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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恒隆广场出来，林凡并没有立刻去处理那个价值百万的香奈儿包包。他开着自己那辆略显寒酸的大众车，悠哉悠哉地驶向了江城演艺中心。
距离秦诗雨的小提琴独奏音乐会开始还有一个小时。
他并没有打算进场。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只是想在暗中观察一下，看看自己匿名包场的“成果”，以及秦诗雨在得知“座无虚席”后的反应。
演艺中心门口，陆陆续续开始有观众入场。与下午售票处冷清的景象不同，此刻的入口处显得颇为热闹。
当然，这份热闹是林凡用十几万舔狗金“伪造”出来的。那些所谓的“观众”，其实大部分都是他买下的空座位。真正的购票者，寥寥无几。
林凡将车停在演艺中心对面的一个隐蔽角落，降下车窗，目光投向入口处。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的奔驰S级轿车缓缓驶来，停在了贵宾通道。车门打开，秦诗雨的父亲，秦氏集团董事长秦卫国，陪着一位身着华丽晚礼服，气质雍容的妇人从车上下来，那妇人想必就是秦诗雨的母亲。
紧接着，秦诗雨也从车上走了下来。
今天的她，穿着一袭洁白的露肩长裙，长发盘起，露出修长的天鹅颈。平日里的傲气收敛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符合音乐会氛围的端庄与典雅。只是，她眉宇间那丝淡淡的忧虑，依旧清晰可见。
她显然对今晚演奏会的上座率，不抱太大希望。
秦卫国夫妇似乎在低声安慰着她什么，秦诗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
林凡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好戏，要开场了。”
他看到秦诗雨和她的父母走进贵宾通道后，便将目光转向了那些正在检票入场的“观众”。
这些空座位，今晚将扮演重要的角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距离开场越来越近。
演艺中心后台的化妆间里，秦诗雨坐在镜子前，任由化妆师为她做最后的补妆。她的心情有些沉重。
这次独奏音乐会，是她筹备己久的心血，也是她向父母证明自己音乐才华的机会。但售票情况的惨淡，让她备受打击。
她甚至己经做好了面对空荡荡观众席的心理准备。
“诗雨，别紧张，尽力就好。无论结果如何，你都是爸爸妈妈的骄傲。”秦卫国走进来，温和地说道。
秦诗雨勉强笑了笑：“爸，我知道了。”
“秦小姐，可以准备上台了。”一位工作人员在门口提醒道。
秦诗雨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走向了舞台侧幕。
当她透过侧幕的缝隙，望向观众席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愣住了。
预想中空空如也的景象并没有出现。
取而代之的，是……座无虚席！
放眼望去，整个音乐厅八百个座位，竟然坐满了观众！灯光下，人头攒动，黑压压的一片。
这……这怎么可能？
秦诗雨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可是，眼前的一切，真真切切。
她的心，瞬间被巨大的惊喜和困惑填满。
难道是爸爸妈妈暗中帮了她？可是，以秦家的财力，包下整个音乐厅当然没问题，但要在一夜之间找到这么多“观众”来捧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就在她失神的时候，报幕员的声音响起，宣布音乐会正式开始。
秦诗雨定了定神，抛开杂念，抱着心爱的小提琴，款款走上了舞台。
当聚光灯打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这掌声，是如此的热烈，如此的真实，让秦诗雨有些恍惚。
她向台下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将小提琴架在肩上，悠扬的旋律随之流淌而出。
今晚的她，状态出奇的好。原本因为担心上座率而产生的紧张和焦虑，在看到台下“爆满”的观众后，全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投入。
一曲终了，掌声再次如潮水般涌来。
秦诗雨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在演艺中心对面的车里，林凡通过一个高倍望远镜，将秦诗雨在舞台上的表现，以及台下“观众”的热烈反应，尽收眼底。
“效果不错。”林凡淡淡地评价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棋手掌控全局的从容。
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继续观察着。
音乐会中场休息时，林凡看到秦卫国夫妇脸上的惊讶和欣慰。显然，他们也不知道这“座无虚席”的盛况是怎么回事。
林凡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来自银行的消费提醒。
他之前用那张黑色银行卡绑定了一个股票账户，投入了十万块本金。此刻，一条信息提示他，之前购买的一只科技股，因为突发利好消息，涨停了。
“【过目不忘初级】和一点点运气，看来在股市里也能起点作用。”林凡暗道。他选择这只股票，并非完全凭运气，而是结合了最近看到的一些新闻和财报信息。
就在这时，他的系统界面突然弹出一条提示。
“检测到女神秦诗雨对‘神秘赞助者’（宿主马甲之一）好感度提升，当前好感度：20点（因匿名包场音乐会门票行为产生）。”
“叮。宿主成功引导女神秦诗雨对特定马甲产生好感。解锁新功能模块：【马甲管理系统初级】。”
“【马甲管理系统初级】：宿主可创建并管理不超过三个虚拟马甲身份。每个马甲可绑定独立的银行账户（由系统提供，资金来源于舔狗金的特定转化或个人资金注入），并可进行基础的身份信息伪装。”
林凡的眼睛亮了起来。
马甲管理系统！这可真是个及时雨！
他正愁如何处理那个香奈儿包包，以及如何将对秦诗雨的“投资”合理化。现在有了马甲系统，一切就都好办了。
他立刻在系统中创建了第一个马甲。
姓名：王浩辰（取室友王胖子名字谐音，加个辰字显得高端点）
身份：青年企业家，艺术品爱好者，神秘的“王总”。
林凡将那个价值一百二十八万的香奈儿星空手袋，以及之前包场音乐会的十几万费用，都计入了“王总”这个马甲的消费记录中。
同时，他通过马甲系统，匿名给秦诗雨的父亲秦卫国发送了一条短信。
短信内容很简单：“秦董事长，令千金的音乐会非常成功。一点小小心意，不成敬意。——王总。”
发送完毕，林凡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他相信，这位“王总”的出现，一定会引起秦家的注意和猜测。
而他，将继续躲在幕后，享受着操纵一切的乐趣。
音乐会结束后，秦诗雨在后台接到了父亲秦卫国递过来的手机。
“诗雨，你看看这个。”秦卫国的表情有些凝重，又带着一丝好奇。
秦诗雨接过手机，看到了那条署名“王总”的短信，秀眉微蹙。
王总？哪个王总？
她可以肯定，自己和父母的交际圈里，并没有这样一位行事神秘，又对她的音乐会如此“慷慨”的王总。
难道，今晚座无虚席的盛况，以及那如潮的掌声，都与这位神秘的“王总”有关？
一时间，秦诗雨的心中充满了疑惑。
她抬头看向父亲：“爸，这位王总，您认识吗？”
秦卫国摇了摇头：“我也是第一次收到他的信息。不过，能有如此手笔，又对你如此关注，想必不是一般人。”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的光芒：“诗雨，看来，你多了一位非常欣赏你的‘贵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