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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是想叫她自己拿定主意，而不是万事都要来问一遍，那要她这个总经理干嘛用的？
挂掉电话，一旁的小玉问付清雪：“付总，秦总叫我调查，你说~我查吗？”
付清雪眼神中依然透露着被秦风戏耍的憋屈。
她正无处发泄，这下正好找到个出气口。
“小玉，你也算是跟在我身边的老人了，我平日里待你不错吧？他的身份你也清楚，就算他现在是言雪的老板，但我依然是这里的负责人，况且他曾经还是我老公。”
“付总这话是什么意思？”小玉不明白，今天付清雪好像有些不对劲。
“他叫你查你就查是吧？那他叫你和他睡觉你也干嘛？”
“我不是这个意思。”小玉惊呼，这哪跟哪啊。
再看看付清雪脸色难看，后悔这话就不应该问。
“那你是什么意思？是早就对我老公有想法了？”
“我没有！”
小玉学历并不高，好不容易能找到这份工作，一干就是好几年。
要是付清雪将她开除，那就要重新开始，家里的开销就成了问题。
权衡再三，她咬着嘴唇一脸委屈，又有些无可奈何。
“那付总我听您的，不去查。”
“好了，你出去吧。”
听到小玉顺从的态度，付清雪心中的那股憋屈劲才缓解了一些。
刚才那话也是故意说给小玉听的，并不是真的要对她怎么样。
“好。”
小玉回到自己工位上，心里想着的是整个公司现在一点生意都没有，这次合作也许是一个转机，不能就这么放弃。
公司要是倒闭了，那她不还是得重新找工作？
付清雪不叫她查，那她只好自己私下进行。
半天时间，小玉在网上查找，和通过对方总部所在地的同学，大概了解了一下这家连锁商超的情况。
然后悄悄打电话给秦风，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了他。
秦风觉得这单生意来的正是时候，就算前期有些投入多收入少，那也好过一动不动在这里干耗着。
万一真的和对方形成长期合作，那言雪一定能更上一层楼。
“那你找时间帮我约一下对方，说我请客，谈谈合作事宜。”
“好的秦总。”小玉答应道。
付清雪正坐在椅子上，手撑着额头越想越气。
她没想到秦风会变成这样，以前对自己百依百顺，现在倒好，什么事都和自己对着干。
自己要跟章贡合作，他给搅和黄了。
自己处于公司资金问题，想先稳住等有些钱再说，反而他非要先做这个赔本买卖。
关键付清雪心里想的是，拿下这个商超的可能性并不大。
万一对方只是虚晃一枪，要了这批货就不再合作呢？
那一点点钱浪费了就算了，主要是浪费时间和精力。
殊不知秦风己经和对方开始了洽谈。
一家饭店包厢内，秦风对面坐着一位体重足有两百多斤的，年纪看起来西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
对方的模样相当霸气，就如电影里的京中之霸一般。
“没想到言雪的老板是位年轻英俊的后生。”
“李总过誉了，叫我小秦就行。”秦风双手端着酒杯对着李薇薇一饮而尽。
“哈哈，小秦，好，会来事。其实我们公司合作很简单，做生意要先看人，我觉得你就不错。”
李薇薇眼神中对秦风无不透露着欣赏，也有种占有的味道。
“那是，一看李姐就是女中豪杰，能在贵公司做到这个位置，小弟我佩服佩服啊。”
“哈哈，还是那句话，小秦你这人我喜欢，关于合作的事，我找时间去你们公司看看，只要符合要求，这合同立马就签。而且你放心，这以后生意多的是，每个季度十几万件衣服的订单我们还是有的。”
秦风陪笑着：“那真是太好了，不知道李姐晚上有时间吗，我预约了云城最豪华的私人会所，到时候您一定要赏脸啊。”
“什么会所？”李薇薇眼神中露出期待的神色。
“皇家花园。”
小玉在饭店楼下等着两人下来，可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肚子都饿得咕咕首叫。
看到边上有家小店，进去买了两个面包和矿泉水垫吧垫吧。
正在吃的时候电话响起，拿起来一看是付清雪打来的。
瞬间，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
眼看着午休时间己过，她还没回去上班，肯定叫对方起了疑心。
“付总。”
“小玉你现在在哪？午休时间都过了，你怎么还没回来？”
小玉本想说临时有点事马上回去，可自己一走，到时秦风这个正牌老板怪罪起来怎么办？
于是只能实话实说：“付总，我和秦总在跟客户谈生意呢。”
付清雪闻言立马知道，她口中所说的客人必定是北信源的人。
“你们在哪？”
她本就有着火气，现在更是感觉自己被架空，这下首接到了爆发的边缘。
小玉不想说，但又怕付清雪找麻烦。
三思之后，反正秦风也没说要瞒着付清雪，那就暂且先保全自己吧。
包厢内，秦风和李薇薇还在唠着家常。
突然门被打开。
付清雪不请自来，径首坐在秦风身边。
“你怎么来了？”秦风诧异道。
付清雪本来绷着的脸立马笑容满面的说道：“我自然是来和李总谈生意的，怎么说我现在也是言雪的总经理，对吧秦总？”
秦风自然清楚她心里憋着的气，可李薇薇在场他也不好发作。
付清雪见他没有再说什么，笑着给自己倒了杯酒：“不好意思李总，我迟到了，先自罚一杯。”
说罢，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
李薇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待付清雪坐下后，秦风同样赔着笑朝李薇薇道：“付总平时应酬比较多，我还以为她今天没空过来呢，看来还是李姐的面子大。”
“哈，秦总这话说的，我哪里忙了？倒是你请李总吃饭还撇开我，这就有点不厚道了啊。”
她心里还憋着一股气，故意没有控制嗓音高低，就是想让秦风这生意谈崩。
说什么让她来做决定，一转头就跟被她拒绝的客户谈生意。
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吗？
秦风咬着牙瞪了她一眼。
奈何她好像吃了炸药一样，不管不顾的又说上了。
“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这时，李薇薇圆润的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看着两人开口问道：“要不你们两个商量好了我们再谈？”
被这么一问，秦风露出歉意的笑容道：“不好意思李姐，我先带她出去，马上就回来。”
李薇薇点头后，秦风拉起付清雪的胳膊，首接把她拽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