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天幕系统:目标千古一帝

第20章 李家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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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开局天幕系统:目标千古一帝
作者:
一个臭冬瓜
本章字数:
4712
更新时间:
2025-07-07

天幕骤然闪烁,播放的影像戛然而止,少女"西筒"清丽的面容重新浮现于虚空。

她轻咳一声,纤手抚过裙裾,继续娓娓道来。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彼时朝堂之上暗流涌动。

斑白胡须的老臣们垂首而立,在蟠龙金柱投下的阴影里眼神忧心忡忡。

户部尚书李琮曾亲眼见太子将赈灾银两错记成“赏花宴开支”。

然天家心思深似海,那摞奏请易储的朱砂折子在御案砚台下压了半月有余,墨迹洇透宣纸,终究无人敢做这出头椽子。】

【请看VCR~】

光影流转,少女‘西筒’指尖轻叩虚空,狡黠的眨了眨眼。

……

【金銮殿外朔风呼啸,鹅毛大雪扑在汉白玉阶上,将朱红宫墙染成斑驳的暗赭色。檐角铜铃被吹得嗡鸣不止,混着更鼓声在风雪里时隐时现。】

【户部尚书李琮裹着玄狐裘立在班列首位,攥着笏板的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北风顺着雕花槅扇钻进殿内,掀得他官袍下摆猎猎翻飞,露出内里洗得发白的中衣边缘。

这件袍子还是先帝在时所赐,针脚处早己磨出毛边。】

【龙案上镇纸压着的奏折被穿堂风掀开一角,墨迹未干的“易储”二字被雪光映得刺目。宣宗枯瘦的手掌正反复着青玉貔貅镇纸,指腹老茧在冰凉的玉器上刮出细碎声响。】

【李琮喉结剧烈滚动着,三日前户部清点赈灾银两时的场景在眼前浮现。

太子朱批的朱砂字迹歪歪扭扭,“赏花宴”三个大字赫然盖着东宫印信,将三十万两赈灾款划作了御花园的牡丹花肥。

此刻那道荒唐朱批仿佛就刻在他眼皮上,烧得眼眶生疼。

他攥着笏板的手又紧了三分,指节泛起青白,暗自叹道:

“若让此子继位,只怕先帝们苦心经营的江山,要沦为市井笑柄了!”】

【李琮突然捂着胸口剧烈呛咳,慌忙以笏板挡住口鼻,却见殿上明黄袖摆微动。

宣宗手指叩响紫檀案几,“李尚书。”

李琮浑身一颤,笏板险些脱手坠地。他慌忙出列跪伏,官帽上珊瑚顶珠在青砖地砖上撞出闷响。

宣宗从奏折堆里抬起浑浊的眼:“听说户部前日清点赈灾银两,查出些……有趣的事?”

李琮以额触地,声线发颤:“陛下明鉴!东宫……东宫或许是笔误……”

宣宗忽然轻笑出声:“笔误?

声音陡然转厉:“抬头看着朕!你效忠的是朱家江山,还是某个坐在龙椅上的活人?!”

李琮被迫仰起脸,正对上宣宗泛着血丝的眼瞳。

那目光像是要剖开他的胸膛。

李琮突然重重叩首,官帽滚落尘埃:“陛下!若让此等庸才继位,臣……臣有何颜面去见九泉下的列祖列宗!”】

天幕光影流转,

少女"西筒"清丽的面容再度浮现,只是眉眼间添了几分怅惘。

【李公确是铁骨铮铮的诤臣,那日金銮殿上,他竟当众叩出血书,首指太子昏聩。

然天威难测,宣帝虽未当场发作,却在御笔朱批时,将李琮的谏言折子重重划了道血痕。

这道朱痕,终究成了日后李氏灭门的催命符。

世人皆知李琮乃五皇子嫡亲外祖,又与周尚书在立储之事上势同水火。

待幽宗践祚当日,李府三百余口尽数下狱,朝野皆言此乃新君投石问路之举。】

弹幕如潮水般涌来:

[要论歹毒,崔南风当属第一!就是她撺掇着满门抄斩。]

[李琮活着,他们哪敢动国库银子?盐税那可是淌银子的买卖,十年就能搂足雪花银。]

[江南世族早外强中干了!瞧着朱门酒肉,实则库银见底,就盼着傻太子继位好继续吸血。]

[何止享乐?近十年科举,江南竟无一人中三元!如今朝堂上尽是酒囊饭袋。]

[是啊,否则凭借世家的高傲,怎么会嫁女给皇室。不过这个崔南风据说是这一代里容貌最寻常的,算不算世家故意恶心皇室呢?啊哈哈哈。]

朱仰镇攥着狼毫笔杆,盯着弹幕上跳动的"江南世族"西字,笔杆在指节间咔咔作响。

大胤历经宣宗三朝百年风雨,早失了太祖马背得天下时的清正。

这些盘踞江南的世族恰似附骨之蛆般攀附国运吸血,却偏要端着清流架子,讥笑皇室先祖出身布衣黔首。

更有甚者在江南诸州自立为王,俨然国中之国!

他盯着弹幕上,眼底燃起两簇火苗。

这笔债,他日必当千百倍清算!

皇子所内,

原本正琢磨着去哪里选个铺子开蛐蛐赌场的五皇子呆住了。

啥?

后背沁出冷汗。

他那两袖清风,英勇无畏的外祖父就因为说了句大实话,就导致李家全灭。

忽然间觉得赚钱也不香了。

李家都倒台了,那下一个轮到的不就是他了?

“好个心狠手辣的太子!”

五皇子攥紧腰间玉佩,指节发白。

“诸位皇兄但凡有个明事理的……”他霍然起身,在殿中踱步沉思,忽而驻足。

差点忘了,他们兄弟间可隐藏着千古一帝“明宗”。

“看来是该提前投明,趁早押上全部身家才是。”

后宫里,李贤妃攥着佛珠的手突然攥紧,佛珠硌得掌心生疼。

“太子!竖子安敢如此?”

她父亲李琮两度上书周氏专权之祸,为避外戚坐大之嫌。

这才将她送入后宫,希望她能劝诫宣帝。

当年杏花微雨时,宣帝曾执她手叹“爱妃真乃解语花”。

可每逢云雨初歇,贤妃总要不合时宜地提起“陛下该裁撤江南织造局银钱”或是“周氏宗族之子强占民田事”。

都有一种让宣帝觉得不是来后宫找妃子,而是到了小内阁找臣子聊天的感觉。

后来贤妃诞下五皇子,宣帝渐渐地就不大爱来了。

贤妃也克己守礼,劝诫五皇子为臣之道,要尊敬太子,莫要起不该有的心思。

五皇子满周岁时抓周抓了算盘,她硬逼着换成《孝经》。

奈何这孩子骨血里淌着商户精明,十岁就能把御花园太湖石估价,十二岁己琢磨着将内务府陈年沉香倒卖。

贤妃看着跪在佛堂抄经的儿子,终是扔了戒尺:

“罢了,你若真能替皇家充盈库银,也算全了为娘一片苦心。”

没想到自己和父亲一心为了大胤,为了朱家江山,为了太子,反而落得这般下场。

贤妃鬓间银簪骤然刺破掌心。

佛堂檀香袅袅中,她撕碎往日贤良伪装,将佛经重重摔在佛龛前。

冷声道:“太子既不念君臣之义,休怪我李氏不守臣子之本分!”

宣宗之子,又何止一个朱仰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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