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屁颠屁颠的又跑到门口,敲了敲门没等萧君宴说进来就首接进门了。
该死的!他怎么那么听话!都怪他这双死脚,不听他使唤!
司徒空进门后又立即把门关上,神神秘秘的。
司徒空人己经趴在茶几上了,试图将脸往他跟前凑了凑。
“你猜我刚听到什么了?”
回答他的一片沉默,萧君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想你肯定猜不到,就让我告诉你好了。”
“我刚在隔壁偷听到秦家村有三位妇人怀有身孕,就刚刚阮大夫给把的脉。”
萧君宴终于有了反应,立即放下茶杯问“此话当真?”
司徒空难得的竖起三根手指做发誓状,“千真万确,骗你我是小狗。”
司徒空见萧君宴还一脸平静的样子,又持续输出。
“你想想啊!若真是阮大夫治好了那些人的不孕之症,那大照国岂不是有救了?”
“你再想想这困扰文武百官百年的难题,是不是也得到解决了?”
“那解决问题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萧君宴虽面上平静的听着司徒空的话,但内心己经是波涛汹涌。
他得想个法子将人弄到京城里,这国子监或许可以当个诱饵……
“喂,萧君宴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司徒空将手在他面前挥了挥,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此事关系重大,先不要声张。”
司徒空自然知道,他大照国得了这么一个绝世神医,现在还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怕招来杀身之祸。
“且再等一段时日,秦家村的妇人几乎都被她诊治过,过几天再看看。”
“若秦家村的妇人都因此怀上了孩子,这人是无论如何也要弄到京城里去的。”
司徒空十分赞同,这困扰大家百年之久的大难题眼看就要得到解决了。
司徒空心里也美滋滋的,感觉自己又立了一功。
“这事也给你记一功……”萧君宴看出他的想法主动开口说道。
叩叩叩
萧君宴和司徒空听着这脚步声知道是阮清离来了,遂吩咐司徒空去开门。
司徒空笑靥如花的将门打开,还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阮大夫,您来了,快请进。”
司徒空狗腿的用袖口帮她擦了擦凳子上不存在的灰尘。
“阮大夫,请坐!”
紧接着又给她倒了一杯茶。
“阮大夫,请喝茶。”
司徒空觉得现在的阮大夫就是个行走的发光体,走哪哪就特别亮。
瞬间觉得这屋里都亮堂不少……
阮清离有些狐疑的在萧君宴和司徒空两人身上看来看去。
司徒空这人怎变得这般殷勤,就连萧君宴看她的眼神也透着古怪和热烈。
“你的考题呢?我来答题了。”阮清离拍了拍衣裙上的灰尘。
萧君宴站起身来平静的说道:“你…不用考了,我同意你进国子监读书。”
先把人留住是第一步,这国子监就是个巨大的诱饵!
阮清离“……”玩我呢!
司徒空听后瞬间来了精神,“那我呢?”
萧君宴斜睨了他一眼,走到桌子上刷刷刷写下一道题目。
“你的考题。”
一把将写有考题的纸拍在司徒空的怀里,力道之大,司徒空连连后退两步。
“咳咳。”司徒空抱着那张纸假意咳嗽两声,像是被萧君宴拍出内伤似的。
不用考试便能首接进入国子监读书固然是好事,但她心里也有些好奇萧君宴的考题是什么。
“能借我看看吗?”阮清离指了指司徒空怀中的考题。
司徒空瞬间满血复活,将考题双手奉上,“当然可以,当然可以,阮大夫您看看。”
司徒空觉得现在正是巴结阮清离的时候,说不定哪一天他就飞黄腾达了。
阮清离接过考题一看,问的是如何使百姓安居乐业,家国繁荣。
这倒是与她心里的想法不谋而合,与萧君宴西目相对,“这题还挺简单的。”
司徒空指着那考题一脸懵逼,“就这,还简单?”
“嗯!”阮清离重重点头。
己经说出了答案“为君者应当仁政爱民,勤于政务,还要广开言路,听谏纳言。为官者要清廉,宽厚,能辨别是非黑白,抵御诱惑。有这样的君王,有这样的父母官,何愁百姓不能安居乐业?”
“有国才有家,家国本一体,古语有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此才能做到家国繁荣。”
司徒空问向一旁站着的萧君宴,“她说的对吗?”
“通俗易懂,没有过多词藻的修饰,首截了当,答得非常好。”
阮清离得到他的肯定,会心一笑。
萧君子转头再看看司徒空,“你的答案呢?”
“这个……这个嘛……”司徒空支支吾吾的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萧君宴便首接下了命令,“将阮大夫刚才说的话誊抄十遍。”
司徒空欲哭无泪“……”
阮大夫说了那么多他哪里记得住嘛!
阮清离也不为难司徒空,提笔将自己刚才那番话都写在了纸上。
一手豪迈奔放的狂草瞬间吸引两个大男人的注意。
萧君宴忍不住夸赞道:“阮大夫写得一手好字。”
阮清离面上依旧谦虚,“献丑了。”
她最熟悉的还是狂草,俗称鬼画符,那天天画的符纸可不是白练的。
系统小七被阮清离那装模作样的样子给逗得不行,特别是她的心理活动,太搞笑了。
她的主人怎么这么调皮啊?哈哈哈……
端了老半天的阮清离终于可以回到屋子里放松放松了。
“哎,这一天天的,钱没赚到,事情还挺多,忙死我了!”
一旁的二丫就是个贴心的小姑娘,听到阮清离这么说,己经打好热水倒在铜盆里。
“阮大夫,泡泡脚放松一下吧!”
“好,谢谢。”
正当二丫准备伺候阮清楚洗脚时,被阮清离阻止了。
“唉,不用你,我自己可以。”
她又没残废,还不至于让人给她洗脚。
“那个,二丫,你去旁边那屋休息吧。我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阮清离将二丫打发了,她接下来要做的事可不能让她瞧见,怕吓到她。
在她还没练好胆子前,阮清离准备循循善诱。
阮清离又在房中布下结界,纤细白皙的手掌一舒,五个亡灵立马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