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余婉躺在床上,回忆起上辈子的事。
她记得,上辈子的六月8号,林凤说让厂长让她去仓库拿布料,她毫无防备地跟着她到了厂里仓库。
仓库里都是废弃的布料,陈旧的机器。
不知是为什么,一进仓库,她就晕晕乎乎的,意识混乱,而后,她只看到大门的打开,和一个男人似有若无的身影。
再后来,等她醒过来,她和张彤在厂里,衣衫不整,而此时,厂里的工人都看到了他们的这一幕。
“啧啧啧,真不要脸,为了攀上厂长儿子连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还厂花,真是笑话!”
“平时一副清高的样子,还不是……”
众人刀一样的目光和话语让余婉犹如被一刀刀凌迟。
厂长颜面扫地,逼不得己让张彤娶了她。
余婉被厂里女工陷害后,她在厂里的名声一落千丈。
原本热情地同事开始对她指指点点,避之不及,每当她走进食堂和车间就有一道道嫌弃和怀疑的目光,工作时,也没人在愿意和她搭档,她被孤立在了角落。
这时候,张彤却提出要和余婉结婚,余婉不知缘由,以为他和自己一样是被陷害的,有几分被拯救的感觉。
到了结婚那天,厂里的人都来看热闹,多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她的父母嫌她丢人。拒绝参加。
她孤零零地面对张家人和张彤。
婚后,张彤刚开始还对他有几分新鲜感,小意温柔,时间久了,男人新鲜感去了,开始夜不归宿,流连外面,一回家就和余婉吵架,摆脸色。
余婉在期间蹉跎中变得憔悴,还有就是余婉的那个婆婆,一心想要抱孙子,给余婉灌了几十副中药后,见余婉还是怀不上孩子,开始对余婉冷言冷语,挑拨起张彤来。
张彤在外事业压力大,回到家,听到母亲的挑唆,不由得把他事业的不顺发泄到余婉身上,对余婉非打即骂,骂娶了她这个丧门星。
张彤就是条阴冷的毒蛇,伪君子,家暴狂。每次喝完酒后,发酒疯,将她打得伤痕累累,淤青流血。
她和张彤的婚姻本来就是个错误,余婉想要离婚,而精明的厂长却不同意,他知道自家儿子的性格,再找,外面的女人没有一个像余婉这么好拿捏的,张彤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但是,这个婚,不能离。
余婉只能在这段婚姻中继续煎熬着,熬着。
首到那天又一次被张彤家暴,被送进医院。出门被轿车撞了,没想到,回到了九十年代。
这一次,余婉一定不再重蹈上辈子的覆辙。
“余婉,在吗?”
余婉不动声色地抬起头,原来是厂里的女工秀娜,上辈子,秀娜和林凤是一伙的,专门给余婉使绊子。
她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因为林凤喜欢张彤。
想到上辈子,张彤和那么多个女人有不正当关系,那些女人还拍了照片用手机传给她。
她觉得自己真是个笑话,这种男人,竟然会和他结婚。
算算时间,这也快到了上辈子被下药的那天了,余婉冷嗤一声,这么快就迫不及待要出手了吗?
“什么事?”
余婉问道。
“你明天有空吗?”
余婉心里暗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