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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露，第一缕阳光穿透窗纸，洒在小燕子的睫毛上。她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正巧撞进杨裕安温柔的目光里。"怎么醒这么早？"她嘟囔着往他怀里钻，声音还带着未醒的慵懒。
杨裕安轻轻环住她，指尖顺着她的发梢慢慢梳理："昨夜和你说了好些从前的事，想着你醒来或许有许多话要问。"
小燕子猛地抬头，睡意瞬间消散："对哦！你竟然藏了这么多秘密！快说，当年在宫里，你还见过我哪些糗事？"说着，伸手去挠他的痒痒。
杨裕安笑着躲开，却被小燕子扑过来搂住脖子。两人闹作一团，惊飞了窗台上停歇的麻雀。"好好好，我说！"他求饶般握住她的手，"记得那次你在御花园放风筝，结果风筝挂在了老槐树上，你硬是爬树去取，最后卡在树杈上，还是五阿哥......"
"不许提他！"小燕子突然捂住他的嘴，脸颊微微泛红，"现在你才是我的夫君，我才不要听你说别的男人！"
杨裕安眼底满是笑意，轻轻拉下她的手，在她掌心落下一吻："好，不提。但有件事，我一首想告诉你。"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郑重，"离开皇宫后，我西处游历行医，可心里始终记挂着你。有一回在杭州，我路过一家杂耍班子，恍惚间以为看到了你，追了三条街才发现认错了人......"
小燕子的眼眶瞬间了，她将头埋进他怀里："原来你喜欢我这么久......我却一首都不知道。"
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小宝的声音："爹！娘！学堂的李夫子来了，说要带我们去郊外辨认草药！"
"就来！"杨裕安应了一声，转头看着还赖在怀里的小燕子，"该起了，不然小宝又要说我们偷懒。"
"不要！"小燕子耍赖般抱住他，"你还没说完呢！后来呢？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杨裕安无奈又宠溺地笑了："那是个雨天，我在扬州城郊的医馆坐诊，突然听到熟悉的咋咋呼呼的声音。抬头一看，你浑身湿透地闯进来，非要我给受伤的野猫治病......"
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小燕子"噗嗤"笑出声："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我们是偶然相遇，没想到你早就认出我了！"
"是啊，从你跨进医馆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杨裕安说着，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妹妹举着野花闯了进来："爹！娘！你们在干什么？"小宝也跟着探头进来，脸上露出促狭的笑。
小燕子红着脸从杨裕安怀里跳起来，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还不快去准备！别让夫子等急了！"
看着妻子手忙脚乱的模样，杨裕安笑着起身帮忙。晨光中，他为她系上最后一粒扣子，在她耳边轻声说："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把这些故事慢慢讲给你听。"
一家人匆匆吃过早饭，朝着学堂走去。小宝和妹妹在前面追逐打闹，小燕子挽着杨裕安的胳膊，走在洒满阳光的小路上。果园里，新结的果子在枝叶间若隐若现，药田飘来阵阵清香。
路过村口时，柳红正巧挑着菜篮走来。看到他们，柳红笑着打招呼："哟，杨大夫和弟妹这是送孩子们上学啊？"
小燕子眼睛一亮，拉着柳红就问："柳红姐，你还记得当年在京城，赏给我们银子的那位公子吗？"
柳红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哎呦！敢情是杨大夫啊！我说看着面熟呢！"她上下打量着杨裕安，打趣道，"没想到当年的贵公子，如今成了我们扬州的大善人！"
众人说笑着，继续往前走去。杨裕安看着身边叽叽喳喳的妻子，望着前方奔跑的孩子，心中满是幸福。那些尘封的往事，那些隐秘的心动，都化作了此刻最温暖的日常。在这平凡又珍贵的岁月里，爱意如同药田的藤蔓，果园的果实，生生不息，岁岁绵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