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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破晓，我蹲在茅房屋顶啃鸡屁股。噬法蛊群正把粪水凝成水晶球，每个球体内都封着张彩票。卖糖葫芦的小贩推车路过，车轱辘碾碎三个粪球，迸发的恶臭惊飞三十里外的仙鹤。
"开奖！"我弹指震碎所有粪球，五百张彩票在沼气中燃烧。有个炼气期修士突然鬼叫，他手中的彩票灰烬竟在空中重组，拼成"头奖"字样。
"恭喜这位道友！"我甩出捆仙索将他拽上房梁，"请选择兑奖方式——"噬法蛊群立即捧出两个夜壶，"A选项喝粪水，B选项让化神修士洗脚。"
修士颤抖着指向B选项，我抬脚将他踹向城南贫民窟。噬法蛊群抬着留影石紧随其后，实时首播天机阁老祖被捆仙索按在洗脚盆前的画面。
"造假！这是幻术！"青云长老在人群里跳脚。
我甩出昨夜录制的影像——正是这老东西偷摸合欢宗女修肚兜的镜头。噬法蛊群趁机往他道冠里塞了三百张"再来一次"抽奖券，券面还印着"青云门指定合作伙伴"字样。
未时三刻，棺材铺前排出十里长队。噬法蛊群把捆仙索改造成抽奖转盘，每转动三次就要喂食三斤隔夜馊饭。卖炊饼的老王头第十次抽中"青云门如厕体验券"，气得把木牌摔进粪坑。
"急什么？"我并指勾起粪坑里的沼气，在天空炸出全息广告："买彩票送避雷服务！"画面里正是我昨夜被雷劈了八十次还活蹦乱跳的留影。
突然有双绣金线的锦靴踏碎抽奖箱，魔门圣女带着硫磺味登场："听说这里能买到天机阁运势？"她腰间的噬魂铃叮当作响，震碎二十张未开封的彩票。
"哟！"我甩出捆仙索缠住她脚踝，"圣女也想给魔尊买张洗澡券？"噬法蛊群立即在她裙摆印满抽奖二维码，每个图案扫出来都是合欢宗温泉偷拍画面。
圣女眸中闪过寒光，指甲暴涨三寸刺向我咽喉。我顺势后仰，袖中抖落的彩票恰好粘在她胸前的曼陀罗纹身上。当纹身开始自动刮奖时，噬法蛊群己经把她发簪改造成了彩票摇号机。
"头奖！"我指着突然发光的纹身大喊，"恭喜圣女获得与林某共进晚餐资格！"
围观人群轰然叫好中，三百个臭鸡蛋砸向圣女。她暴怒掀翻三个摊位，却不知噬法蛊早己把彩票号码刻在了本命法宝内侧——今夜子时，这些号码会让整个魔门的裤衩都印上抽奖广告。
我蹲在城隍庙的旗杆顶上啃烧鸡，油乎乎的手指在虚空中划拉。噬法蛊群叼着朱砂符箓穿梭于市集，在青石板路上烙下"天机彩票"西个鎏金大字。卖糖葫芦的小贩推车碾过字迹，车轱辘沾了金粉，竟在街角拉出条璀璨光带。
"瞧一瞧看一看了喂！"我甩出三张传讯符炸在半空，幻化成全息广告，"头奖化神指点，二奖功德灌顶，三奖合欢宗圣女香吻一枚！"
青云门弟子王二狗挤到最前面，裤腰带上别着七把飞剑："林大仙，真能中化神指点？"
我抬脚勾起他抵押的飞剑，剑柄镶嵌的避尘珠被抠下来当弹珠玩："昨儿赵家铺子的厨娘刚中了三等奖——"甩手亮出留影石，画面里三百斤的厨娘正抱着合欢宗男修啃得滋滋作响。
人群"哗"地散开三丈，卖炊饼的老王头趁机插队："我押祖传菜刀！换十注！"
"菜刀？"我并指敲了敲刀刃，"切葱都嫌钝！"说着往刀身吐了口唾沫，锈迹斑斑的菜刀突然泛起青光，吓得老王头一屁股坐进馄饨摊的汤锅里。
戌时三刻，我翘着二郎腿躺在棺材铺屋顶。噬法蛊群正往抽奖箱里塞木牌，每块牌子背面都刻着生辰八字——青云长老的私生子、天机阁暗桩、合欢宗卧底，一个不落全在里头。
"开奖！"我踹翻供桌，三百枚木牌冲天而起。功德金轮在背后幻化成转盘，指针滴溜溜转了三圈，精准戳中"甲子年卯月亥时"的牌子。
台下顿时炸锅。赵元明攥着中奖木牌狂笑："老子要成化神了！"全然不知木牌背面浮现金色契约纹——那是我用捆仙索的边角料刻的主仆咒。
三日后的授道大会，赵元明跪在法坛上哭成泪人："说好的化神指点......"
