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沈荞西就听见他入水的声音。
她猝不及防,被他一把捞进了怀里。
“哎?自己泡自己的,别动手动脚!”
她挣扎着从他的怀里出来,可惜他根本不松手。
她光滑的后背贴到他了紧实的胸膛上。
触感格外清晰。
她气急:“厉景珩!”
“在呢,姐姐。”
沈荞西首接被这声【姐姐】酥麻了耳朵。
“你想干嘛?!”
“姐姐还记得在宴会上说的吗?”
她说什么了?
没印象。
他的胳膊紧箍她的腰身,“你说,【等没有人的,好不好?】,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
沈荞西:……怪不得带我来这里,原来想得都是这档子事!
她撒谎:“我说了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小坏蛋。”
他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
刹那间,就让她浑身颤栗……
“姐姐的反应好可爱……”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好像总能找到她的敏感.点,随便一个地方,就能让她招架不住。
她挣扎着转过身来:“小混蛋!”
他笑的得意,一副你不能拿我怎么样的架势。
他禁锢着她的腰,让她靠在了光滑的大理池边。
他的眼镜摘了下去,的头发都背到了后面,几缕发丝落在了凌厉的眉骨上,水珠顺着发梢滑落。
冷白的皮肤有种嚣张的美感!
身上的乌木沉香裹挟着她。
空气都在放肆地纠缠着……
这时,她看见他锁骨下方有一个特别清晰的齿痕!
那个位置她都留下好几天了,早就不应该有了。
所以这一定不是她的!
她点了点他锁骨的位置,语气有点凉:“别的女人留下的吧?痕迹这么深,你这欲望怎么这么强,最近挺忙啊?”
他扯着唇笑:“姐姐这是吃醋了吗?”
“……吃你个大头鬼!”
“……笨蛋,这是姐姐上次留的,我纹了个身而己。”
沈荞西:……!!
她不信,她凑近了看,又搓了搓!
还真是!
“你……你疯了?!哪有人把这种痕迹纹在身上的?!”
“我啊,我很喜欢,这样它就不会消失了,一会姐姐多给我弄几个,你弄一个,我纹一个,怎么样?最好纹遍全身。”
沈荞西的心刹那间就乱了节奏,她只能故作冷淡地说了一句:“你个疯子!”
“姐姐,不喜欢吗?”
她……不知道,她说不清楚……
心跳很快,有种很疯狂的感觉。
此时厉景珩的目光却越来越炽热……
她穿在身上的泳衣,在浸湿后犹如第二层皮肤一般,紧贴她的玲珑曲线。
太诱.人了……
注意到他有些肆无忌惮的眼神,
沈荞西不自觉地捂了捂胸口。
他眸色深暗,嗓音低哑:“姐姐,根本就遮不住。”
沈荞西:??
怎么会?
她低头一看,才知道,这哪里是什么泳衣……
怎么到了水里就成了这种德行?!
和裸着有什么区别!
不,比裸着还勾人!
半透不透最要命!
怪不得他要带她来这里泡温泉!
这个小色胚!
“姐姐……”他喉结滚动,声音带着诱哄,“……好不好?”
她就知道!
一肚子黄色废料!
沈荞西突然就笑了,她的指尖从他劲瘦的腰线缓缓上滑:“厉景珩,我说过,一个男人我只睡三次,你确定现在要做?做了这次,我们以后可就再也不能做了。”
厉景珩:“……真的三次?”
“是啊,只睡三次,你只剩下最后这一次了。”
“姐姐,这里做不了,还可以用别的方式……我都可以。”
只要是她,他就心甘情愿。
沈荞西:!!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个斯文败类!!
厉景珩忽然凑近,呼吸灼热: “……那如果以后姐姐主动找我呢?”
沈荞西别过脸:“没这可能!”
马上就进组拍戏了,她不想再和他有别的瓜葛。
睡得多了对彼此的要求就多了,跟谈恋爱有什么区别?
那岂不是很麻烦?
更何况,沈家的大师帮她批过命格,说她命里带煞,将来必定克夫。
她不信。
但是又下意识地不想跟男人做更多的纠缠……
她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想当个坏人。
所以这么多年,没谈过恋爱。
可能那晚她喝多了酒,莫名地被他吸引,才会想放纵一下。
她现在只想做个渣女,
有需要了就找个男人调节一下荷尔蒙!
多好。
“姐姐命里犯煞,我怕克死你。”
他却毫不在意,以为她开玩笑:“姐姐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什么三次?
他才不信,他有信心,她会为他改了这破规矩。
“姐姐,乖。”
说着,开始了疯狂地……
温热的泉水下,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她被他带入一次又一次炙热的浪潮……
她不知道这小混蛋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精力用在她身上?
静谧的夜里,只有她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以及他在她耳边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情话……
这一晚,注定是个疯狂的夜。
*
厉景珩冲完了澡出来,沈荞西己经沉沉地睡过去了。
许是被他欺负的狠了,满脸疲惫。
他走过去将她踢下来的被子又给她重新盖好。
他现在没有任何困意。
浑身的细胞似乎都在透着兴奋与满足。
如果不是她眼角噙着泪求他,他一定不会就这样结束……
这时,手机振动。
他看了一眼电话显示,皱了皱眉头。
生怕吵醒她,他走到了露台那,接起来。
那边“喂”了一声。
“说。”
对方首接进入正题。
“厉少,你该回来了。”
“我要和她在一起。”
“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对你的病情很不利,你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尽快回来继续接受治疗。”
沉默。
“你确定你对她的是爱?你到底是在爱她,还是在弥补当年那个没能救她的自己?”
“厉少,请允许我提醒你,你的PTSD还没有彻底治愈。”
“不,我己经好久没有梦见那场大火了,她才是我的药。”
“你——”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