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小人这次前来是代表我家楚王,和镇北军商量和平相处的事情。”
刘元躬身说道。
“呵呵!本王己经兵临城下,你现在却和我说和平相处之道。
是不是有点搞笑了?”
乔峰不屑的笑了笑。
“王爷,什么事情都可以谈嘛!”
刘元一脸赔笑的说道。
“哦!既然想他,那说说你们的诚意!”
乔峰一脸讥笑的看着刘元。
“王爷,我们陛下的意思是献给镇北军一百万两白银,十万两黄金。
还有奇珍异宝。换取王爷退兵如何?”
刘元小心的说道。
“哈哈!我大军攻破南丰城,这些还不都是我们的?”
乔峰哈哈一笑道。
“王爷,我们南丰城坚固异常,尚有八万雄兵镇守。王爷想轻易的攻下,只怕没那么容易吧?”
刘元轻声说道。
“呵呵!你们的士兵,战斗力如何,本王也不是没有领教过。
本王的火炮营,威力如何。
我想你们应该看到了。
刘大人觉得,我们镇北军攻破南丰城,非常困难吗?”
乔峰冷笑道。
“那王爷,可有什么条件?”
刘元被乔峰的话震慑住了,低声问道。
“本王的条件很简单!
王庆出城归降,所有楚国的地盘,纳入我们镇北军的管辖。
这样本王还可以饶了王庆的性命。
除此以外,其他的条件就不要再说了。”
乔峰冷冷的说道。
“王爷的意思在下明白了。
在下回去向陛下汇报,在回复王爷。”
刘元无奈的说道。
“好!本王给你们三日时间考虑。
到时如果王庆不出城投降,本王将全力攻城。
城破之时,王庆满门一个不留。”
乔峰冷冷的说道。
刘元点点头,转身离去。
“王爷,你觉得王庆会接受我们的条件吗?”
武松问道。
“呵呵,估计不会。
这人一旦登上了高位,再想让他下来,比杀了他还难受。”
乔峰笑笑道。
“吩咐凌振,全力准备攻城火药弹。
三日后,大军全力攻打南丰城。”
乔峰又说道。
罗必成领命,下去安排。
刘元回到南丰城,向王庆汇报此行的商谈情况。
“乔峰这狗贼,真是欺人太甚!”
王庆怒骂道。
“陛下,息怒!如今之计还是商量如何守住我们的都城。”
枢密使方翰说道。
“哎!现在乔峰大军围城,我们外无救援之师,内却守城之将。
如今形势,对我们非常不利。”
王庆哀叹道。
“陛下,那我们是否考虑乔峰的条件?”
刘元小心翼翼的说道。
“想让朕出城投降,成为他的阶下囚,那是不可能的。
朕宁愿轰轰烈烈的战死,也绝不会向乔峰这狗贼摇尾乞怜。”
王庆一脸怒火的看着刘元,义正言辞的说道。
“臣愿和陛下一起坚守都城。”
刘元吓得连忙下跪说道。
“臣等愿和陛下坚守都城。”
众人连忙下跪,表示忠心。
“哎!众卿平身!”
王庆心情低落的说道。
“陛下,既然决定和乔峰这狗贼决一死战。
那我们现在就动员城中的百姓,全力坚守都城。
决不让乔峰占的丝毫的便宜。”
枢密使方翰躬身说道。
“就按照方爱卿的意思办吧!
朕回去和皇后再商量一下,看看她的意思。”
王庆起身,回后宫找段三娘商量。
段三娘是一个非常粗暴的女人,人送外号“大虫窝”,又称外号“淮西天魔” 。
十五岁出嫁,一年后杀死丈夫离婚,以后和哥哥段二、段五一起在房州定山堡作恶。
那时,她和逃亡中的王庆一见钟情,由李助做媒,俩人成婚。
不久,带领段家庄的众人支援王庆的叛乱。
王庆自称为楚王,封段三娘为王后。
后乔峰领军进攻的时候,她跟王庆的意见经常不一样。
导致关系也逐渐的冷淡下来。
现在到了生死存亡之际,王庆不得不放下身段,来找她商量。
王庆来到后宫,见到段三娘,只见她眼大露凶光,眉横杀气。
膘肢坌蠢,全无阿娜风情;面皮顽厚,惟赖粉脂铺翳。
异样钗环插一头,时兴驯镯露双臂。
频搬石臼,笑他人气喘急促。
常掇井栏,夸自己膂力不费。
针线不知如何拈,拽腿牵拳是长技。
王庆见她这副模样,心中一阵不喜。
可惜现在形势比人强,没办法还的来求她商量办法。
“呀!陛下今日怎么有空,来妾身的府上。
真是难得啊!”
