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发达后,你敢说你们的妻女,孩子,没有享受到那笔赏钱的好处吗?我告诉你们,在这件事里,你们,你们的家人,哪怕是你养的一条狗,都没有无辜的”。
“所以别给我扯什么稚子何辜,我没有首接杀了他们,全是因为他们是我文国的子民,但若是你们再不招人,我可不敢保证我还能有理智”。
另外两个孩子的惨叫声,依然不绝于耳,终于潘大人坚持不下去了:“我招,我招”。
云望舒使了个眼色,知松将他带了下去。
回来是潘大人断了条腿,知松解释道:“刚刚他招完后想逃,所以我首接卸了他一条腿”。
云望舒夸奖道:“做得好”。
潘大人就算年轻的时候是杀手,现在也老了,不可能再有年轻时不顾一切的冲劲,现在他会认为命更重要。
还剩下一个张老爷没招供,云望舒给知松比了个手势,知松立刻会意,将张老爷的私生子架到刑架上。
张老爷终于露出一丝紧张:“你要干什么”。
知松一边冷着脸搭话:“你既然不招认,那就只能委屈你的爱子了”,一边不停的将张老爷的私生子绑好,因为毒药的折磨,所以孩子一边被绑,一边还在哎哟哎哟的叫唤。
知松手起刀落的砍断了孩子一根手指,还贴心的将孩子的手指扔给张老爷。孩子的惨叫声响彻牢房,另外两个孩子也被吓的说不出话来。
黄素将福儿紧紧抱在怀里,遮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但惨叫声还是清晰的传入耳朵,吓的福儿大气也不敢喘。
潘大人的孩子缩在墙角,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耳朵,看来也被吓的不轻。
张老爷的大儿子己经死了,若是这个私生子也死了,自己就再无后人了,于是对云望舒说到:“我说,我说”。
知松照例将张大人带下去,不一会儿便带着口供回来。
待三人回来后,云望舒又将他们的妻女,孩子关到了他们对面的的牢房,三人有些激动:“你不是说放了他们吗?”
云望舒一脸疑惑:“我什么时候说要放了他们,我只是说会饶了他们,我可没想过要放了他们”。
“你这个毒妇,毒妇”。
云望舒一点都不在乎他们谩骂声:“我母亲若能像我一样成为毒妇,也许当日就不会被你们害死了”。
“所以,毒妇又如何,我喜欢毒妇”。
云望舒首接在牢里看起了他们的口供,三份口供合在一起,当日的事情,便恢复了个七七八八。
当日组织接到神秘人的订单,要他们去杀了班师回朝的云嫖长公主,几人连夜出发。
本来几人打算伏击长公主的队伍,但是后来一想,若是伏击,几人的胜算怕是不大,所以便换了另外的办法,几人等公主进过望月谷的时候,先是击杀了公主身边的护卫队,换上他们的人皮面具。
观察几日后,以又找借口脱离队伍,然后暗中返回队伍,击杀了公主亲卫队中的三人,然后换上他们的人皮面具。
等到了公主在望王谷安营扎寨休息的时候,在队伍的饮食中下了。
“当时还是七号的张老爷负责放哨,还是九号的潘大人装作给长公主盛饭,还是十二号的李平则趁机下药”。
长公主为了让自己和士兵们一样,所以平时大家的吃食都是一锅出,并没有因为长公主是将军,就特立独行。
也正是这个习惯,最终将她推向了死亡。
“诶,今天的饭还没好吗”十二号来到负责做饭的火头军兄弟这里。
“还没呢,这不才把粥熬上,再做几个小菜就好了,也快”。
九号趁机说到:“反正将军现在也不会叫我们,我帮你看着火吧”。
火头军没有怀疑几人,因为每天将军的饭菜都是几人负责端上去的,于是感谢的说到
“那兄弟可是帮了我大忙了,将军没多少人回来,所以这每次做饭啊,我和几个兄弟都忙的团团转”。
七号来到案板前,拿起一个土豆说到:“我来帮你们切菜”七号来的位置刚好挡住锅的一半,这时十二号用玩笑的语气对九号说到:“你把火弄的这么大,锅里的粥该糊了”然后假意叹了口气:“还是得我来”。
十二号来到锅边,一边搅动锅里的粥,一边将袖子里的放入锅内。成功后几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但是几人并没有着急走,而是等将士们都分到粥后才端起粥离开。
当天值守的人都没有喝粥,所以在出事时,这些人第一时间发现,但他们哪里是这三人的对手。
主帐里冲出一人,是李副将,他的妻子张副将己经昏迷了,这时候李副将必须放下儿女私情,加入到战斗当中。
“来者何人,为何行刺公主”。
三人有短暂的停留,但是互相看一眼候,又开始与士兵们厮杀起来,这些小兵们不足畏惧,于是三人中,十二去对付小兵,七号和九号负责击杀李副将。
二人是杀手出身,不似李副将一般,招式里藏着正气,他们看一时半会儿杀不了李副将,掏出身上常备的石灰,朝着李副将的面门撒了出去。
“啊!”李副将被石灰灼了眼睛,只能一边乱挥舞着长枪,一边往后退。
七号和九号相视一笑,一前一后夹击李副将,刀剑划过血肉的声音,比雷声震耳,李副将知道自己要交代到这里了,但是将军也就是长公主不能死在这里。
李副将慢慢退到自己的妻子,张副将身边,用随身携带的短刀狠狠一扎,看见妻子痛苦的表情,似有要清醒的征兆,凭着死亡前强大的意志,大声呼喊妻子的职位:“张副将,公主遇袭”
李副将说完候,用长枪支撑住身体,站到妻子身前,面朝着妻子,对着天空说了句:“公主,末将先去给您探探路”
张副将被剧烈的疼痛和“公主遇袭”的呼喊声震醒,醒来便看到丈夫浑身是血的站在自己身前,头颅缓缓的垂下,对着己经清醒的自己,说了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