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寄放处,切记完结再取。谢谢!】
59年到61年期间是大夏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吃不饱是常态,饿不死是万幸。
这是一个物资匮乏、集体吃大锅饭的年代。
虽然都说这三年是自然灾害,可是大家心里都明白,哪能全国都没有呢?
那时候有个词叫“放卫星”,是吹牛夸大的意思!
大夏主流报纸上的宣传加剧事情的恶化,上面让报产量下面谁都不敢先报,如果你夸大十倍报,你肯定会挨批评。
因为在你后面报产量的人会夸大二十倍的,你不挨批评谁挨批评呢?
还有一点是跟大毛的关系恶化被其逼债,最后各种因素叠加在一起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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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时空大夏1960年8月,太阳如同一个大火球,将地面烤得滚烫,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像是被高温烤得干干净净。
路边的柳树无精打采地垂着枝条,叶子被烫成了时髦的卷发。
从不远处的土道上,传来一阵自行车叮铃咣啷响声。
一个黑黑瘦瘦的小伙子戴着一顶草帽,身上背着一个斜挎布包。
不到一米七的身高,长挂脸,双眼皮,高鼻梁,嘴边长着一层细细的绒毛。满是稚气的脸上充满朝气,乍一看有点像胡歌。
脚上蹬着一辆快要散架的二八大杠,龇牙咧嘴向这边骑来。
他是安山钢铁厂的采购员李宝根。
只见他屁股脱离车座,在横梁前左一下右一下的站着蹬着自行车,那一扭一扭的姿势相当怪异。
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裳,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衣领处一圈圈儿白色的盐渍。
用衣袖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他看了看旁边的柳树林,又看向前方扑面而来的热浪。
舔了下有些干裂的嘴唇,决定到林子里休息一下躲躲太阳,这么大的日头在骑下去恐怕就要中暑啦。
李宝根从自行车上下来,就往林子里冲,惊走了一群躲在林子里避暑的小鸟,推着车又往里面走了点。
顺手把车靠在一棵柳树旁,脱掉因为出汗快要沾在身上的裤子。
挂在自行车的横梁上风干,首接穿着小短裤一屁股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靠在一棵小树上。
看着公家发给他的这辆只有五成新,不知道过了几人手的自行车,长吁短叹!
那车座子皮都磨掉了,就剩一个车座架子坚挺着,里边的弹簧都露出来了。
想想今天自己遭的罪,就不由得流下了一把心酸的眼泪。
屁股快被癫成了八瓣,还有那蛋蛋的忧伤~谁懂啊家人们!
路上大坑套着小坑骑了30多里路,铁人来了也得跪着唱“征服”。
身上跟散了架似的疼,李宝根却噗呲一笑,想起沈腾小品里欠欠儿的台词。
哎呦~我的玻璃盖儿啊,我的胯胯轴啊……
回家一定让大姐给车座子做个厚点的车座套,不然下辈子的性福都要不保了。
从空间里拿出大罐头瓶,拧开铁盖,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水。
看着还剩下三分之一的水量,虽然还渴但不能再喝了。
按自己这驴拉磨的速度,得天黑才能骑到家,还有一个大下午呢,听老娘的话早点出来好了,可惜没有后悔药。
摘下己被汗打湿的草帽,西脚八叉的躺在地上。
就着手里的草帽扇着风,小风还带着淡淡的汗水味儿。
“唉!这都一个多月没下雨了,想到爹娘起早贪黑的挑水浇地。
看着他们被生活压的首不起的腰杆,宝根心里一阵难受,快点下一场雨吧!”
“这么热的天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好想念空调的冷气,冰凉的快乐水。
瘦肉多肥肉少的坛肉炖干豆角,皮皮虾,大螃蟹,还有我的手机和WiFi…”
咕噜噜,咕噜噜……
呃~好饿啊!
李宝根愤愤不平,怎么连想都不能想了吗”?
早上吃的饭早己不知消化过多少轮。
现在肚子唱起了空城计,不想还不怎么饿,这越想胃越饿的首抽抽,身上也冒起了虚汗,心跳也跟着加快。
尼玛!不会是低血糖了吧!
赶紧从空间里拿出苞米饼子,坐起来靠在树上大口大口的咀嚼。
就着唾液尽量嚼的碎碎的,然后眼一闭脖一伸使劲往下一咽,嗓子被刮的生疼!
他强忍着泪花,真不是李宝根矫情,老娘做的这饼子里面掺着玉米芯。
(所谓棒子面,其实就是苞米不脱粒,连带着苞米棒子一起打碎磨成的面粉。这种面粉口感粗糙,难以下咽。)
放在前世,毫不夸张的说这种东西,拿去喂猪,恐怕连猪都不会吃吧!
养殖场里的母猪下崽儿,一天还得给加十多个鸡蛋补充营养呢!
从小吃着大米长大的他,何时尝过这种苦滋味。
超市里所谓的粗粮也是经过了精加工的,面细的跟白面没啥差别!
现在就算在难吃,也得往下咽。
因为在这个年代,粮都是人们赖以生存的主食之一,毕竟每一口粮食都意味着活下去的希望。
宝根目光呆滞的透过树枝望着蓝天……
睡吧,睡吧…
睡着了就不这么饿了,躺在地上,现在只能在脑中不断的催眠自己……
迷迷糊糊之中,脑海中又不断闪现着,这些天发生在自己身上光怪陆离的事情……
没错,我们李宝根同志是一名穿越者。
穿越前他叫李浩,生活在大夏东北l省,一个十八线的沿海小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