段三娘一脸讥笑的看着王庆说道。
“哎呀!爱妃就不要再取笑朕了。
现在乔峰的大军,围困都城,朕现在是焦头烂额。
特来向爱妃寻求计策。”
王庆放低身段,一脸赔笑的说道。
“现在乔峰那贼人,带领十万大军,围困都城。
我们确实是处境艰难。
陛下,现在烦恼也只怕于事无补啊!”
段三娘叹息道。
“王妃,难道我们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王庆心有不甘的问道。
“乔峰神勇,天下无敌。
又有轰天雷凌振的火炮营,这样的攻城利器。
我们想要守住都城,只怕希望渺茫。”
段三娘一脸无奈的说道。
“乔峰那贼子,让刘元带话,让我开城投降。
方可饶我一家老小的性命。
否则城破之时,就是我一家命丧之日。”
王庆痛苦的说道。
段三娘看着眼前自己心爱的男子,如今变得如此凄苦懦弱。
想起当年两人洞房之时的情景,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柔情。
上前轻轻的搂住王庆,温柔的说道:“陛下,还记得我们当年洞房花烛夜的情景吗?”
王庆给她说的一愣,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娘们怎么想起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
“王妃,朕当然记得。
那时我还是配军身份,逃窜到房州。
和王妃相识,互相喜欢,结成夫妻。”
王庆心不在焉的说道。
“陛下,臣妾清楚的记得,当年洞房花烛夜的事情。
有多久你没有来臣妾的房间了?”
段三娘脑中回忆当年洞房时的情景。
“自己从小出头露面,况是过来人,惯家儿,也不害甚么羞耻,一迳卸钗环,脱衫子。
王庆是个浮浪子弟,他自从官司后,也寡了十数个月。
段三娘虽粗眉大眼,不比娇秀牛氏妖娆窈窕,只见他在灯前,敞出胸膛,解下红主腰儿,露出白净净肉乳儿,不觉淫心荡漾,便来搂那妇人。
段三娘把王庆一掌打个耳刮子道:“莫要歪缠,恁般要紧!”
两个搂抱上床,钻入被窝里,共枕欢娱。
正是:一个是失节村姑,一个是行凶军犯。
脸皮都是三尺厚,脚板一般十寸长。
这个认真气喘声嘶,却似牛柳影;那个假做言娇语涩,浑如莺啭花间。
不穿罗袜,肩膊上露两只赤脚;倒溜金钗,枕头边堆一朵乌云。
未解誓海盟山,也搏弄得千般旖旎,并无羞云怯雨,亦万种妖娆。”
段三娘想到这些,脸上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爱妃,你想到什么好的计策了?”
王庆见她脸上挂着笑容,以为她想出什么奇谋妙计,连忙问道。
“陛下,臣妾是想到当年和你洞房花烛夜的情景。
那是陛下对臣妾是百般的宠爱。”
段三娘一脸温柔的说道。
此时王庆心情郁结,哪有心思和段三娘调情。
不管此时为了迎合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和她敷衍。
此时段三娘情动,身边的宫女也颇有眼色,自觉的离开。
王庆无奈,只能和她云雨一番。
“陛下,臣妾觉得宁可战死,也不能苟且偷生。
如果我们投降梁山,以后的日子只怕会生不如死!”
完事后,段三娘依偎在王庆的怀里,轻轻的说道。
“既然爱妃觉得死守都城,那朕就和南丰城共存亡!”
王庆此时也豪气一把,搂住段三娘高声说道。
“臣妾愿和陛下同生共死。”
段三娘紧紧抱住王庆,一脸坚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