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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会所
谢佑轻叩合同扉页，
李颖顺着他的袖扣滑向“阶梯返利”条款下的空白处：
那里印着他们心照不宣的数字游戏。
“用户画像的颗粒度还可以再细。”
“比如凌晨三点还在通话的VIP客户，要的不是折扣，是某种......
“李总是说，那些故意用爆充值来掩饰心虚的人？”
“谢先生连客户深夜的寂寞都能量化。”
李颖将平板转向谢佑，最新一栏赫然是"未接来电转化率"的峰值曲线
凌晨两点到西点的折线陡，
谢佑三天前修改方案的时间戳，正卡在曲线最锋利的拐点。
雪茄烟雾弥漫在两人之间。
谢佑声音压得极低：
“所以李总批注的‘穿透性服务’，是指要击穿这些……”
李颖合上文件夹，“咔嗒”一声如保险栓扣紧。
她转身的刹那，谢佑用腿尖勾住了她，让李颖高跟鞋落地的节奏慢了半拍。
“周三例会后我要看到新方案。”
侍应生推开门的瞬间，两人己各自回归标准社交距离。
飘散的雪茄烟雾里，分明有什么东西正在无声燃烧；
那些从未拨出却早己在脑海中完成全部对话的深夜来电。
谢佑住处
银行APP的提示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又一笔资金入账。
他迅速将70%划入公司技术升级专项账户，
备注栏写着「用户行为分析系统3.0采购」。
剩下的30%分别转入五个虚拟货币钱包。
桌角的体脂测量仪——18.2%
机相册里还存着今早在健身房拍的照片：
深灰色速干衣勾勒出清晰的腹肌线条，
背景里模糊的通讯基站设计图若隐若现。
选中这张，附上简讯：换健身房了。
有些纠缠该断则断，但重要合作不该受影响。
点击发送前，又补上一句：
体脂终于破18.5，李总上次说得蓝山配方很有效。
李颖的回复在三小时后抵达，简短的两个字：“不错。”
谢佑关掉所有界面，
灯光下，昏暗的氛围像极了他们之间那些未说破的试探。
休息室
阿航跪在地毯上，“颖姐今天的瑜伽课……”
他伸手去够李颖脚边的羊绒披肩
平板电脑屏幕，付定国车祸现场的照片忽明忽暗。
“体脂率降得很快，比裴适快了三天，比周序……快了整整一周！”
三天前，正是裴适将许殿派人动了刹车线的消息泄露给他。
“他们说……”
话未出口己被吞咽，他膝行半步，胸肌擦过李颖小腿，
“说您心里始终有付叔的位置……”
“所以你们三个，就合伙送了付定国一程？”
“用许殿的刀，借我的手，最后还要在我这里争宠？”
李颖叹气，声音裹着红酒的酸涩，
“阿航，你是第一个跟着我的男人。”
“付定国和我早就断了……你怎么这么糊涂！”
“颖姐，对不起，我……” 阿航抬头时眼眶通红
他双臂环住李颖纤细的腰肢，手掌从她后腰缓缓上移，像在渴求主人的怜悯。
“现在，许殿己经在查这件事。”
“比起周序和裴适，我最在乎的是你。”
“我听颖姐的。”
阿航沙哑着声音，将李颖按在软垫，炽热的吻从一路向下，“颖姐别推开我……”
李颖仰起头，任由阿航的胡茬在皮肤上磨出红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