"急什么？"我甩出根糖葫芦签子插在他天灵盖，"第一步，先把你这身肥油炼成舍利子！"
噬法蛊群抬着三百个储物袋进场，袋口不断溢出灵光。有个袋子突然炸开，青云长老的亵衣裤衩喷得到处都是。我顺手捡起条金丝内衬："瞧瞧！这料子当抹布都嫌硬！"
赵元明拆开"化神秘籍"锦囊时，绸缎上浮现血色字迹：【恭喜成为林家杂役，试用期三百年】。他刚想暴起伤人，脖颈的契约纹突然收缩，勒得他跪地学狗叫。
"乖！"我往他嘴里塞了颗麻辣蛊卵，"去把青云门的茅厕舔干净！"
未时刚过，天机阁执事带着十八名修士砸场子。我并指吹了声口哨，屋檐下挂着的捆仙索渔网兜头罩下。为首执事的脸卡在网眼处，嘴里塞着老王头的臭鞋垫，呜呜咽咽说不了话。
"诸位！"我踩着执事的脑袋吆喝，"买十注送清心符，附赠天机阁独家气运——破财消灾！"
子夜清点奖池时，噬法蛊群从最底层刨出块黑玉牌。牌面刻着的魔尊画像突然眨眼，獠牙上粘着隔夜韭菜叶。我甩手把玉牌扔进油锅，沸腾的热油里浮出张地图——葬花宫地底的血池正咕嘟冒泡。
"林闲......"魔尊虚影从油星子里浮出，"三百年了......"
"三百年没刷牙了吧？"我抄起锅盖拍散虚影，"味儿忒冲！"
玉牌突然裂成八瓣，每块碎片都映出小翠的脸。她正在葬花宫前跳祭舞，裙摆的曼陀罗花纹与魔尊刺青一模一样。系统光幕弹出鲜红警告：【检测到轮回印记激活】，我反手把玉牌渣塞进赵元明嘴里："新任务！把这玩意儿拉进青云门的水井！"
青云山方向传来爆炸声时，我正躺在棺材里数钱。噬法蛊群抬着魔尊玉牌的残渣飞向夜空，星光勾勒出的轨迹，赫然是三百年前我刻在镇魂碑上的封印图。
赵元明跪在葬花宫遗址前呕吐时，魔尊玉牌的残渣正在他胃里重组。噬法蛊群抬着留影石全程跟拍，把每帧画面都实时投映在青云门议事厅的穹顶上。
"林闲！"天机阁执事第七次捏碎"再来一次"奖券，"这破转盘根本停不到特等奖！"
我踹翻正在播放圣女沐浴幻象的留影石："说明你心不诚！"噬法蛊群立即往他道袍上泼狗血，血渍自动形成个"穷"字。
突然有抹胭脂红掠过屋檐，魔门圣女甩着断成三截的玉簪登场："奸商！这破障簪根本打不开合欢宗禁制！"她袖中窜出的毒蛇刚露头，就被噬法蛊改造成了彩票宣传旗。
"圣女此言差矣。"我弹指亮出系统检测报告，"昨夜您分明用此簪捅了魔尊坐骑的屁股眼。"噬法蛊群配合地放出留影——画面里簪子正散发着突破结界特有的青芒。
人群爆发哄笑时，我甩出捆仙索缠住圣女腰肢："维修费十万灵石，或者..."噬法蛊群立即捧出个镶满霉运符的抽奖箱，"现场买百注彩票抵债。"
圣女暴怒挥袖，毒雾却在触及彩票瞬间变成金粉。噬法蛊群趁机钻进她发髻，把三千青丝编成抽奖转盘。当第一缕月光照在发丝上时，每根头发都显现出不同的奖项编号。
"头奖！"卖糖葫芦的小贩突然尖叫，他手中彩票正与圣女的一根白发共鸣。噬法蛊群立即将白发炼化成渡劫丹，当众塞进小贩嘴里。
圣女气得金钗崩裂，发间坠落的珍珠却自动黏成"谢谢惠顾"西个大字。我趁机将半截玉簪插进抽奖箱，箱内突然传出魔尊的怒吼——那簪子竟是他三百年前送给合欢宗掌门的定情信物。
"精彩！"我拍碎箱体掏出姻缘簿，"买彩票附赠魔尊情史，买十送三！"
当夜打更时分，噬法蛊群把圣女捆成粽子倒挂在城楼。她每挣扎一次，裙底就会掉落三百张彩票，引得全城修士彻夜哄抢。而其中一张印着血手印的奖券，正悄悄吸附在赵元明后背——那正是开启葬花宫血池的密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