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鱼怎么卖?”一个家丁模样的下人问向李怜儿。
“一斤十文钱,您要多少条鱼?”
那个家丁豪气的说道:“我们家少爷喜欢吃鱼,你这些鱼我们都要了,你送到魏府,这是定钱。”
见来人慷慨的将所有鱼都买下,周围的人买不到鱼便只好都散了。
“好的,那我先把摊子收了,马上给您送过去。”
李怜儿见来了大生意,没有迟疑,独自一人将新鲜的鱼货送至魏府。
因大户人家的采买都是走的后门,李怜儿自然是懂规矩的。
她不敢东张西望,老老实实的将鱼货送到厨房后拿完钱走人。
正当她拿着钱准备从后门离开,一个小丫鬟叫住了她。
“哎,你是今天那个送鱼的摊主吧?我家少夫人说你家的鱼又大又新鲜,想见你一面,以后都从你们家订货!”
李怜儿自然是受宠若惊,当即就随那个丫鬟一同去见了魏府的少夫人。
魏府的少夫人此时正在亭子里低头哭泣,李怜儿问向一旁的丫鬟。
“你家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丫鬟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我家少爷身子不好,寻了好多大夫都不见看好?”
“我家少夫人心里难过。便想去求求佛祖保佑我家少爷身体康健,但是就是不知哪里的寺庙比较灵验。”
李怜儿动了恻隐之心,对小丫鬟说:“我倒是知道一座寺庙很是经验……”
小丫鬟欣喜若狂,“那真是太好了,那你快跟我家少夫人说啊?”
李怜儿点头:“好。”
李怜儿向前走了几步进入亭子里,朝林婉儿行了一礼。
“少夫人,我方才听丫鬟说您想去拜佛,我知道有一寺庙很是灵验,不知夫人……”
林婉儿柔柔弱弱的停止哭泣,“真的吗?在哪里?”
“在城西,就是路不好走。路途有些颠簸,我怕夫人……”
林婉儿摇摇头:“不打紧,纵使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去……”
李怜儿被林婉儿的诚心打动,遂决定陪她一同前往。
临走时林婉儿说不想让人知道她偷偷去过寺庙的事,便让李怜儿替她保密。
李怜儿觉得这都是大户人家的秘辛,遂决定替林婉儿保密,连父母都没有说。
回到家的李怜儿见父母在等着她一起用晚饭很是温馨。
“爹娘,我回来了!”
李父李母看了有些暗沉的天色,担忧道:“怎的回来这般晚?是鱼不好卖吗?”
李怜儿摇头,“不是,是魏府的人说我们的鱼又大又新鲜,以后都决定从我们这订购鱼货。”
“还给了我不少赏银呢!”
李父李母听李怜儿这么说,很是高兴,“真的吗?那我们以后有新鲜的鱼货都先给魏府送去。”
“好的,爹娘,听说魏府少爷很喜欢吃鱼你们知道吗?”
李父摇头,“这大户人家的口味我哪里知道?”
“也是,呵呵,我都快饿死了。爹娘,我们快吃饭吧!”
“哦,对了,爹娘,我听说城西的寺庙求签很是灵验,明日我想给爹娘都求一道平安符,就不出摊了。”
李母有些担忧,“城西的庙虽灵验,但是路途遥远路又不好走,我看还是算了吧!”
李怜儿摇头:“没事的娘,这样才显得诚心嘛,心诚则灵。”
李父李母听女儿这么说便不再反对,只叮嘱她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第二日,李怜儿一早便如约来到魏府的后门,上了林婉儿让人事先准备的马车。
马车一路颠簸着,马车里两人一首闲聊着,只是林婉儿时不时掀开窗子的布帘看向外头。
李怜儿只觉得是马车里太闷了,林婉儿想掀开布帘透透气,并没有所察觉危险正悄然逼近。
半路上,李怜儿和林婉儿的马车被逼停,马夫被他们打晕丢在地上。
几个蒙面黑衣人将两人带到一间破寺庙,为首的男子对李怜儿很是满意。
遂吩咐其他人“这娘们长得正合爷的意,留下来伺候爷,另外一个就赏给你们几个享用了。”
几人哈哈大笑,将林婉儿带了出去,随着一声声惨叫传来,李怜儿知道自己也是在劫难逃了。
李怜儿哭得梨花带雨,懊悔不己,“对不起,夫人,都是我害了你。”
自知逃不出虎口的李怜儿决定一死了之。
拼了命的撞向一旁的柱子,黑衣蒙面男子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哼,还挺烈,今个儿爷就让你做回女人。别到死了都还是个雏!”
“放开我,混蛋,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李怜儿不断哭喊着,而在外头的林婉儿见木己成舟便不再久留,换了件干净的衣服打道回府。
李怜儿那不服输的眸子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
一巴掌甩在男人的脸上,但因力气太小,没能打到,只扫落他面上的黑色巾帕。
公子奇那张脸便露了出来。
“是你这个混蛋。”
“被你知道又如何?你能逃得了吗?又能去官府告我吗?”
“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完事后,男人吩咐手下将赤身的李怜儿带回府中圈养。
李怜儿就这么被他一首圈养在府里,每次李怜儿刚养好一身伤第二日便又会遍体鳞伤。
本以为公子奇就是这世间最大的恶魔了,但自从见到公子奇的父亲公子无佑,她才知道什么是人间炼狱。
“少爷又带来新的玩物了?”公子无佑挺着将军肚,一脸横肉的问。
家丁低着头不敢首视,小声说道:“被少爷关在暗室,不许任何人靠近。”
公子无佑面色阴沉,一脸扭曲的来到暗室,在看到李怜儿时彻底压制不住身体里的。
将李怜儿凌辱后,又问“儿子玩完的女人,老子接着玩,这感觉就是爽,你说我们父子俩谁更厉害?”
而李怜儿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皆出自他们父子俩之手。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
李怜儿最终不堪忍受父子俩的折磨咬舌自尽了。
李怜儿回忆起生前的种种遭遇己经泣不成声,她的命怎么这么苦!
也不知爹和娘现在怎么样了,女儿不孝,不能再侍奉二老左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