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适跌进沼泽,沾着泥浆的白衬衫被芦苇划开半幅。
“别……别过来……” 颤抖的声音故意拖得绵长。
方振宇握紧电击棍,战术靴碾碎枯叶的声响戛然而止
“跑啊?继续跑。”
方振宇扯开领口的战术扣,故意用靴尖挑起裴适的下巴。
裴适突然剧烈挣扎,溅起的泥浆糊在方振宇的作战裤上,
潮湿布料下的大腿肌肉绷成的弧度。
方振宇扯住他的湿发,将人按进泥潭。
某种燥热从脊柱窜上后脑。
裴适呛着泥水咳嗽:“你弄疼我了!”
方振宇的作战靴狠狠碾过裴适的足弓,
“这双脚挺会跑的?现在怎么不跑了?”
他恶劣地用鞋尖勾起裴适的脚踝,
将其高高举起,又猛然摔回泥潭,
溅起的泥水糊在裴适苍白的脸上。
“看看你这副狼狈样,还敢勾引我?”
方振宇扯下裴适半脱的衬衫,裹住他的脑袋,
“喜欢脏?那就让你好好尝尝!”
说着,对着裴适的脸肆意排泄,秽物顺着裴适扭曲的五官流淌,
“吞下去!让我看看你能多贱!”
浑浊秽物漫过裴适半张脸,:“杂种……有本事杀了我……”
微弱的反抗像是点燃炸药的火星,
方振宇狞笑一声,用战术腰带狠狠勒住他的脖颈,将人拖出水面。
裴适呛咳着吐出泥水,湿透的运动裤被粗暴扯下,在月光下彻底
暴露苍白却紧绷的躯体。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
方振宇扯开自己的作战背心,用匕首挑开裴适最后的遮羞布,
“这么纤细的腰,断了多可惜?”
裴适颤抖着蜷缩起身子,却在对方移开视线的刹那,
与远处灌木后的阿航交换了个阴鸷的眼神。
方振宇准备用手铐锁住猎物时,
他警觉地转身,两道黑影破空而来。
阿航甩出的套索精准缠住他的脖颈,
周序的麻醉枪抵住他后腰,电流窜过全身的瞬间,
方振宇听见裴适沙哑的笑声:“想带活口?我们更喜欢死的。”
他挣扎着回望,只见裴适慢条斯理地捡起自己的衬衫,
擦拭着身上的泥污,眼神里哪还有半分方才的狼狈。
方振宇怒喝一声,将阿航甩在地上,正要反击,
裴适从背后勒住脖颈,“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你越挣扎,就越像个跳梁小丑。”
三人配合默契,时而故意示弱,诱使他失控施暴,
时而群起压制,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阿航用沾满腐叶的手指撬开方振宇的牙关,
混着的温牛奶顺着嘴角溢流。
“喝下去!”
他故意将奶瓶倾斜,看着液体漫过对方充血的眼眶,
“你不想证明自己比那两条死狗更厉害?”
裴适跪坐在泥浆里,故意扭动腰肢:
“来啊,让我看看许家的狗能有多凶!”
泥浆与血污混合成暗红的漩涡,方振宇感觉脊椎正在碎石上慢慢磨断。
方振宇奋力张合着嘴,想要吐出最恶毒的诅咒,
阿航的手指狠狠抠进他口腔:
“想说什么?是要感谢我们让你爽到升天?”
裴适将带倒刺的藤蔓缠上他青紫的脖颈,
“省省力气吧,你的惨叫可比咒骂动听多了。”
周序掰开他的下颌,“咽下去!这是你最后的晚餐!”
方振宇剧烈干呕,用尽最后的力气瞪着三人,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做鬼?”
“你连鬼都做不成!”
“睁开眼睛好好看看!”
周序用刀尖挑开他的眼睑:"记住,你方振宇是被我们玩死的!”
三人的哄笑混着皮肉烧焦的气味在沼泽弥漫,方振宇的瞳孔渐渐失去焦距
死不瞑目的双眼里,倒映着三张张狂到扭曲的面孔,
他未说完的诅咒,最终化作气泡消散在混着血与秽物的泥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