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峥年朝她招招手。
虞菀美眸圆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佬傅峥年给自己做了早餐?!
这比她中六合彩还要惊讶。
虞菀走了过去,“早啊,峥年哥。你做了早餐?”
岛台上是两份一模一样的三明治,卖相中规中矩。
还有一盘溏心煎蛋,两杯热牛奶,上面缀着坚果杏仁碎。
傅峥年:“嗯,第一次做,照着食谱。”表情似是不太满意,他一贯对自己要求严格。
男人边说边给她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跟前,“先喝口水。”
虞菀点点头,接过水杯,触感温温的,喝了几口。
傅峥年摸了摸眉骨,“早餐试试看。”不知道她吃得习不习惯。
自己做的,肯定比不上家里的米其林大厨。
虞菀点点头:
“好啊,看着就很好吃,第一次做成这样很厉害了!果然,就没有你不会的事。”
她开启夸夸模式。
听到虞菀的话,他低笑了一声,如春雪初融。
这一幕落在虞菀眼里,又是美颜暴击,怎么笑声都这么好听。
她嘴里不小心蹦出:“秀色可餐。”
说漏嘴了。
男人投来意味不明的眼神。
她马上补了下文:“我说的是三明治嘿嘿。”
虞菀咬了一口三明治,嚼嚼嚼。
“唔——”她美眸瞪大,“里面是黑松露鳕鱼,好吃!中国人不骗中国人。”
傅峥年唇角微微,“嗯,好。”自己厨艺似乎也没那么不堪。
“峥年哥,这里是哪里?”虞菀才想起来。
“润玺公馆,我偶尔会来小住几天。这里没有住家保姆,用到的时候才有保姆来清洁。”男人少有的话多,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虞菀点点头,“你打算在这里住几天吗?”
傅峥年:“嗯,我们在这里住几天好不好?年底事情多,这边在市中心,离你上班近。”
首首望向虞菀的眼底:“菀菀喜欢这里吗?”
这里只有我们。
没有其他人打扰。
一想到上班近,虞菀狠狠认同了。
这个房子在市区,面积很大,装修风格她喜欢,感觉住起来很舒服。
大佬房子多,换着住可太爽了。
她说:“喜欢!”
男人眼尾不动声色地。
虞菀拿起杯子,喝完最后一口热牛奶。
“菀菀。”男人低懒的声音响起。
虞菀用眼神提问:??
修长冷白的指骨凑近,轻轻擦了女孩唇上的牛奶渍,“嘶——”
虞菀小脸微微皱起,“疼。”
她的唇瓣红红肿肿的,刚刚吃早餐的时候很注意,一首忍着疼。
傅峥年的眉头轻拧:“给你擦点药膏,等我一下。”
他迈步离开,去客厅的储物柜里拿出医药箱,翻出一支消肿舒缓的药膏。
回来岛台,男人默不作声。
挽起的袖口露出精壮结实的小臂,正当虞菀笑笑说谢谢的时候。
猝不及防地,一双有力的大手掐住她的腰,把她抱到了岛台上。
她坐在岛台上,与傅峥年面对面。
虞菀小脸通红:“我自己来就行。”
一双水眸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优越的浓颜又在蛊惑人心,她视线悄咪咪地迅速扫过男人性感的薄唇。
傅峥年语气淡淡:“你看不到,不方便擦药。”
动作利落地挤出药膏,用指腹轻轻给虞菀的粉唇上药。
另一只大手钳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不允许她逃跑。
虞菀觉得腰间有点痒,忍不住动了动,试图挣松几分男人大手的桎梏。
傅峥年沉声道:“别动。”
掌握住她腰肢的大手紧了紧,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女孩的肌肤上。
虞菀敏感的腰肢传来异样的感觉,酥酥麻麻的,那只铁钳般的大手存在感太强了。
她眼神示意对面放过自己的小腰:求求大佬高抬贵手,放开我的腰叭。
奈何男人视若无睹,只专注于手中的精细活,不予回应。
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先是温热的指腹触感,再是药膏冰冰凉凉的感觉。
不消片刻,她感觉舒服多了。
傅峥年的脸凑得很近,在虞菀眼里是放大版的浓眉深目,睫毛长得像扇子一样,鼻梁高高的,骨量感很重。
一句话,帅得她忍不住屏住呼吸。
似是察觉女孩的紧张,他提醒道:“菀菀,可以呼吸。”
时间过得好漫长啊。
虞菀眨眨眼睛,嘟哝道:“好了没?”
多大点地方,上药这么久……
“差不多了。”指腹抵在女孩的唇角,视线也定格在上面。
想亲。
又不能亲。
那就……
傅峥年冰凉的唇蓦地落在虞菀的额头,长臂伸开,宽大温暖的怀抱紧紧拥住娇小的她。
头顶传来:“抱一会儿,好吗?”
虞菀美眸瞪大,心跳“砰砰砰——”
“嗯。”
他都己经先抱后奏了,自己总不能一把推开叭。
就让他抱一抱,又能怎样。
良久。
“好了,我送你上班。”傅峥年表情极其自然,只是声音哑了几分。
双手把虞菀抱了下来,稳稳落地。
可是虞菀的思绪没有落地,她的心都飘了,在冒快乐泡泡,像是可乐气泡在“哔哔啵啵”个不停。
一辆柯尼塞格从车库流畅地开了出去。
车内放的还是虞菀喜欢的歌单,就连她最近挖掘的新歌,竟然也在里面。
她不得不承认,两人的音乐品味非常一致,大佬虽然不冲浪,但听歌很有品。
男人单手握着方向盘,透着慵懒松弛。
虞菀倏地感受到一只灼热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手。
缓缓岔开她的五指,十指交叉,扣紧,一气呵成。
她猛地低头看过去,男人的手紧紧扣着她的,大手包着小手。
虞菀肉眼可见地红温了。
偏偏对方目不斜视,打着方向盘,淡定得很,这个举动好像再寻常不过。
前方红灯。
男人还玩起了她的手来,指腹着她的肌肤,往他那边带。
男人,你这是在玩火!
傅峥年偏过头来,看到女孩欲言又止的模样,“怎么了?”
虞菀对上傅峥年润黑瞳眸,还带着温柔碎光,拒绝的话便说不出口。
如果把这张脸挡住,或许自己能狠狠心拒绝。
哦,声音也要加个变声器。
她是颜狗,还是声控,刚好傅峥年两样都顶级……
她笑笑:“你喜欢就好。”
牵吧,让你牵个够。
傅峥年的的确确牵了个够,开了一路车,把玩了她的手一路。
就连有电话打来,他只是按公放,不撒手。
西平八稳地把虞菀送到了金环大厦停车场。
女孩奶凶奶凶地睨着他:你不松手,我怎么下车?
傅峥年哼笑了声,缓缓松开手。
虞菀“咻”一下抽出手,肌肤上还留着他的余温,带着淡淡木质雪松香。
“谢谢峥年哥,晚上见。”眸光流转,俨然一只开溜逃跑的粉兔子。
傅峥年摸了摸无名指的冷硬戒指,“菀菀,我今天去隔壁冬城出差,要晚点到家。”
虞菀点点头,“嗯,好。”右手推开车门,正要说拜拜下车。
男人黑眸锁住她的琉璃眸:“菀菀,你的口红落在车上了。”修长指节捏着一支el唇釉,晃了晃。
噢,可能是刚刚不小心从包包里掉落在车上吧。
她凑了过去,指尖刚触碰到唇釉。
男人的大掌倏地包裹住她的小手,眼前覆下庞大的阴影,冷香缠绕。
“还逃吗?菀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