,没必要和我解释!”
纪锦晨忍着痛,不紧不慢地靠近她,伸手轻柔地触碰对方的脸颊,动作极其温柔去让对方感到威胁。
他轻声说道:“这次你跑不掉了!”
他抓起头上的淋浴头首接打开开关,热水首接喷了出来,他紧紧抱住对方。
语气沙哑的说道:“小疯子不想我死,就在叫我一次老公好不好….”
林沐薇眼神变得迷离而疯狂,用力推开他,冷冷地说道:“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掉的,老公….”
纪锦晨用后背关上了淋浴开关,双手搭在林沐薇的肩膀上,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小疯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林沐薇拨开他的手,款款走到他眼前。
伸出如葱白般的手指,在他晕染出片片血渍的胸口,轻轻打圈,甚是缠绵,朱唇轻启,嗓音娇柔:“真想知道你的心是否和你的血液一样红润!”
她最满意的,就是看到别人被不知缘由的痛苦折磨。
骤然的,她生出一种疯狂的想法,如野草藤蔓,乱串乱长,唇角隐隐笑着,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